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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交心

花千骨之前缘再续

白子画一边拉了拉伏若灵为自己披上的大氅,一边拿着旁边的杯子为自己曾经的徒弟而今的上神伏若灵倒了一杯自己所调制的茶,这让在一旁伏若灵受宠若惊。前一世,自己再怎么受宠也不过是让师傅陪着自己吃个饭,却从来没有再一起喝过茶聊聊彼此的心事,而且本来师傅对自己话就不多,顶多也就是将自己的藏书找出一部分他认为自己可以学的,丢给自己让自己去读去背了事,从来就没有想到像如今这样师徒俩还能坐到一起心平气和的喝着茶,聊聊彼此之间那些曾经的过往。

  白子画一边倒茶,终于露出了他难得一见的笑容,这让平日里看习惯了师傅一直板着脸的伏若灵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笑容,她还是在她为自己在偷了所有的神器之后便拥有了洪荒之力之后被逐蛮荒又千辛万苦逃回来后,自己一个人偷偷上绝情殿上来看师傅时,幽若将她画的画交给自己看的时所看见的,这仿佛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伏若灵正魂游天外想着师傅陪自己喝茶的原因时,白子画却突然间将长留的掌门宫羽递到了她的手上,这也把伏若灵给吓了一跳,她再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过师傅会将师祖传到他手上的掌门之位传到自己的手上,她像接到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跳了起来:“师傅,不可,你不能将师祖交到你手上的基业传给我这么一个不祥之人的手上,而且我还差点让你命丧黄泉坐化九重天,你不能让师祖的心血化为乌有,还有师伯也同样不会答应你把长留掌门之位传给我的这么一个不祥之人的。”

  伏若灵答应可以好好的治理长留,但却怎么也不肯接下掌门之位的宫羽,就如同当初的自己一般,如果不是师傅硬将掌门宫羽塞给自己,恐怕自己也会像今天的伏若灵一般拒绝吧,没想到在潜移默化间这丫头把自己的个性学了个十足十,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教出怎样的徒弟,而且这丫头怎么在自己的面前还是这么的放不开,如果是这样的话,将来还怎么嫁给自己做自己的妻子。害羞成了这样,真不知道这丫头当初那以死相逼,逼着自己说出爱她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去了哪里了,就连接个宫羽传个位就怕成了这样,白子画深情的看了对面手足无措的伏若灵:“好了好了,师傅不吓你了,但是你得答应师傅,不要再一声不吭地离师傅而去了,师傅经不起这样的惊吓,好吗?”听见师傅这么一说,没办法伏若灵只得先应下师傅的这个请求,以后怎么做,那都是以后再说了,唉!这师傅的性子怎么转得这么快,上一世为了长留天下把自己扔在了蛮荒不管不问一年多,对自己不是放逐就是囚禁,怎么自己转世回来,他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总是想让自己答应嫁给他,可这婚嫁之事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加上自己八字太轻,身上的阴气太重,这一世重生而来就已经拔掉了情根,再也沒有嫁人的打算了,可这师傅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非要让自己答应嫁给他,可这口该怎么开呢?

  伏若灵此时陷入了苦恼之中,不过还好,到目前为止师傅都还只是有意无意的暗示自己,加上现在腿脚不方便还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让自己不再有离开他,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暗示了,正在为难之际,伏若灵耳边却响起了自己在困惑之时,自己在青丘的好朋友曾经说过的话,这下子她总算是明白当初的师傅为什么左右为难了,难怪师傅当初在被逼无奈左右为难的情况下,选择了投海殉情,他把师祖交到他身上的责任看得太重,不杀了自己,他对不起长留,对不起天下,也对不起芸芸众生,杀了自己,他又对不起他自己,所以他才在自己撞上轩辕剑之后,选择了投海殉情,这些都是自己重生回来之后,和师叔闲谈时,师叔在无意的时候告诉自己的事情,当初只是觉得自己苦,却从来没有站在师傅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让师傅从此背上了不小的心理负担,想想师傅也挺不容易的,既不想辜负师祖的托付,又不想杀了自己的徒弟,那样最后的结果便只能是为难他自己了,把自己永远的困在了那个冷冰冰的绝情殿中,和师伯也把关系给弄僵了,大概也有几百年他也没有和他的师兄说过一句话了。也不曾踏出过自己的绝情殿半步。

  听到师叔这么一说,伏若灵这才知道自己的师傅是如此的深情,宁可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也不愿意去伤害自己最为疼爱的人一分一毫,起初伏若灵不相信师傅会这么做,但看着师叔真诚的眼神,又想起之前在师傅昏迷时为他诊脉时发现他的脉像十分的虚弱,如果不是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气息在,而且还有之前所渡给他的洪荒之力,那师傅他岂不是连活下去的力气也都荡然无存了。想着如此深情却又不善言辞表达的师傅,是,当初他是钉了他心爱的徒儿十七销魂钉,可是按照长留的规定徒弟犯了错,师傅也要一同受罚,虽然他是长留的尊上,没人敢动尊上一根寒毛,可他也惩罚了自己,而且比惩罚徒弟更狠,八十一根销魂钉,他只钉了十七根在自己徒儿的身上,剩下的他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让他好不容易才恢复的仙身,再一次遭受了重创,却也把自己的一缕心魂给钉在了诛仙柱上,从此一病不起,难怪自己在诛仙柱上也能找到师傅的一缕心魂,难道师傅就这么不珍惜自己好不容易才修来的千年道行吗?

  想到这里,伏若灵有些左右为难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才能不负如来也不负卿了,正在为难之际,坐在轮椅上的师傅却是出奇的平静看着自己,没有开口问什么问题,只是静静地喝着自己的茶,似乎是在等着伏若灵给他心中那个问题一个完美的答案,他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去爱伏若灵,在他因为难产失血过多而昏迷时,他在恍惚间仿佛是听见了伏若灵曾经说过自己要做她永远的师傅,不知道现在这句话还算不算数,但他自己现在并不想只是做她的师傅那么简单,他更想做的是她身后那个替她遮风挡雨的人。诚然,上一世她所面临的诸多风雨都是自己带给她的,可是自己却总是忍不住想去和她在一起,甚至想和她结为双修道侣,白子画安安静静的看着伏若灵,似乎是在等着面前的这个上神的回答,可是伏若灵一时半会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师傅的问题。

  伏若灵不清楚该怎么去面对自己曾经的师傅白子画,但在一旁看着他们一起成长的笙箫默心里却明白,师兄这一回是真的动情了,只可惜那傻丫头似乎是被人给拔了情根,从此无欲无求的过完一生,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他也劝师兄:“你先别急着让若灵上神作出选择,把她先安抚在长留之后,后面的事情再来徐徐图之,不能一开始就把事情都说破了,那还不得把她人给吓跑了,还有那丫头重生归来之前似乎是被某个人拔掉了她的情根,情根都没有了她还怎么动情能爱上你。”经过师弟这么一点拨,白子画这才发现真实的情况,似乎是的确如师弟所说,看来上一世的经历太过痛苦,让她不愿提及,所以重生归来的她在下来之前拔掉了所有关于前世关于自己那些所有痛苦的记忆,那自己需要怎么做,才能让她重新爱上自己,不过现在师弟先将她安抚在了长留,并找了一个很奇怪的借口将她安排进了自己的绝情殿中,又有幽若这丫头缠着她,还有各门各派的事情都要来找她,大概一段时间之内,她都有得忙了吧,这丫头暂时不会离开仙界了吧!只是前一世她被自己伤得那么重,今生如果想要求得她的原谅,只怕是有点困难了,白子画痛苦的想着。

  沒想到过了不一会,绝情殿偏殿的大门却“吱嘎”一声打开了,伏若灵却穿着自己收藏好当初小骨的那一身淡蓝色的弟子装束,那还是她刚成为自己的弟子时的弟子服,看来她在此时此刻穿上这身衣服分眀是想安自己的心,告诉自己她选择留下来了,师傅可以不用再担心她会随时随地的消失了。白子画看见他的小骨竟然都这么做了,便将多余的操心给放下了,只要她能够选择了留下,那剩下的事情者就都可以商量着来了,而在山下长留客栈里的青丘狐一看见伏若灵的弟子服,便知道自己不但输了,而且还输得彻底,不过他也是只活得通透的狐狸,早就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胜算时,便选择了离开长留山,将那块锁着她和白子画孩子魂魄的锁魂石给带走了,并留下了一封信,告诉他们若是想要自己的孩子,等此间事了,去碧海苍灵处找东华帝君,他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的。既然你已经做出了从心的选择,等你将此间事情都办完了的时候,那我们在碧海苍灵处再把酒言欢吧。

  看见昔日的好友留书离开,伏若灵心里虽然有些难过,不过当初义父所交待的事情还只是刚开了个头,所以在这个时候她也只能是黯然地目送他离开,接下来还得去办义父交待的事情,不过这次她看见师傅除了行动不太方便之外,好像其他的已无大碍了,她虽然是开了个头,万事开头难很多的事情她自然是没有长留三尊处理得那么顺利,而大家也不能全指着自己一个人在忙碌,所以她在长留大殿上议事时,便决定了让所有的弟子都参与到这里边来,虽然她将所有的事情都分摊出去了,但是作为曾经的掌门首徒,自然她也不能懈怠,更何况是东华帝君下的这盘棋,她便是能否盘活神仙棋局关键的那颗棋子,虽然长留的事情稳定下来之后,接下来她便要去联系其他的门派共同御敌于千里之外,虽然若灵身在长留求却同样是忙得脚不沾地,白子画在绝情殿里看见自己的徒弟这么辛苦,也不忍心看着她一点点的憔悴下去,在自己也帮忙的情况之下,便在闲暇之余把这丫头拉出了她多日不曾踏出的绝情殿,找了个理由说是绝情殿里太闷了,想出去透透气,让她推着自己去后山转转,伏若灵不明白师傅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拉出去散心,不过师傅的命令重生以来她就从来都没有违背过,这一次也同样是这样。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白子画坐在轮椅上而伏若灵则在后面静静地推着他慢慢的走着,两人各怀心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白子画知道上一世因为生死劫的事情是自己负了徒弟的一片痴心,她这一次隔世重来,自己则一定要好好的待她,加上那个未出世便夭亡的孩子,白子画的心情沉甸甸的,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而此时的伏若灵心情也是极其复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跟白子画开这个口,两人便这样不紧不慢的在绝情殿的后山上慢慢的走着,最终还是轮椅上的白子画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僵局,他用双手拍了一下自己那两条至今依旧沒有什么知觉的双腿:“小骨啊!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在你父母兄弟被囚于不周山生死不明的时候,没有顾及你的心情,让你嫁给师傅,是有点太过心急,师傅为此给你道歉,对不起让你承受了本不该你承受的负担,但是当师傅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你和那个和师傅长得一般无二的上神在一起的时候,而且你还和他无话不说,你知道吗?师傅也是会吃醋的,所以才没有经过你同意,才会想将你用不择手段的办法留在师傅的身边的,不知道我白子画这辈子还有没有资格做你的师傅?不过师傅也要谢谢你救了你师伯一命,没有在记恨于他。”白子画轻轻地说,他感觉说这话时,自己都没有多少底气,他也不知道,伏若灵在听了这话之后会不会选择弃他而去,他只是在拿自己的未来在和伏若灵在赌,而赌注就只是那谁也没有见过那块三生石上两个人的名字。赌的只是自己的一生,倘若伏若灵一直不愿意提起前世过往的话,那么他白子画也就只能认赌服输了,从此便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长留掌门,清清静静地过完自己的一生,最后找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坐化。

  重生而来,伏若灵其实一直是在有意地回避着与白子画有着过多的交集,因为三生石这件事情也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心倒底是怎样想的,前一世的记忆太过深刻,让她现在想起来心里都还是一阵一阵的疼,她太想给自己找一个地方疗伤,找个温暖的肩膀靠一靠,只不过现在还不是谈这个事情的时候,她只能用那个现在还没有形成的魔帝说事,来躲开曾经的师傅白子画那深情的目光,可没有想到的是,那早已被帝君义父用忘川之灵重塑的灵魂深处,那早已枯萎的情根竟然又在慢慢的生长了起来,对白子画的情意也在暗地里慢慢的滋长,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白子画动了情,便在夜深人静四下里无人之际又来到了当初让她痛不欲生的三生池旁,悄悄的变出了一个瓶子从绝情殿小院中的古神兽口中接了一点儿未经稀释的绝情池水并悄悄的洒了几滴在自己的左手臂上,水刚一洒上去,一股钻心的剧痛便从手臂之上传了过来,疼得她裂嘴呲牙的,好容易才用自身之上,帝君所教授的功力将剧烈的疼痛给压了下去,完了,这下子,别人还只是猜测,这绝情池水一试,便试出来自己已然对白子画动情了,而白子画坐着轮椅也在不知道的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三生池的旁边,而此时的他却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伏若灵的一举一动,接着他也同样取了一些绝情池水浇到了自己的左手手臂之上,也同样是烙出了几道伤疤,但他却只是眉头皱了一下,并未有其他多余的表情,原来他也动情了,只不过他把这份情藏得太深,深得都以为自己太上忘情了,不过这绝情池水弄出来的伤疤却做不了假,其实他们师徒彼此之间早已经情根深种,只是有的人是真不知道自己已然动情,而另一个人则是在装糊涂而已。白子画静静地看着不知所措的伏若灵,他伸出双手想抱抱不知所措的伏若灵,而她也飞奔着扑向了那个想了很久又不敢去面对的怀抱轻声地问白子画:“师傅,我该怎么做,才能够不负您对我的深情啊,我知道自己是早已经爱上了您。可是,我们是师徒,在长留是不会得到大家的祝福的,所以…”“所以,这些天里,你就故意选择让自己忙得一塌糊涂,为的只是躲开师傅,可是你骗得了别人,骗过了你自己了吗?还有骗过了你自己的心了吗?你放心师傅可以等,哪怕是等到了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的那一天,一直等到我们两个都白发苍苍的那一天,直到你能够心甘情愿为师傅披上嫁衣的那一天。”白子画便将伏若灵心里沒有说完的,又不敢说出来的话替她说完了。

  看来比起自己来,似乎白子画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多一点,他也知道自己的担心在哪里,并没有逼迫自己马上就嫁给他,成为他白子画的新娘,他说他可以等,可是真的需要这么让他一直等下去吗?伏若灵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师傅的一片深情。白子画摸了摸伏若灵的头发,心里万分的感慨,这丫头果真是动情了,只不过是碍于师徒间的那一层关系,又被当初师兄和霓漫天的恐吓给吓得不知所措,所以才有了那么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估计若不是她记忆之中还残存着一些对长留和自己的回忆,那么她这次从神界过来,选择落脚的地方就可能不是长留而是清虚道长临终前所托付的蜀山一派了。

  伏若灵对白子画的爱之所以有所保留,她虽然是深爱着白子画,也不是碍于师徒的关系,而是她心中还有一个重大的秘密,那就是她还要去重振在天庭之上的那个神界,虽然她是迄今为止东华帝君亲封的女上神,但她不知道此一去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到长留,所以她不敢冒然和深爱着她的人许下爱的承诺,这些事情她也不敢告诉自己在长留的亲人们,自然就包括了自己的师傅还有徒弟以及长留里的一干人等,还有东华师伯和杀姐姐这些人都是她放不下的。让她最最放不下的,则是为了救她硬闯长留海底结界而粉身碎骨的糖宝小丫头了,可是现在她却不能将那个小丫头复活,来面对这么一个残酷的事实,所以她只有等到神界复苏之后,再去神界将那个可爱的小丫头复活。

  而现在的她只想静静地享受着这暴风雨来之前的这段来之不易的宁静,并不愿去想其他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在那个晚上,伏若灵终于对白子画坦白了自己的所有的事情,她之所以对深情流露的白子画冷冰冰的,不是她没有动情,而是因为此间责任重大,事关神界重振来不得半点的虚假,她也想将所有的事情都办得漂漂亮亮的,等到自己从神界归来之时,先将师傅因为少了一魄而残疾的腿给治好,让一切的一切都恢复到最初天地初开之时。她的心,白子画都懂,也明白,而且还有些心疼她的付出,原来他和她的缘分早在第一次初见的那场群仙宴上就已经被女娲娘娘备注到三生石上去了,只是当初的她身世异于常人,身上自带的香气又异惹妖魔,血液又能使百花枯萎,还能压制神农鼎所炼制出来的奇毒,所以那么多的异常叠在她的身上,所以大家都把她当妖魔给排斥了,可谁都没有把这丫头向女娲娘娘的女儿这个方向去考虑,自然也不会去想那么多,现在也不知道东华师兄或是东方彧卿轮回回来了没有?不然自己还真有些关于小骨的问题想要问问他们,异朽阁里不是有面伏羲留下来的轮回之镜,他白子画倒是想看看,这里边是不是有前世里的秘密掺杂在了里边。

  当初自已为了小骨而下凡去找异朽君的时候,异朽阁里不但空无一人,而且还一片狼藉,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不知道现在那里恢复了没有,东方彧卿轮回回来了没有,其实那里还有自己的大师兄,是和自己同为上仙的东华师兄,为了救自己而被东方彧卿误杀,虽然是听师弟说他是个镜向人,可是东方彧卿刺向自己的那一剑也不是吃素的,也不知道他的伤势好点了没有,怎么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回长留来报个平安,或者是说,现在该去人间的异朽阁去走一趟,虽说那个地方自己打死也不愿再踏进那个地方半步,不过为了心中那个解不开的疑问,白子画还是向现实妥协了,带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还是向人间瑶歌城里那荒废了许久的异朽阁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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