第四十一章：神界之旅

自打从山河社稷图中踏入神界之后，他们便发觉了眼前的这个神界已经不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鸟语花香，山凊水秀的地方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山河破碎满目疮痍，白子画与伏若灵有些震惊，看来当初的那场上古之战的战况十分的惨烈，以致于到了现在这里还是如此的破败不堪，整个战场之上几乎是没有活着的神仙和生物了，她和白子画越往里边走，心就越凉，从眼前的这些个断壁残垣中就能看见当年战争的残酷与惨烈。可是他们只是看见了战后的惨烈，却没有看见战争的残酷，他们一路走去却偏偏没有发现一个活着的漏网之鱼，他们原来以为清虚道长的工笔画始终就只是一幅没有什么用的丹青而已，没想到，这幅画的背后，竟然是这么一个残酷的世界。突然间，白子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的头在那么一瞬间，剧烈的疼痛难忍，他这时才明白当初师父为什么要将自己记忆封印，因为这段前世的记忆实在是不怎么美好，可当初的自己为什么就是不听师父的话，将头上封印自己记忆的针给逼出来，这下好了，自己放着好好的长留掌门不做，偏要来收拾上古蚩尤给神界留下的这么一个大的烂摊子，不过自己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只有硬着头皮收拾了，

可是一开始千头万绪的，不知道从何处开始下手，他们一时半会儿摸不着头脑，直到在荒芜的神界中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坟墓，而墓碑之上却从上到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刻着几个大字，上神白子画之墓，看见这一切，却把伏若灵和白子画给活活地愣在了当场，这么说来，如果这墓里睡着的是真正的白子画，那么轮椅之上的白子画又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自己是不是被人掉了包？这个疑问有谁能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吗？如果自己真是被掉了包的那个孩子，那自己岂不是顶着别人的身份而活，那自己又是谁？当这一大堆的问题一下子全涌进白子画的脑海之中时，那曾经无比熟悉而又陌生的头痛之症，便再一次的向他袭来，让他承受着比在身上钉销魂钉还要难受的剧痛，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等白子画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双眼疼痛难忍不能视物，但他当初能够一个人抗下销魂钉，扎在自己身体上时的痛苦和忍下独自一人在屋子里产下女儿的临盆之痛，而现在的这点痛也只是小儿科而已，他便悄悄的抗下了，这一次又一次难以忍受的疼痛，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额头上落下的汗滴，早就已经出卖了他正在忍受着剧烈的头痛，而若灵此时此刻早就已经是心乱如麻了，她很想为他输内力止痛，可白子画的倔强却不允许她这么做，说自己一会儿就能缓过来，或者让她来给自己扎两针，徒弟的医术自己还是信得过的，于是乎，白子画忍着剧烈的头疼，向若灵招了招手，让她给自己扎上两针，虽然无法断根，便能够止一下疼或者将疼痛的间隔时间拉长也行，虽然伏若灵现在精通医术，那也不过是将帝君那里的医书背了个溜熟，至于怎么用，她还没有拿人实验过，这头一回就要将针用在自己一直尊敬的师傅白子画的身上，说实话她也有些个下不去手，不过她也不忍心看着一旁的师傅白子画，一次又一次的强忍头疼了，

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额头上落下的汗滴，早就已经出卖了他正在忍受着剧烈的头痛，而若灵此时此刻早就已经是心乱如麻了，她很想为他输内力止痛，可白子画的倔强却不允许她这么做，说自己一会儿就能缓过来，或者让她来给自己扎两针，徒弟的医术自己还是信得过的，于是乎，白子画忍着剧烈的头疼，向若灵招了招手，让她给自己扎上两针，虽然无法断根，便能够止一下疼或者将疼痛的间隔时间拉长也行，虽然伏若灵现在精通医术，那也不过是将帝君那里的医书背了个溜熟，至于怎么用，她还没有拿活人实验过，这头一回就要将针用在自己一直尊敬的师傅白子画的身上，说实话她也有些个下不去手，不过她也不忍心看着一旁的师傅白子画一次又一次的强忍剧烈的头疼了。于是她便用了自己在东华帝君和老凤凰那里偷学来的上古医术，替白子画暂时压制住了他头疼的问题，可这也是个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要想让白子画的头疼彻底的断根，就必须要知道这毛病是怎么来的，除了自己当年以身殉剑之外，这里边一定还有别的其他的问题，而这些问题的答案，估计便是藏在了他和她一进神界之门时所见到的那个墓碑上写着上神白子画之墓的坟墓之中，可惜白子画估计是被所看见写着自己名字的坟墓给吓得不轻，直到现在都还发着高烧，说着胡话，这里又离不开人，可惜的是这一次又没有把幽若给一块带出来，否则自己一定会是去一探究竟的，她将这里边的厉害关系跟还躺在洞里干草堆上的白子画说清楚，白子画也是个明白事理之人，再说他也好奇，他也想知道那个墓中秘密。

　　所以，在白子画的头不是很疼的情况下，他和她还是选择了去直面问题的所在。为此，伏若灵还特意为师傅白子画，事先在去之前便备下了止疼的药丸，让他在头疼难以忍受的时候，便可以偷偷的含上一颗，于是两人还是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当初白子画一看见就头疼的坟墓前，而且白子画还给自己认认真真的上了三柱香，上完香，他转头便戏谑地问了伏若灵一个问题：“若灵，你说，师傅是不是这世上唯一的一个自己给自己上香的人啊？”可让他和若灵没有想到的是，世间也只有坐在轮椅之上的一个白子画，所以那个坟墓只是衣冠冢而已，里边藏着的是整个神界当初被毁的时候的真正原因。只不过当初的上神白矖（也就是白子画兄弟的父亲）为了将秘密保住，在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了当初以身殉天的伏若灵，跳了忘川，便为儿子修了这座空的衣冠冢，而这座衣冠冢里藏着的，可能便是整个神界里最大的秘密了，而从这墓前所摆着的时鲜水果，还有整洁程度来看，神界的白家并不是像帝君说的那样空无一人了，可能家里还不止自己和白墨冰两个后人，只是可能后来因为兵荒马乱的，大家就走散了，墨冰走到了青丘，而白子画则是在人间流浪，直到遇上了下山云游的衍道，便被领到了长留山成了衍道的弟子，好好的孪生兄弟便从此天各一方，再也没有见过一次面，直到若灵重生归来，这两兄弟才又见上了有生以来的一面，而在这神界所见到的这个坟墓，也只是当时白曬上神为了掩人耳目，而说不定故意为之的，说不定神界的白家还留有后人，不然这坟墓便会荒草丛生，而不是像这样整整齐齐，四周干干净净的，难道…白子画来不及多想，自己和若灵躲到了一边用术法给隐藏了起来，果不其然在随后的时辰之内，便有一名神界的女子穿着一身素衣提着一篮东西，来到上神白子画的墓前，为他打扫墓前的杂草和更换墓前的祭祀之品：“我的孩子，当初只是因为事出突然，才让你们兄弟无辜枉死，都是母亲我的错，我不该当时扔下你们兄弟一走了之，都是我害死了你们的父亲和你们兄弟呀，画儿。”一听见这位女子口中的那个画儿，白子画心里便是一阵的抽搐，他没想到在这里会遇上自己素未谋面的母亲，白子画的心里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他也终于知道了自己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他也有父母了，只是现在一时半会儿，他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这个从小就把自己和弟弟抛弃了的女子，她以为自己和弟弟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才会在她为自己所立的衣冠冢前哭泣，却不知道自己和弟弟分别被青丘的白家和长留所救，也真的难为她了，不知道她老人家这么些年，是怎么一个人东躲西藏的活下来的？还每年都来给自己的衣冠冢清理的，现在我也找不到你们在哪里？也无颜面对你们以身殉天的父亲，坚持了这么些年了我也累了，也想你们的爹了。”说完，便从自己的衣袖里缓缓地抽出了一把匕首，正准备插入自己的胸口时，却被白子画发现了，他来不及现身，便直接用随身携带的绸带给打掉在了地上，并且将这位年近中年的女子用绸带拉到了自己这里，经过岁月的洗礼，虽然有洪荒之力在身而此刻白子画也年近青年，而且还坐在了轮椅之上，而且早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毛头小子，而当初送走他们的还是毛头小子，现在早已经大变样了，当初送走他们的母亲也早已不记自己的孩子长什么样子了，所以当白子画和伏若灵现身在这位泪如泉涌的母亲面前时，这位母亲自然就不认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自己生下的儿子中的一个：“公子，你是谁？你要找谁呀？

她这一问，反而让准备好了一堆说词的白子画，还有一向伶牙俐齿的伏若灵，一时间却都哑了口，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她了，白子画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一堆没啥营养和多少内容的客套话：“在下长留散仙白子画，这位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伏若灵，在下和妻子来神界寻找亲人的。”其实白子画这话也没有说错，他是和若灵到神界来寻自己的亲人，只不过是，他们都知道若灵的亲人在哪里。但是这下子却是白子画不却定，因为被送走的时候还太小，而且后来头上还被扎了银针封印了记忆，他也不敢完完全全确定，眼前的这位女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亲，或许是当年白家的家仆侍女也不一定，因为之前在青丘从东华帝君口中得知的那对白曬夫妇是伉俪情深，白家也尽出痴情种，自己当初不也差点就为花千骨殉了情，假如父亲战死沙场了，估计母亲也同样是殉情的，这是家族里的遗传，而不是父亲故去，而母亲独活下来的道理，除非是父亲对母亲有所交待，母亲才会独自一人煎熬了这么些年，不过也有可能是当初的母亲就已经陪着父亲殉情了，留下母亲的贴身侍女打扮成母亲的样子来替父母亲来等着自己和若灵现在回来找她，就也就可以说明为什么她看自己的第一眼，没能认出自己的原因也是情有可原的，她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长大了以后的白子画，当她看清楚了白子画的模样之后，也吓了一大跳，她没想到，事隔多年，还能见到白家的遗孤，想起当年小姐与姑爷临终前的嘱托，她觉得这么些年来的等待并没有白费：“你是画儿？”她有些迟疑的问道，因为时间久远，当初白子画也为当初的花千骨殉了情，所以才为当初的白子画立了这么一个衣冠冢，为了瞒天过海，白曬上神的夫人在殉夫之前，也许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早就已经不在神界了，便嘱咐丫环，给自己的儿子们立了这么一个衣冠冢，还要隔一段日子便来这里收拾打扫一番，白家的丫环也没有想到，这隔了一世之后，这还能真的找了回来，她有些激动，一边看着白子画与先神一般无二的容颜：“孩子，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些年在尘世历练，辛苦你了，你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吧！让嬷嬷好好的看看，你比当初在神界的时候可是瘦了不少。”白子画终于还是将自己在神界的最后一点记忆给脑补回来了，原来他和墨冰在神界还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难怪两人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却偏偏长得一般无二的容颜，正是因为当初特殊的情况，自己为当初的上神花千骨跳了忘川殉了情，而嬷嬷也假装不知，经历了尘世的兜兜转转，结果却还是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而白家嬤嬷欣慰地看着之后的白子画与他身旁的伏若灵，她也终于看到了人世间的希望了，她也知道这位散仙白子画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便颤颤巍巍的带着他和身后的若灵一起去了神界之中白家的另一个装着不少秘密的地方，她要带白子画夫妻去的地方是白氏在神界的族地，当初上神白曬为了保住神界最后的秘密，便将他自己最后的影像给封印在了神界最后的一块处女地里，并派了上神去看守。而开启封印的密钥在他自己准备以身殉天之时，便交给了见证他们夫妇感情的一名侍女，并将一杦能够活下去的药丸让这名侍女服下，所以这名侍女才能活到今天，看到来这里寻找答案的白子画和伏若灵。

　　白子画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名女子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原来这女子上辈子是自己的亲人，这在从小就是孤儿的白子画看来，这无疑于是给他灰暗的人生中的又一抹亮色，让他怎不欣喜若狂。然而，他们想要知道的秘密，对他们而言却偏偏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好还有可能会让这对好不容易，才重逢的苦命鸳鸯恐怕又要劳燕分飞了。因为他们俩的身上要肩负起重振神界多重任。

如果真是这样的结局，而白子画又是一个痴情之人，搞不好这一世的他又要孤独终老了。当从洞心镜中知道了这一切之后，白子画沉默寡言了，上一世的心灵剧痛，让他到了至今都心有余悸，难以喘息过来，无论是人也好，神仙也罢，都再也经不起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再一次为了天下苍生牺牲了自己，白子画合上了那本上古的卷轴沉思了，他看了一眼身旁身旁静静的看着卷轴的伏若灵，突然之间泪眼婆娑，如果真是像这卷轴上所说的那样的话，他这一世拼了命的努力又要即将化为乌有，身为上神，却连自己心爱的姑娘都保不住，而且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心爱的姑娘，为了苍生大义牺牲自己，这样的上神之位要来何用？他在当初若灵归来之时，便给自己下过诅咒，若是若灵现在有了任何的差池，自己必定是万劫不复。可这上古卷轴上写着的却偏偏是自己不能接受的那一种结果，如果真是像这上古卷轴上写的那样发展下去，自己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那活在这世间还有什么意思呢？唉！这个傻姑娘，为了苍生，为大义，为了六界，为了四海八荒，居然把她自己放到了这么一个危险的境地，难道她就不考虑一下我和我们的女儿了吗？那可爱的小丫头可还在青丘等着我们回去的，若灵现在可别做那些让我和女儿伤心欲绝的决定啊！

白子画渐渐的合上了打开的卷轴，他痛苦万分，可还不知道该怎么跟在一旁，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若灵开这个口，白子画只能强压下心中的痛苦，还强颜欢笑地让她陪着自己出门去走走，散散心也好，可若灵推着同样内心难过的白子画，心里也同样不是滋味，其实伏若灵都不用问，一眼便看穿了白子画心里在想什么？可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把秘密捅破，或者就永远把秘密当秘密并永远的深埋于心底好了，而且这间藏书的秘境之中，还有一面可以看见前世今生的隔世洞心之镜，任何的神仙都可以从这面隔世洞心之镜上看见自己或是自己在意之人的前世今生，启动这面镜子的方法对于其他的神仙来说很难，但对他们来说却是十分的简单，要的仅仅只是他们夫妻各自的一滴血而已，他们将自己的血滴在洞心镜面前的石头上时，一阵白光一闪，关于白子画和伏若灵前世今生的事情，便全部就像是放幻灯一样在她们面前一帧一帧的慢慢展开，这些事情，有些事情是他们亲身经历过的，有些事情则是在，在神界里发生的事情，还有的事情是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也是他白子画心里最为害怕的事情，心里不由得瑟瑟发抖，他不希望自己会真的有那么一天，如果躲不掉那就只有事先做好安排了，用符咒之术让自己葬身于长留海底，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是自己千辛万苦才生下的女儿，那就只有先托付给自己师弟笙箫默了。白子画暗暗地在自己的心底做了最坏的打算，甚至于将自己的遗书都用长留密法写好了，打算在自己躺在长留海底长眠的那一天，便会有秘法通知自己在青丘的弟弟将幽若和女儿送回长留，将她们交到自己的师弟笙箫默手里，只有交到师弟的手里，自己的这一生才不会后悔来这人间走这么一回，白子画看了一眼自己身旁静静的看着上古卷轴的徒弟伏若灵，便暗暗的下了个决定，如果这次之后远能侥幸活下来，若是能回到长留，便正大光明的娶伏若灵为妻，以前摩严师兄不同意这门婚事躺原因之一，除了她是妖神和自己的生死劫之外，还有大概最大的阻拦便是门不当户不对吧。也对，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仙界统领，而这丫头却偏偏是区区还要经历生老病死的人间凡人一个，然而神生太长，苍生又太重，而摩严师兄曾经又经历过了自己所爱之人的生老病死，所以那个时候才会看那个时候的花千骨不顺眼吧！不过再经历过了竹染舍命救小骨的这件事情之后，后又因为重生后的若灵救了他一命之后，师兄对她的印象大大的改观了，甚至是想把师父的千年基业也传给若灵，只可惜师兄的改变，已经晚了，而伏若灵现在根本就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东西，自己又把他所指定尽培心养的下一代长留继承人，又给顺了出来，师兄的弟子十一为了糖宝而无辜枉死，又经过竹染的事情之后，自己在那次他绝情殿时就发现，他一夜之间老了很多，才会将长留的宫羽双手交给了重生之后的伏若灵，

可谁教出来的徒弟，性子就跟他的师傅一样，当初的小骨和如今的伏若灵一样，都随了自己的性格，虽然都是以天下为己任，但骨子里却偏偏是那种随性而为不愿受束缚的那一种，唉！长留这以后又该怎么办了？不过现在六界将崩，也暂时不是考虑长留接班人，这个的问题的时候。

　　想到这里，白子画在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一熟悉的熟悉的疼痛向他袭来，一时之间疼痛难忍，而且眼睛也渐渐的不能视物了，让他难以再看清楚竹简上的墨色字迹，好在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而且只要是看上一遍，就能够记得个差不多，他才能在短短的时间里飞升上仙和上神，而在这里也是一样，在他快要失明的一瞬之间，白子画便将自已能记下来的东西全都一字不差的记了下来，而来不及记下的东西也都强行背诵了下来，只待日后再说了。而原本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书修炼的伏若灵，似乎是心有灵犀一看见白子画头疼难以忍受的时候，便立即扔了自己手中的书卷，便有些关切地问道：“师傅，你这是…？需不需要徒弟给你施针，缓解一下疼痛？”白子画扒在桌子上好一会才缓过了劲来，脸色却异常的惨白，额头上还挂着因为强忍着疼痛而冒出来的冷汗汗珠，逞强的说道：“不必了，我这不是好多了吗？”知道自己的师傅一向爱逞强，伏若灵现在才不信他现在所说的话，一把抓过他紧紧按在石桌之上有些发白的手，一把脉，果然，师傅白子画也不知道是看了什么？一向平和顺畅的脉象，在那一瞬间变得十分的紊乱，比当初他中了紫薰上仙神农鼎里所炼毒的那个时候脉象还要紊乱，师傅不是早就已经飞升为上神了吗？怎么可能还会受伤中毒，莫非…她不敢去想，连忙将轮椅推出了他们现在所待着的这个石窟，找了一个透气宽敞的地方，果然是因为山洞里的空气不流畅，所以才会引起他严重的不适，等他们到了空旷的地方，没过多久白子画的脸色，也渐渐的恢复成和平常时的一样，等到白子画缓过了劲来之后，他便吩咐了若灵取来纸笔，将自己刚才强行所记的东西一字不差的复诉了下来，也得多亏他的记忆不差，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记下了所有的事情，在他们将写好的东西拿过来一看，发现自己差点就泄露了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