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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林治伤

花千骨之前缘再续

当他和她决定了要回到神界,回到那里去寻找自己被封印在神界之中最初的那一部分记忆时,白子画便知道了,这个养他育他的长留,自己很有可能会回不来了,再说了这个掌门也是师父临终前因为东华师兄破门出教之后硬塞给自己的,其实自己一点都不喜欢将自己束缚在了这个绝情殿之中,其他的人和事情都好说,但唯独掌门一职却不能空缺下来,换句话说,就是长留不能一日没有掌门,而且还是在好不容易才将所有问题都解决了,百废待兴的时候,所以白子画决定了将掌门之位传下去,至于传给谁这个得让他好好的想想,下一任的绝情殿的掌殿之人如果没有那场意料之外的事故的话,就应该是自己上辈子的爱人,前一世的徒弟——花千骨了。

  可世事难料,而那个原本命定的长留下一任的掌门却在阴错阳差之后成为了洪荒之力的载体,而且还用苦肉之计让自己不得不下狠手用轩辕剑将她除去了,不过现在她虽然转世轮回回来了,但她在重塑灵体时,东华帝君却不知为何要在给她的恢复汤药之中居然加入了能忘记前尘过往的忘川之灵,莫非是真的想让她忘记在这尘世经历的一切事情和前尘过往吗?而且在之前也不知道为何她也总是在拒绝了自己的示好,若不是再次经过了绝情池水的试炼,他也不知道自己和她都还有情根,而且还余情未了,想到这里,白子画却发现了自己似乎是不太了解这个跟了自己多年一心为了自己的徒弟,他很想看透她的心,却发现彼此之间却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迷雾,自己却怎么也读不懂她的心事,就像刚才看着她在桂花树下默默地伤心流泪的时候,自己一时半会却找不到任何的话语来安慰伤心痛苦的徒弟,只能默默地为她擦去腮边的泪水,而现在她却要再一次的离开自己,自己却不知上一次因为自己是因为诅咒和她在临死前硬塞给自己的孩子,才被她强行留在了人间,这一次假如再分开,自己真的不知道是生离,还是再一次的死别,对于这一次的离开,白子画害怕她一去就不会想再回来了,或是从此以后就将自己从她已经所剩不多的记忆里,一点痕迹都不留的抺去了,那三生石上的姻缘就不知道该从何谈起了。

  白子画已经品尝过一次失去挚爱的滋味了,好不容易重来一次,他却不敢打这样的赌,因为他已经输不起了,所以呢?只有像牛皮糖那样一直粘在她身上,一起去神界面对该面对的情况,是生是死都是在一起的,那也就沒有那么多上辈子的遗憾了。但在此之前,自己必须要先站起来能够独立行走才行,若不是现在有自己的徒弟的照顾,否则便是哪里都去不了,别说是出这长留山的大门了,就连这绝情殿的门口也成了最大的问题,不过只是自己这轮椅坐了这么久了,两条腿依旧是没有什么知觉,还有能站起来的可能么?白子画满心痛苦地想着。

  但是此刻的伏若灵却同样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根据母亲的遭遇和女娲的传世宿命,她也很有可能会赴自己母亲的后尘,到时候也有可能会魂飞魄散,更有可能会连东华帝君为自己重塑的这副身体也保不住了,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同样痛苦不堪的师傅,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开这个口,不过这一趟神界之行她倒是势在必行的,而且还要去布置一下剩下的事情,这一来她要向帝君汇报一下自己在人间办的事情有没有按照帝君的要求来办,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想带着不良于行的师傅去神界疗伤,人间的药对他而言,已经是起不了多少作用,或者就是根本就不起作用了,而当初自己去搜刮东华帝君时根本就不会想到自己的师傅会病得如此的严重,以至于可以为了自己,就连他自己的性命连着修炼几千年的修为都可以尽数的舍弃,所以现在师傅的修为可以说是只有四五重天的样子,根本就达不到去临阵御敌的状态,而且他的精神状态也十分的糟糕,在不知不觉中会陷入莫名其妙的昏睡之中,而且还常常是一睡就是很长的时间,其间除了自己和师叔笙箫默,其他的人或许根本就叫不醒他,怎么办才好,伏若灵一脸的茫然失措,完全没有了神界女上神的镇定,没办法,谁让躺在榻上生死不明的那个男仙是自己一直就不曾放下的过往,上辈子没有放下,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得下了,那就只能将他一起捎带着带回神界再说了。

  如今她们将昏睡不醒的师傅带走了,为了这一路上能更好的照顾师傅,所以呢?那块时常粘着她的那块泪汪汪的牛皮糖幽若也只有一同捎带着一带走了,在将他们祖孙三人的日常用品都收在了自己随身的一个墟鼎之中,其他的人都好说,可这个时常陷入深度昏迷之中而且还经常人事不省的师傅该怎么一同带到神界去为他疗伤愈创呢?不想不知道,一想还真是个不好解决的难题,放到墟鼎之中吗?好像行不通,再者师傅的功力再弱,也有五重天,再说了墟鼎之中也只能放一些生活用品之类的死物件,哪里可能可以放下一个活生生的的大活人,怎么办?对了,义父送给自己摆谱的仪仗里好像有一个辇轿可以用,还有一些轿夫和龙马可以用,这些还是在青丘的那几个无话不说的朋友送的,再有那只可爱的老凤凰也好像是长住青丘的,先把师傅送到神界的青丘去养伤,之后的事情那就只有以后再说了。对了,之前世尊师伯说是赎罪,说是为了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个答案下山云游悟道去了,自己和师傅还有那个幽若这么一走,那整个长留就岂不是没人了吗?思来想去,也只有现在长留唯一的三尊之一儒尊可以托付了,于是乎伏若灵便去销魂殿里找师叔商量一下这个事情,没想到师叔一口就答应了,剩下的就只有去神境路上那些不可预知的问题了。

  坐在绝情殿的桃花树下,伏若灵两手托腮,一副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而这时白子画自己摇着轮椅走了过来,看着这个前世几乎是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女孩,前世从来都没有看到她如此犯难过,而如今自她回到长留以来,自已就没见她的眉宇之间就怎么舒展开过,看来是自己的伤势让这丫头为难了,可当初的自己也不曾想过这些用来折磨自己伤势会让爱自己的人这么为难,可是伤势已然在了好些年,而且还时不时的让自己彻夜难眠,一直以为留着这些伤势折磨的只是自己,却不曾想折磨得最深的是爱自己最深的人,自己的师兄弟还有爱自己最深的女子,可现在这些伤势缠绵不愈便在自己的身体之内成了痼疾,现在却成这次神界之行最大的一个障碍,白子画难过地捶了一下自己那双现在依旧是没有什么知觉的腿:“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这个样子,要不这次的神界之行,师傅就不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师傅不想成为你此行的一个负担。还有这个长留,它是先师留下的基业,不能让它毁在我的手里”。

  白子画此刻在极力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痛苦,可伏若灵自打为他修补魂魄那天之后,便早已读懂了自己师傅内心强忍着的痛苦,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师傅可以为了自己将他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尽数舍弃。她不敢去想像,假如自己这一次再次离开他远赴神界的话,怕只怕他下一个想要舍弃的便是他自己的性命了,她不能这么残忍的看着这件事情的发生而无动于衷,她舍不得他再一次伤害他自己,上一次是无能为力救师傅而留下了诅咒,这一次她也绝对不能让上一世差点就发生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这次不管白子画怎么推脱,她也要将白子画从长留的这个困局中带出去,其他的人和事情暂且不提,至少也让师傅能够散散心也好,不能让师傅将他自己困死在长留和六界的困局之中。所以,伏若灵却不管白子画怎么推脱,在师叔笙箫默和众弟子的安排之下,毅然决然地带着师傅还有自己的弟子幽若离开了长留,告别了师弟和其他的弟子们,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去神界碧海苍灵的茫茫路途。

  一路之上,白子画坐在当初若灵从神界下凡时带来的龙马拉着的辇轿之中想着自己的心事,心里不免便有些郁郁寡欢,这神界他这次不是第一次来了,上一次自己是仙界的最强的长留上仙作为蟠桃宴上的座上之宾被邀请而来,而这一次却是以这么一种最为狼狈不堪的形象去了仙界之上的神界,轿辇之中的白子画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现在只有五重天的样子,自己这一身的伤病,到了青丘该如何是好?伏若灵看着师傅一脸的落寞,便坐到了师傅的旁边,拉着师傅略有些冰凉的手渡了一些自身的内力给师傅,并轻声地安慰师傅,让他放心青丘的事情一切自己会去处理好的,青丘的民风淳朴,都是一些好说话的,让师傅把心放到肚子里,就等着安安稳稳的到青丘去养伤病,再者师傅的伤势,仙界里的神医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或许只有那只老凤凰才有办法进行救治了,想到师傅的身体终于可以用神界的方法医治了,伏若灵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再有曾经的仙界首领和现在神界唯一的一个老神仙在一起也可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安排了。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将师傅的伤势治好,还有帝君的陪伴,两个神仙在一起他们也许便有各自说不完的知心活吧,他们在一起会说什么呢?伏若灵有些期待他们的谈话内容,所以伏若灵想着想着,便有些出神。

  白子画看着坐在轿辇里另外一边出神的伏若灵,心里却在想着这丫头现在在想些什么,俗话说女孩的心思还真的不好猜,这句话还真的一点没有说错,自己虽然能够读心术,但却一点都不想用自己心爱的姑娘身上,彼此之间的心事还是当着彼此的面当面说出来比较好,这样大家都不用藏着掖着了,他一边看着伏若灵给自己带着的书,一边吃着若灵给自己这一路准备的桃花糕,现在的他不比从前了,自打修为掉至五重天之后,他发现自己居然会感觉到饥饿,说来好笑,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白子画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饥饿感,他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想吃东西的欲望了,所以呢?伏若灵便在离开长留之前特意为师傅准备了一些家常的点心,以备在路上食用,以为用不上,结果却在半道之上他却发现自己饿了,他是个修道之人,修道多年,他就不记得饥饿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了,而现却发现这种久违的感觉却突然之间回到自己的身体之内,他不知道是一种无奈还是应该庆幸自己还有这种感觉,这么说来,现在才开始真真正正地做人,而成为神仙的根本就是先要学会怎么做人,然后才能够成为仙,先要爱自己,才能够去爱他人,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所以就一直卡在了九重天那里始终无法再向前进一步,而现在虽然修为一下子掉到了只有原来的一半,但是有一点就是想明白了之前一直没有想明白的问题,自己的身体里还有之前大量的服用滋补身体的汤药,所以现在想要恢复起来,应该就不是什么难题,差的只不过是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契机而已,之前一直把自己和自己的心一直困在了长留,困在了绝情殿中,困了半辈子也没有想眀白的事情,没想到走出了长留的大门之后,什么事情一下子就都想通了。任谁都没想到这却刚好是冲破十重天的不二法门,十重天的契机原来在这里,早已先去的师父恐怕也不会想到了这一层吧。白子画想到这里不由得满心喜悦,大家没有参透进入十重天的法门,竟然是如此的简单,现在想来过程是简单了,只是自己参透的过程却是十分的惨烈,自己当初也差点就赔上了自己的性命不说,还白白搭上了当初自己徒弟如花似玉的性命,让她以惨烈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了自己不老不死,不伤不灭以极度痛苦地方式疯疯癫癫的在这世间活着,不过好在他的小骨回来了,一切尚有能够挽回的余地,只凭这一点,他白子画就想感谢上苍了。

  回过神来的他有些庆幸的拉着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那双手,这一次他也不想再松开,也不管前面是荆棘丛生,还是暴风骤雨他都只想和她肩并肩的去共同面对了,不想再将她一把推开,白子画放下自己手中的竹简,轻轻地抚摸着自己手臂上那块绝情池水的伤疤,自从自己大胆认爱了之后,这块伤疤在这手臂之上几乎就成了一块摆设,从来就没再有什么感觉了,心中沒有了任何的顾忌,现在自己也可以坦荡地对她说出那三个他之前从来就不肯,也不敢大胆说出的三个字了,可是现在她却…唉!谁让她心中还有些怕,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只有到了神界青丘了再说了。白子画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当自己被弟子抬着走终于走出了差不多困了自己大半生的长留绝情殿,放到轿辇之上之时,当龙马开始向前走动之后看着轿子之外渐渐远去消失了的风景,心里不禁想到自己此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长留,将会以何种身份再回去,或许根本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知道师傅的心里那些放不下的过往,伏若灵安慰着师傅白子画说:“师傅,等到治好您双腿,此间事了之后,我们去哪里都行,我就陪着您云游四海八荒,到您喜欢的地方定居好了,到时候您可得准备好聘礼到伏羲上神那里去下聘。”听见自己的徒弟伏若灵这么一说,白子画心里一片了然,自己的徒弟果然还是跟随了自己多年,尽管那还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和自己是一样的性格,一样的心怀天下,只是不知道到了最后是不是可以为了天下而毁了她自己,如果真是那个情况的话,那这一次自己就真的没有一点可以支撑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和动力了,白子画一边思想开着小差,另一边却在想着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当那三枚锁住记忆的银针从自己的头上脱落之际,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记忆却在那一瞬间都涌上了心头,上辈子的自己可以为了那个人跳下忘川,这辈子她却在有意之人的授意之下差点就把自己对她的记忆给永远的封印了,若不是还好有绝情池水的提醒,她是不是真的会将自己给忘了,这世间还真不好说还有什么事情不会发生。

  龙马在去往神境的天道上飞驰,他和若灵不曾想他离神境越近,在没有了金针的封印之下,一些不曾见过的七杂八杂的画面却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了白子画的脑海之中,突然出现的画面让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那些记忆里的事情对他们而言是好还是坏,而所有一切事情的答案只有到了神境之后再作其他的打算了。

  他和她离神境越来越近,但他们的心却越来越忐忑不安,伏若灵有些担心,担心不知道义父的碧海苍灵有没有受到魔气的侵扰?白子画知道越是离神境越近,他也几乎可以感受到伏若灵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自然当初他也是去过神境赴过西王母的璠桃宴的,他也是在那次的宴会上捡到了当初脏兮兮如同乞丐一般的花千骨,那时候的自己可没有想到过那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会变成如今的这个倾国倾城的若灵上神,他看着一旁的若灵上神,若不是若灵上神执意按照上辈子长留弟子的规矩来,只怕自己现在还得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礼,还得按照上古的规矩恭恭敬敬地叫这丫头一声姑姑,白子画一声苦笑,还是这丫头机灵在有意无意间提高自己的身份,说是带着自己去神界治养伤病,否则自己是没有任何资格跟着这丫头踏上这去神界的路途的,白子画的思绪还在进行着自我的天人交战,却不曾想远远的就能看见青丘的山山水水了,他知道自己离青丘不远了,青丘这地方虽说是没有自己的长留那样的富裕,可是这里的美景,还有这里却有着一样自己一直想要而不曾得到的东西——那就是自由,这里果然民风淳朴,却一直都是自己向往的那一种生活,只不过那是之前自己在长留一直不曾得到的东西,他突然之间在心底冒出来自己一种从来都不曾有过熟悉的感觉,仿佛这里就是自己心底被自己遗失的那一块最温暖的记忆,自己又姓白,说不定自己被封印的身世也跟这里有关,白子画一边小心地摸了摸之前被自己偷偷的从长留顺出来自己和伏若灵的验生石,心里不由得万分感慨,想不到他白子画此生也有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

  想到了这里,白子画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小激动,说起来怎能让他不激动,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的人,终于有了家的感觉了,不再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这些事情能不让自苦了大半生的白子画不激动吗?他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在想着自己丢失了的那一部分记忆里,还能找回来多少?就像当初若灵用了忘川之水差点就忘了自己一样,能找回来的几率是多少?或许根本不知道从何找起。

  果然自己在用搜魂之术在搜索自己的记忆之时,却发现自己关于前世的记忆居然无从查起,白子画想到既然已经是来到了神界,那就先不用急着去把自己丢失了的记忆找回来,反正已经是到青丘了,先去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若灵不是说过这里有一只很会治病疗伤的老凤凰吗?先去找这只凤凰了解一下情况了,再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于是乎白子画正准备摇着自己所坐着的轮椅想着去十里桃林里去拜访那里的高人时,却不曾想这一路的舟车劳顿却引发了他身上的宿疾,让他这段时间里都痛苦不堪,他这一路之上都是用自己五重天的内力强行压制着的,到了青丘之后,他的那点微末修为早就被自己消耗得所剩无几了,所以还没有等他走出几步,便因为旧伤复发昏倒在了十里桃林的入口之处,本来他是想来问问折颜到底知不知道若灵所担心的事情,也顺便来商量一下对策,可没想到销魂钉的宿疾却好巧不巧选择在了这个时候一股脑儿的全翻出来了,不但浑身剧痛难忍,而且之前已经有愈合迹象的伤口却又全部裂开,因此他此时浑身上下哪都疼,而且还莫名其妙地发起了高烧,又一次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其实他一直都是在苦苦的支撑,当初只是没有找到重生之后的小骨,他不死心,所以就凭着一口仙气吊着自己的性命,现在的小骨也找到了,自己也终于离开了困了自已大半生的长留,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所以现在除了他心上的小骨,在这世上他白子画再也没有任何的牵挂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那些被他用修为压制的伤病,便就会一股脑儿的被翻了出来,而这样的结果就是虚弱的身体便承受不住那样的伤痛,之前还有修为压制着,一旦松懈了下来,他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的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了十里桃林里那只老凤凰折颜的府上了,而他苏醒过来时,却发现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凤凰正在为自己把脉,他心里一惊,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坐起身来向为自己把脉之人行礼:“长留白子画见过折颜上神。”“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哪来那么多的礼数,既然那丫头把你弄到这里来了,那你就好好养病,其他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她呢?”白子画咳了一声问道,“怎么没有看见她人在哪里?”“那丫头啊,上山去给你去采药去了”。

“采药?采什么药?”白子画并不认为他的伤病在这世上还有药可用,他认为长留的医术便是仙界里最好的一家,可是在长留,对于他的伤势却无能为力,他至此也死心了,若不是伏若灵将他生拉硬拽地拖出长留,白子画大概会把自己困在长留,困死在那间缺少烟火之气的绝情殿中,他也不会来到这风景如画世外桃源一般的神界青丘养伤,还有他如迷一般的身世,虽然他在长留之时有师父的疼爱,师兄弟们的关心,他便一直没有和任何一个提起过此事,但这并不能说明他不在意此事,有这一大堆的事情萦绕在他的心中,再加上前世那个妖神花千骨的事情,接着他身上又替徒弟受了六十四根销魂钉,这个样子的身体能好才怪呢。所以这次到青丘来,他也没抱太大的希望能够治好自已身上的伤势,这次出来他也只权当出门来散散心而已,并未作过多的思考,不过将他从困局之中拖出来的伏若灵却并没有放弃这最后的一线希望,毕竟还有她的义父东华帝君和折颜这只无所不能的老凤凰在,试问有这两个无所不能老神仙在,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搞不定的呢?

  所以在将还未苏醒的师傅安顿在青丘折颜这里之后,自己便按照之前折颜为师傅所诊断开出的方子上青丘的药园子里去找药去了,白子画心里有一大堆不能跟若灵开口的问题想要单独问折颜,好像就是在人间异朽阁中自己师兄那里,没有弄明白的那些问题,他师兄东华修行也不过只比自己大了几百年,上古时期的有些问题,他知道的肯定没有这只活了几百万年的老凤凰知道得多,所以自打从异朽阁回到长留之后,他白子画便渐渐的生出了一肚子疑问,在长留先师衍道早已坐化,即使是师父沒有坐化,他的这些个问题,师父大概也不会给他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的,所有的问题他也只能是在千年的漫漫的修炼之中自己去寻找那个想要的答案了,更多的时候他也无法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结果就是难为了他自己,让自己痛苦不堪而已。

  而自打来到神境之后,自己没有了长留的争权夺利,而且这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自然心情就好了很多,感觉这里的空气也舒服了许多,自然他的睡眠与气色也就好了许多,也就喜欢一个人独自摇着轮椅在折颜的府上四处转转,呼吸新鲜空气,不知不觉间便独自离开了折颜在青丘的府邸,来到了十里桃林,坐在桃花树下,不知不觉中白子画又想起了自己在长留绝情殿上的那些桃树,不知道自打自己离开后,那些桃树有没有人去打理,想想只要有师弟在,绝情殿上也只可能是冷清了一些,估计自己所种那些个的花花草草的,要么就是无人打理荒芜了,要么就是没有去浇水而彻底的枯萎了,也罢也罢,那个所谓的家,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困住了自己的大牢笼而已,若不是对于师父的嘱托,自己打死也不愿意去做违背自己本心的事情去接任这个掌门之位的,而且自打自己踏出长留之后,就根本没有打算再走回去了,只是可惜了那些珍贵的药材,不过现在心疼也没有任何用了,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还是先问问折颜上颜若灵什么时候回来和自己谜一样的身世,自己有记忆开始便是在长留里生活和修行,自打拔出了头上的锁忆针之后才发现自己还有这么一段模糊不清的前世今生,但却无处回忆起这段故事的来龙去脉,而到了青丘这里,他也很想弄明白自己弄丢的是那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别的人又没有经历过当初的那一场洪荒之战,所以根本就无从谈起,而真正经历过那一场战争的上古大神如今遭寥寥无几,不是死于战争,也成了魔帝的阶下囚。

  而当初的伏羲女娲夫妻也是在那个时候便成了他的阶下之囚而被囚禁至今,剩下的上神也只有暂时蛰伏起来等待着那个特殊日子的到来。却不曾想,中间却出了妖神转世这一档岔子来,彻底的打乱了他们既定的全盘计划,所以全部计划都只得重新来过,所以才这么着急地把若灵从长留招回来重新想办法,若灵却用尽办法将白子画从长留给拐到神界,而且同白子画一起被她一同拐出长留的还有那个在仙境中并不太受宠的幽若公主,美其名曰一同照顾白子画,所以这些天和白子画在一起,陪他散步聊天的都是这个幽若公主,在天庭之中出生看尽神仙白眼的幽若很明白自己在他和她之间的身份,不过说起来幽若却很感激若灵也能将自己从长留的乱局中带出来,不然一旦掺和进去,那可是谁都跑不掉的。她的母亲其实并不愿意让她掺和到上一辈人的乱局中,更不希望成为他人的利用品和牺牲品,所以便默许了让她一辈子都跟在了白子画的身边,(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白子画身边已经有了花千骨,而白子画收的这个徒弟其实并不是为他自己收的,而是为他的徒弟花千骨而收的,他觉得大家都同是天涯沦落的可怜人,所以大家能在一起也只不过是一起抱团取暖而已.)

  白子画坐在了桃树下正在出神地想着自己的心事,而此刻的折颜却拎着两壶自家所酿的桃花醉来到了桃树之下,看着桃树下轮椅上的那个人,便知道这个人大概有一肚子问题想问自己,便拎着酒壶走了过去,白子画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在靠近自己,但却毫无杀气,便知道来者是谁了,白子画并未回头,只是将一杯刚泡好的茶水递到了背后:“来此打扰了阁下的清修,子画在这里给阁下赔不是了。”折颜笑了:“在这青丘十里桃林这里没那么多规矩,都说长留上仙的泡茶功夫一流,一直无缘得见,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白子画听见折颜这么一说,心里的忐忑便少了不少,便笑着将这位素未谋面的上神迎到了自己的面前,并为他斟上了自己从长留带过来的茶水,示意让他品尝一下,当折颜看见这位昔日里的最强上仙居然是坐在了轮椅之上,便有些好奇:“敢问阁下,不介意能否对在下说一下你这腿是…”折颜为了维护白子画的自尊便没有把话说完,但白子画不用他把话说完,便知道他想要知道什么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那双依旧是没有任何知觉的腿,用了异常平静的口气对他说:“这个是陈年的痼疾,已经是跟了我很多年了,本来我已经是打算将自己的终生困死在绝情殿里,可我还是拗不过那丫头的犟劲,还是把我从长留给拖出来了,说是散散心,透透气也好,所以呢?”“所以就被那丫头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拖了出来,来我青丘散散心,顺道就来找我给你治治病,把手给我吧“说完折颜让白子画将他的手放到了石桌上,认认真真地给白子画把起脉来,一切之下,他大惊失色,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年青人,他的身子骨竟然是如此的糟糕,若不是那丫头的洪荒之力,他可以说是早就已经不在尘世了,看来那丫头早已是对这个年轻人情根深种了,只可惜仙界里的那些个蠢货不明就里,硬是要棒打鸳鸯,那么相爱的一对儿却被逼得一个悲怆自戕,另一个就疯癫成狂,难怪那丫头在被东华帝君带回碧海苍灵时只剩下一缕残魂了,折颜轻叹了口气,情字啊!还真不是那么好懂的,这个字亦可让人如沐春风,也亦可让人生不如死,眼前的这个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恢复过来的年轻人,折颜不由得摇了摇头:“你们呀!真不知道该说你们才好,看你这一身的伤病,一定为此吃了不少的苦吧!”白子画只是轻轻地摸了一下自己还没有仼何知觉的双腿,淡淡的笑了:“我的这些伤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与他人无关,就只当是自己一种躲不开的劫数,对了,敢问上神,我与青丘的白家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自打一踏进青丘的这片土地,我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亲切和熟悉感,仿佛是多少年没有找到家的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一样,就像是有了归宿一样。”折颜一听,用手指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在青丘这么些年了,并没有听狐帝说过家中走失过孩子,而且狐帝家的几个孩子也基本上是我一手带大的,而且青丘也并没有任何一家的孩子走失呀!”

  不过当折颜说完这些话时看见轮椅上那张有些落漠的脸时,便有些后悔了,直拍自己的脑门,连声对白子画说对不起,但白子画却很快从悲伤的情绪之中走了出来,扯了一个不算是笑容的笑容:“没事没事,打小就是一个生活在长留的孤儿,一时半会要想找到亲人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再说了算起来我也并不是真的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不是还有那个敢为我去捅了天的丫头吗?她现在不也算是我的一个亲人了,在绝情殿上的岁月,也幸好有她的陪伴,不然那么长的岁月,我都不知自己一个人是怎样渡过的。”当折颜听白子画平静的说完这一切时,他不得不佩服白子画的定力,在经历了那么惨痛的事情之后,居然还能够将其波澜不惊地诉说给别人听,就好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可是此时的折颜却发现白子画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而且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没有底气了,甚至于渐渐的就听不见白子画在说些什么了。转头一看,在不知道的什么时候,那个白子画居然坐在轮椅上手里还拿着茶杯都能够睡着,而此时伏若灵也正好也背着一背篓的稀世草药从青丘远处的山上回到了十里桃林里,正好看见了折颜在为她的师傅诊断,便将竹篓扔到了一边,飞奔了过去的:“世伯,我师傅他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这些天里他在凡间时不是已经成功筑基了吗?怎么还会晕倒?”“我看你还是先去给你师傅把药煎上把,等你和尹家丫头将你师傅扶回屋里了,回头我再来跟你解释吧。”来不及听伏若灵的询问了,折颜直接打断了伏家丫头的话,让她们直接将白子画扶回屋子里去,这才在桃树之下白子画刚才坐过的地方等着她们出来,其实折颜也很想知道东华帝君一直担心的事情是什么,如果自己没算错的话,这伏若灵可能是为这件事情,才会被东华帝君派下去做这件事情的,原来这本是神界女娲补天时所留下的遗祸,而且也本来就是神界自家里的事情,但却偏偏上古时期的魔帝却一直在蠢蠢欲动,远古众神身归混沌的都身归混沌了,只留下了为数不多的几个族群还在苦苦支撑,还好这还只是个刚开始,还不知道神界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仙凡两界都元气大伤,直到现在了才慢慢的有所好转,可是现在…唉!怎么说呢?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叫人难以招架。

  折颜正在盘算着神仙两界之中还有多少的有生之力可以对付魔帝之时,伏若灵却跑了出来:“不好了,我师傅他…”若灵的话还没有说完,不问世事的折颜便知道要出事了,从刚才为白子画诊脉之后,他便知道白子画的身子骨可以说是一直都不是很好脉象紊乱,折颜十分庆幸他能被那个不讲理的丫头给连拖带拽地给拖出长留,来到青丘这里,否则留在长留,他白子画便只有死路一条了(即使他自己死不了,也会在长年的忧思之中把自己熬成一具没有任何活力的枯骨),虽然白子画身上有之前伏若灵为他强行所筑的神界灵根,但他白子画长年生活在长留仙境,或许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体内的一直有神界破碎的灵根而且还不知道怎么纳为自己所用,否则当时十个妖神花千骨拼尽全力也不是他白子画的对手,然而真实的当时却是那个可怜的孩子身怀洪荒之力,却是她自己主动放弃了生命,成全了他的所谓的大义。

  可是呢!这份所谓的大义却成了他白子画此生一个沉重的负担,把他压得透不过气来,只能选择逃离了长留,流浪在四海八荒为家了,还好他把自己的心给找回来了,所以当听说伏若灵因为一些原因要暂时离开长留时,他虽然有些舍不得长留,但是却也义无反顾的跟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来到对他而言既是人生,地也不熟的神境十里桃林,还在这里认识了一个退隐三界已久的凤族上神折颜并成了至交,这倒是来此之后的意外之喜,他以为以自己的性格,离开了仙境便无法交到知心的朋友,结果没有想到,来到十里桃林却有了意外的惊喜,交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忘年之交,同样是喜欢喝茶饮酒,谈经论道,让他在桃林养伤的日子就没那么难挨,而在这里幽若却与那几只青丘狐狸打得火热,几乎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还有那几只青丘的白狐也和白子画成了知己,其中便有那只和他长得一般无二,几乎可以乱真的那一只,当那只青丘狐看见轮椅上的白子画时,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尊上,这世界还真小啊!前不久我们才在长留见过面,当初你昏倒在诛仙柱旁时,还是我发现的,把你抱到偏殿里去的,去通知的那丫头的,当时你的惨状把那丫头吓得,本来想要瞒你的事情,结果一下子那丫头就什么都招了。”白子画这才想起,当初回到长留时,走到诛仙柱时就因为羊水破了腹痛难忍便靠在了诛仙柱旁,后面等到醒来,便已经是产下孩子之后的很多天了,说实话他真的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绝情殿直到现在从这位仁兄的口中才得知原来是这样的,当他在绝情殿中苏醒过来时,这位仁兄已经带着载有他们孩子魂魄的灵石早已回到青丘多时了,白子画在不经意间悄悄的摸了一下自己曾经隆起来的小腹,似乎是想起了点什么,虽说当时是意外发生,那个他渴望了许久的孩子没有按照正常的时间点来到人世间,可是自己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那个她来,他对那位兄台笑了笑,说:“没事的,就只当是我们和那个孩子没那个父子母女的缘份吧,再说当时若不是有阁下在,在下的这条命也就交待在诛仙柱那里了,阁下不必自责,命里有的,终需有;命里无的,也用不着去强求,逆天改命,是会遭到反噬的,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了。”看着白子画强忍着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丧女伤痛,却说的是轻描淡写的话,青丘狐也不得不佩服这位曾经的仙界之首内心的强大,却也在不经意间看见了他眼角滑落的泪水。

  原来,那个看上去无坚不摧的长留上仙,也有心里不可言说的痛。只是多年的清修让他习惯了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了自己的心里,从来不愿与人诉说,但是却为难了他自己,总是一个人躲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白子画却也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最为脆弱不堪的一面,再者自己的身体上真的是有伤,所以他便以这个为借口将自己的内心藏了起来,但作为上神之身的折颜又怎么看不穿白子画那伪装的坚强,他也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尤其是至亲的亲人。果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有一天,白子画在大家都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噗”的一声一口血便喷了出来,接着便晕了过去。

  在迷梦之中,白子画站在了一个白茫茫分不清方向的地方,他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能站起来了,而且在他的面前还站着一个小孩和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花千骨,他正要上前去拉住她们时,她们却在突然之间消失了,让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方向,他不停地喊着小骨,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之类的话,让在一旁守护他的人都有些不忍心再为以前他曾经所做的那些事情而责怪他。一梦惊醒,白子画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是回长留还是继续留在这十里桃林,接着他发现自己的双眼看东西突然间有些模糊不清,才不良于行,现在却又即将会看不清东西了,那以后该怎么办?离开十里桃林回长留?那是现在的白子画想都不要想事情,自己不良于行已久,加上现在又有些看不清东西,再说了只有自打来到了十里桃林,自己的心情似乎是好了许多,不像在长留,每天都要面对一大堆的做不完的事情,连出门的时间也很有限,说句大实话,其实他自己也并不想回到长留去,说是想回长留,那不过是找的离开青丘的一句借口而已,至于离开青丘之后的事,其实他还沒曾去认真想过,他想要的只是不愿在这里在消耗自己的人生了,所以才会提出离开青丘,可是天大地大却早已没有他白子画的容身之所,离开了青丘,他又能去哪?况且现在的他,早已不良于行,而且现在又渐渐的看不清东西了,如果独自一人离开青丘,天大地大他将如何生存呢?而且现在四海八荒也不是很太平,而他曾经又是仙界之首的长留上仙,又曾经给自己数敌太多,现在又是这个样子,只怕是出了青丘便没有任何神仙可以罩得住他,也不敢去罩他。

  一个又瞎又残的人,而且还早就不记得自己是何方人氏,家在哪里?如果没有亲人朋友相伴,在世间行走是很难生存的,再加上自己还有一些个问题还要去请教这些隐居世外的上神们,所以他白子画也渐渐的打消了离开青丘的打算,只是他和伏若灵在离青丘不远的地方搭了一座小院,以方便自己的居住,又不是很愿意打扰青丘的其他的居民为自己伤神费心了,而自己也可以在此放心居住养伤,还不用离自己心爱之人太远,可以与折颜还有几位上神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又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看着曾经的花千骨如今的伏若灵跟那几个青丘的俊书生走得很近,自己的心里不免有些醋海扬波,但却没有一点办法,谁让自己是伤害她最深的那一个,也并没有把自己扔在长留自生自灭就算不错了,而现在只不过是多交了几个朋友,也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可是现在自己的心里就是说不清为什么总是有点酸酸的感觉,是真的爱上她了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白子画自己也搞不清楚,还是因为看见有别的人喜欢她,自己有些吃醋了,唉!谁让她现在是一个自己不能招惹的存在,更何况还有那么些可以给她温暖旳朋友,还有就是她那个既不讲理而且还很护内的义父,也都是自己不敢去招惹的原因之一吧。却不知道,假如是大师兄遇上了如今的小骨又会怎么对待她呢?唉!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对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去十里桃林里去会会那个高深莫测的上古凤凰了,是不是问一下他接下来该怎么去应对接下来的恶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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