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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前世的身份

花千骨之前缘再续

终于在折颜和白真的帮助下,白子画从梦魇之中还是自己的命给捡了回来,一梦醒来他觉得仿佛是过了好几世,刚睁开自己的眼睛,转头却看见自己扒在榻前此刻睡得正香的伏若灵和幽若师徒俩,自己这一病不起,不但耽误了这久的时候,还耽误了去神界的行程,他很心疼这师徒俩,为了自己,居然把她们自己的事情给生生给耽误了。

  不过在梦里看见的那两个背影而真是很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是蓬莱派掌门和他的千金吗?霓千丈当初不是因为贪心被单春秋所杀,为此若不是在小骨受审的时候,东方彧卿借小骨之口说出来,大家也都误会了小骨了,而且霓漫天则是因为自己的野心太大,而无福消受洪荒之力而被洪荒之力给反噬,最反弄得吐血而亡的吗?他们父女俩不是早就魂飞魄散了,又怎么会出现在梦境之域中呢?莫非是跟神界里之前的那场惊天动地的旷世之灾有关,可是当年的灾难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场灾难?恐怕也只能是到了神界才有可能知道当年的真像是什么?可因为自己的这个身子骨,自打前世被小骨在自己眼前悲怆的自戕给吓着之后,便一直都这样病秧秧的,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到之前长留掌门时的那个巅峰时刻,还有现在的自己,除了若灵之外,心里还多了一份放不下的牵挂,那就是自己拼了命也要自己生下的女儿,现在的自己,也不比在长留轻松多少,不过作为曾经的仙界之首,在神界遇上魔帝出世这样的事情,自己作为曾经的仙界之首,自然也是责无旁贷,要承担起自己的该承担的责任,就像现在的若灵,承担了原本不是她的责任,压得她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白子画有些心疼地看着扒在自己榻边,还在熟睡中的伏若灵,自己自打从梦魇之中脱离出来,被折颜用一碗安神药,让自己一直都在沉睡之中,却将这丫头拉出去,一顿的训斥,当时自己听了,其实也挺心疼的,这个小骨果然还是那个心疼自己的小骨,虽然换了个身份,还是心疼自己的,不然她也不会为了自己以身犯险,还差点被困在梦境之域出不来了。

而结果却是被折颜上神拉出去训了一顿,不过从这点还是看得出来,折颜上神还是挺心疼这丫头的,不然也不会让他自己以身犯险,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以自己的真身出现在了梦境之域将自己师徒拖出险境,但在梦里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这一时半会还没有缓过劲来,恐怕这寻找神界大门的事情又得往后推了,这接下来可能又要在青丘打扰一段时间了,不过白子画心里在想,这传说中这扇神界的大门到底在哪里?又长什么样子?还有那架上神界的梯子,估计这辈子都无缘得见了。

唉!昨天刚从那里回来,却被折颜的一碗药睡到了现在,看来能得罪这青丘的所有人,也不能得罪这里十里桃林里的凤凰,还有那几位姑奶奶,否则这只护短的凤凰说不定又会出什么幺蛾子了,想到这里白子画不由得苦笑了笑,不知道长留现在怎么样了,有沒有受到这件事情的播及,也不到此生还能不能再回长留一趟,去看看师兄云游回来了没有,可惜自己的这双腿,今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次脚踏实地,用双脚丈量一次大地的长度,白子画将自己那双手指修长的手,摸了摸自己那终于有了一点点知觉的腿,只不过现在离想要自如的行走,估计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现在自己的确是什么招都使不出来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白子画一边将自己软面条一样的两条腿,努力地向外挪去,一边又将自己的身体向外挪,没想到自己的徒弟竟然心细如尘,而且还十分的警觉,自己这么轻轻的一动,她那里不管在干什么,亦或是睡着了,都会立马地过来看,自己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这一次也不例外,当白子画努力想要将自己挪到自己所坐的那张轮椅之上时,尽管动作很轻,几乎是没有一点任何的动静,但在熟睡中的伏若灵还是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看见师傅在那里满头大汗十分费力地挪动他自己的身体时,便跑了过去将他扶到那辆从长留时带过来的轮椅之上,并为师傅穿上了外衣,慢慢的推着他向外走去,向十里桃林里去散散心,因为各有心事,他们走得很慢,白子画本来一直话就不多,而自打升入神境之后,伏若灵的心事也多了起来,他们这一路走着,谁都没有开口,对于这个徒弟,白子画上辈子对她,因为当初下凡游历时对她父亲有过承诺,要照顾好她一生一世一辈子的,可是到头来却是自己的固执和懦弱活活的逼死了她,自己辜负了自己对她早亡的父亲对自己的托付。

  隔世重来,自己已经在师弟的提醒之下,想清楚了一切,想要认认真真的去对待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时,而若灵她此刻却似乎是想退缩了,想去继承上古女娲之位,成了高高在上的神祗,成了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一个奢望,若不是自己可能在神界还另有一个身份,若不是那三生石上的姻缘未断,自己还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不过至此也有一个不得不说出来的好处,在梦境之域里有人居然还有人叫了白子画前世的名字洛宸,让他有些吃了一惊,在这神界之内居然还有人知道一个早就被贬下界多年神将前世的名字,白子画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记忆了,经过两世的轮回,有很多前世的事情自己都差不多给忘记了,这个人居然还记得,不过这个时候,也不宜在桃林里久居了,也是时候去寻找那个神秘莫测的地方了,说不定对于自己而言还有意外的收获,说起来,生的这场病也不是全无好处的,至少让自己知道了自己与神界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难怪在自己病得人事不醒的时,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看似曾相识,却又感觉到了有些陌生感的画面,原来自己的前世真的跟神界有关,但具体有些什么关系,也就只有真的到了神界才知道真像了,当年的自己有可能是一方的威镇四海八荒六合的神界之主,可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当年的威风,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也找回自己的一部分记忆来了,根据当初他们所留下的山河社稷图中的记载,这神界之门的入口就应该是在这风景如画的十里桃林或是那个神秘莫测的昆仑之颠,可自己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在闲睱之余,足迹也几乎是踏遍了这里的山山水水,也没有发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从老凤凰口中也没有得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

而且天帝夜华君和东华帝君在来看望自己的时候,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事情,但他们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从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发现??情况有些不对,他们的眼神里似乎是藏了很多故事,却又不知从何处说起,假如他们能够在青丘多留一些日子,估计自己能多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看来也只有等到自己能够开口说话时,才能诚心相邀了。

目前的情况是因为前两日被梦魇抓住,还不小心被丢去了梦境之域,不慎而伤自己金玉一般的嗓子,至今都无法正常的开口说话,而且白子画也打算,在若灵沒有原谅与接受自己之前,不再开口说话,而现在若是想要和两位神袛交流的话,只怕是要另想办法了,看样子他们应该是识字的,而且估计学识还不低,这样一来被此之间的交流就应该不是问是了。

于是乎,白子画选择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邀请了两位天帝一起到了青丘之外自己的小竹屋外的院子里,并让幽若取出了一些自己与若灵平日里所酿的竹叶桃花酿,想让两位品尝,而天君夜华和东华帝君早就已经知道了白子画想要问是什么

便示意让他有话就直说,用不着多余的那些个客套话,白子画便示意伏若灵取来文房四宝,摊开若灵递来的白纸,于是乎,四位神仙便在竹林的徐徐凉风中,开始了一场神仙之间的对话,而且这场对话事关六界里所有人的生死存亡,所以除了暂时开不了口的白子画之外,虽然青丘民风淳朴,但是为了防止隔墙有耳,夜华和东华帝君帝君还是在竹林四下设下了隔音的结界,夜华与帝君之间可直接说出来,他们也可以直说给白子画听,但白子画由于嗓子无法出声,只能用笔墨在纸上与其他两人进行交流,不过还好交谈甚欢,从彼此的谈活中,白子画获得了不少的信息,原来自己的身世,还真是和那个神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他知道了这一切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难过,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吧,庆幸的是原来自己的身世真的是神界有关,难过的是,假如他们所说的这一切如果是真的,那么那个养他又育他的长留,他此生便是真的无法再次踏入了。

看来一切的一切便只有回到神界了再说,说不定就像当初自己在外漂泊了很久了,在某一天时却突然有了想回长留的念头,回到长留却发现有了一个天大的惊喜在等待着自己,而结果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说不定这次去神界,也会有个意外的惊喜在等着自己,白子画这么想着,便向一旁坐着的天帝夜华和东华帝君深深地作了一个揖礼,表示了感谢。而东华帝君却将他扶了起来:“不用谢我们,再说了你不是也送了我一个什么都会做的义女吗?说实话,其实当初这丫头重生之时对我说的话,当实其实让我挺吃醋的,这丫头的话里话外可说的全都是你,就连她的做饭手艺也是练得天下无双,从这里下界去找你们的时候,其它的东西什么都没有拿,要的也只是一大堆的治伤的灵药,

说起来也挺让我这个曾经的天地共主吃味的,白家的那几只小狐狸一直都在我这里陪着她疗伤养身体,可也只是和你长得十分神似的那一只和这丫头聊得来,可当他说想要和她结为双修道侣时,这丫头也敢给他软钉子碰,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那家伙吃过瘪,

今天总算是见实到了,看得真叫一个爽快。”“怎么,你堂堂一个曾经天地共主,也会有委屈的时候啊”白子画有些个不解。“怎么,别看我是天地共主,看似威镇八方,其实我们大家都差不多,同样背负着天下苍生的重任,同样是辜负了曾经自己最重要,最爱自己也自己爱的女子,那三生石有的时候也不能全信,就拿我来说吧,当初的我为了不给自己留下软肋,便亲手从三生石上毁去了自己的姻缘,以为此生便不会动感情了,可结果呢,虽然三生石上没有自己的姻缘,但姻缘来了的时候,你是怎么也躲不掉的

姻缘来了的时候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了,坦然面对就不用那么痛苦了。不过有的时候也要自己努力争取一把,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是在以后的岁月之中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就好了。”听了东华帝君的一习话,轮椅上的白子画半天不说话,似乎是陷入了沉思,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只不过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白子画凝重的表情,让站在旁边的伏若灵有点害怕,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义父和师傅说了些什么,但从师傅脸上的表情来看,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事,自己不敢去问师傅,但似乎是师傅想通了什么似的,想通了就好,因为接下来自己和他,还有一场艰苦的事情要去做。

可不知为何,尽管隔世重来,师傅也承认了对自己有爱,并当着自己的面也浇了他自己绝情池水,而且手臂被浇的地方出现了几道很深的印记,而且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反应,那分明在告诉自己,他心里一直都有自己这个徒弟的,可是自己却始终对那份爱有着一份说不清楚的担心,伏若灵想到了自己的父神伏羲,他心里强忍着失去亲人的悲痛,每天笑着面对仅剩一缕魂魄的母亲,自己却身陷囹圄,心里应该是多么难以自控,却强压下了伤心,与母亲的魂魄朝夕相伴,倒也自在,而自己呢?假如自己也有那么一天的话,师傅未必能够像父亲那样能够咬牙撑下来吗?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孤独的活在世间,

可是女娲一族的宿命,又该怎么解?不行!改天得去问问义父,或是将他的书房翻个底朝天才行,看着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师傅,伏若灵决定在自己把这个该死的宿命解开之前,将这件事情先隐瞒下来,等到事情都解决了之后,再向师傅坦白一切,

不过师傅白子画也好像有很多的话,想要对伏若灵说,就想她要对师傅说又说不出口一样,白子画也似乎是没办法在这么多神仙面前坦露自己的心事,大家都各有各的心事,也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开口,只能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才能够将藏在心里的所有的话都说出来,果然在华灯初上的时候,白子画便单独的约了伏若灵,让她推着腿脚不太利索的自己一起出去走走,去散散心,因为大家都各怀心事,所以一路之上,她和白子画谁都没有开口去说这第一个字,他和她都怕伤到对方的心,所以不知道怎么去说,正在他和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折颜从十里桃林里提着两壸桃花酿正巧也走到了这里,看着犹豫不决的师徒俩,便有些好奇,他之前已经将白子画的心扉打开,可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两人之间,肯定是有问题的,只是他们两个谁也也没有开口,但他却沒有听人墙角的习惯,什么事情都是别人自愿说出来,他才愿意去了解一下真正的情况是怎样的,

不过师傅白子画也好像有很多的话,想要对伏若灵说,就想她要对师傅说又说不出口一样,白子画也似乎是没办法在这么多神仙面前坦露自己的心事,大家都各有各的心事,也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开口,只能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才能够将藏在心里的所有的话都说出来,果然在华灯初上的时候,白子画便单独的约了伏若灵,让她推着腿脚不太利索的自己一起出去走走,去散散心,因为大家都各怀心事,所以一路之上,她和白子画谁都没有开口去说这第一个字,他和她都怕伤到对方的心,所以不知道怎么去说,正在他和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折颜从十里桃林里提着两壸桃花酿正巧也走到了这里,看着犹豫不决的师徒俩,便有些好奇,他之前已经将白子画的心扉打开,可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两人之间,肯定是有问题的,只是他们两个谁也也没有开口,但他却沒有听人墙角的习惯,什么事情都是别人自愿说出来,他才愿意去了解一下真正的情况是怎样的,否则这只懒凤凰才不愿意去搭理那些个无聊的人,他知道自己和那个白子画聊得来,又十分的疼爱他的徒弟伏若灵和徒孙幽若,这才厚着脸皮向上去凑这个热闹,

不过看着这两人有些难看的脸色,所以便想来开解这俩师徒,用的自然是老办法——便是喝酒,在老凤凰这里,还沒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果然,在老凤凰和白真的分别追问之下,摆在他们面前的果然还是那个要命的老问题,明明心里一直牵挂着对方,那个傻丫头却碍着过去的身份,也许是前一世的经历太过痛苦,让那个曾经敢爱敢恨的丫头一直无法抹去心中的创伤,这才不敢大胆的去示爱,而这边的白子画却还是在痴痴的等着被他曾经伤害过的女子慢慢的恢复过来,他用一颗包容的心在慢慢的等待他爱的女子慢慢的爱上他

可是因为有前世的那个硬伤在,在伏若灵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沒有办法忘掉,那个让她一想起来就痛苦不堪的场景,所以虽然转了一世,也难以让她忘怀,所以想她忘掉那个不堪的场景,要么就只有是自己的忘情药,不然的话便只有慢慢的来了,让她慢慢的感受到白子画的好,这三生石上的缘分才能够再续了。

白子画也从天帝夜华那里知道折颜这里有那种可以让人或是神仙忘掉前程过往的忘情之药,若是给若灵吃了,就像当初的上神白浅一样,若灵便会真的忘了一切前尘过往,自然也包括他这个前一世的师傅和上辈子无法在一起的恋人,过去所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他好不容易才找等回来的人,这一次不想再错过了,

所以想要让她接受自己,也就只有仅剩的一个办法可以使用了,那就是找到前世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和他一起来解决这个可怕的封印,可是自己从师兄那里得知那个人却是伏羲在人间的代言人,不过自己也挺佩服他当初为了救若灵出蛮荒,用了自己的性命与异朽阁做的交易,

,有那么多的规矩束缚着,她为了方便照顾,平日里也和自己一起住在白氏药庐里,可是现在自己感觉虽然得到了她的人,但却感觉到她对自己总是一种若即若离的,反而还没有和折颜与那几只小狐狸来得熟悉。对折颜可以没大没小,对那几只狐狸可以无拘无束,对自己的时候,可自己从她眼睛里看到的只有敬还有怕,却完全没有那种开心和放松的表情,看来当初摩严师兄和霓漫天对她的伤害还不是一星半点,又加上自己对她的冷漠,自己想要兑现三生石上的姻缘,估计还不是一般两般的难,自己还得费些心机才行了。

  轮椅上的白子画有些为难,他现在虽然粘着她来到了青丘,并在此定居了下来,可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看来上辈子自己给她造成的创伤,一时间她还难以愈合,下一步她便要动身去神界,去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倘若她此去一去不回又该怎么办?自己这一生失去的东西太多了,除了自己不想要的,自己什么也没得到,好不容易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却不想又要眼睁睁的看着一点点的失去了

换作是以前的自己一定会瞻前顾后妥协的,但现在的他不以前的那个他了,明知这次来神界会有困难重重的,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跟来了,所以这次如果再让他白子画进行选择的话,他也不会去作出其他的选择了,也会义无反顾的跟着她去赴汤蹈火,哪怕是赔上自己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性命也在所不辞的。所以在经过了几个不眠之夜后,白子画还是决定了像块牛皮糖一样跟着她一起到神界陪着她冒一次险,也顺便查查自己真实的身份是什么,还有就是寻找自己失散了多年的亲弟弟到底在哪里?或者还在不在这人世间。这一切让他头昏脑胀的问题,看来也只有去那个神秘莫测的神界,才能够去寻找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答案了,白子画想到这些,便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只能一个人坐着轮椅来到药庐的院子里,看着远处如黛的青山发呆,想着去了神界之后的事情又该怎么办,正在白子画发呆之际,伏若灵却拿着一件厚实的披风走到他的身后,夏末秋初,夜凉如水,她将披风披到了白子画的身上,因为长留山上有历代掌门飞仙之前所留下的结界,所以四季的温差变化都不算很大,而白子画从长留出来时也只带春夏的衣衫,这件厚实的披风还是他到青丘之后,自己抽空闲时间给他做的,虽然对于师傅,自己还真的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对他,是因为前世那十七根销魂钉吗?还是用断念毁了自己仙身的那一百零一剑,或许都有原因在里边吧,重塑灵体的时候不是用了忘川之灵给忘记了吗?那怎么在自己记忆之中历历在目,无法释怀呢?一切的疑问也就只有到神界之后,再去寻找真正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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