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声响声,床竟然塌了。
“让你稍微用点力气,你干嘛这么厉害。”顾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对上面的周子舒说道。
周子舒擦了擦枝头上的汗水,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待会还有事情,自己还要去拜访一个人。
“你穿衣服干什么呀?”顾湘看着周子舒穿上衣服,看是有事情要做,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我待会出去见一个人,你先休息吧,要是你家主人找我,你就说我有事情就行了。”周子舒吻了一下顾湘的嘴唇,然后直接离开了。
夜色漆黑,周围的住户已经睡觉了,没有一点灯光,周子舒飞檐走壁,顺着白天的记忆来到一家不起眼的铁匠铺。
在铁匠铺门前有规律的敲了几下,因为是晚上,敲门声显得格外清脆。
“谁呀?”门内传来了一声打哈欠的声音,然后就听见有人说话。
周子舒没有说加,而是把信封塞到门缝里面,然后悄悄的离开现场,当门内的人打开门后只发现一个信封,向四周望去,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
拿起信封就匆匆回到屋内,在黑暗的巷子里,周子舒盯着这间屋子,看到拿走信封之后,周子舒嘴角露出微笑。
——
第二天.
“七爷,有人送来一封信。”一名刀疤布满全脸的壮汉递给一封信。
只见男子拿到信后,没有拆开,而是喝完走后一杯茶水,然后脚底下的猫抱到自己胸前,一边抚摸着猫,一边拆看信封看着信。
看完信后,嘴角露出笑意,看着院子前面。
那绿树浓荫四季不枯,灼灼盛盛,鸟雀穿行。连绵的群山如美人的脊背,起伏绵延,无穷无尽。
这里便是南疆了。
一棵少说几百年的古树下,摆着张小桌,一个十来岁的南疆少年正襟危坐地在那里做着他的功课,他年纪不大,却定力十足,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没有抬过头,好像什么都打扰不到他一样。
少年路塔似乎挺习惯他这爹说重点之前必要东拉西扯的毛病,便配合地接道:“爹说这就好比人站得久了要坐下,坐得久了屁股上要长钉子一样,没什么道理,只是人活着,就是得折腾。”
七爷脸上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对一边云里雾里的南疆武士说道:“阿伈莱,替我去找你家大巫,问问他是不是觉得这句话十分有道理。”
武士阿伈莱面容呆滞地看着他,问道:“啊?”
七爷才要说话,只听一个人轻笑了一声,慢声道:“你又怎么闲得紧了,要折腾些事出来?”
来人一身黑衣,手中拿着一根权杖,那权杖也是乌黑不打眼的模样,阿伈莱见了,却忙低下头去,道:“大巫。”
大巫“嗯”了一声,摆摆手道:“你去忙你的吧——北渊,不要老欺负厚道人。”
七爷将折起来的信递给他,笑道:“你猜猜是谁光临了我家的铺子,这可是位稀客。”
大巫并不是很感兴趣,却也接过来,只哼了一声道:“不是大庆皇帝就行……嗯?是周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