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梁九霄（28）

“还能是谁呀，肯定是周絮前任了呀，哈哈哈。”温客行一向不变的的打趣道。

就连旁边的张成岭点头同意赞同温客行的观点。

看见周子舒默不作声，顾湘顿时吃起醋来，在正在思考着那女人是谁的周子舒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对，就是这个感觉。”周子舒突然明悟到。

当年参与朝堂夺位，自己曾下令杀死一名朝堂高官。

“我爹爹是好人，我娘是好人，我们全家都是好人，你为什么要杀我们？”一名满脸哭泣的小女孩拉住周子舒的手，拼命的阻挡着周子舒。

周子舒面对这小女孩的苦苦哀求，眼睛没有丝毫犹豫的把这小女孩推开，自己手中的刀，砍死了那小女孩的全家。

小女孩疼恨的看着周子舒，突然咬住周子舒的胳膊，死死的咬住，没有松开。

周子舒一个前踢直接把那小女孩踢开，女孩的头不小心撞到木板之上，流出了一滩鲜血。

正要补刀的时候，自己的师弟梁九霄拼命地阻挡着自己，最后以死相逼，才让周子舒停止补刀的想法。

但是当梁九霄看到那小女孩已经断气，双眼赤红，嘶吼的跟周子舒说道。

“你这样滥杀无辜，就不怕报应吗？” 看到蒋大人小女儿的惨状后悔自己没能保护好他们，梁九霄伤心不已。

从小是周子舒如兄如父陪着他长大，自己是那么崇拜他，敬仰他，但是如今心里的偶像却变得面目狰狞，滥杀无辜，他要如何自处？口口声声要替蒋大人一家报仇的对象就在身边，他又无论如何下不了手，他该怎么办？

周子舒且跟自己的师弟说：“周子舒问九霄：“如果有一辆载满人的马车失控了，旁边是悬崖，路上有一个行人挡住了去路。你是让马车让开行人跌下悬崖，全车人都摔死，还是让马车撞死挡路的人，救下全车的人呢？”

这世上本没有什么能两全之事，所有的结果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罢了。

……

本来咬着周子舒的顾湘看到周子舒悲伤的神色，嘴巴慢慢的松开，只见那人皮面具之上流出了几滴泪滴。

顾湘有点不知所措的说道：“周絮，是不是我把你给咬疼了，”本来大咧咧的顾湘顿时哭了起来，这让回想到以前伤心事的周子舒拉回到现实之中。

“没想到她竟然没死。”周子舒知道蒋大人家的姜婉悦从小就聪明伶俐，并且因为自己的嗅觉灵敏，在十岁的时候就可以制作一些香料，被皇家贵族们纷纷求秘方。

这应该就是周子舒被发现的原因吧，即使自己再能改变，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身体状况。

看着顾湘哭了起来，周子舒连忙安慰道：“傻丫头，我是因为想起了我曾经的伤心事。”只见周子舒拿出手帕，在顾湘的脸上摸了摸流下的泪滴，他知道自己的往事不能轻易给自己的身边人说。

这样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对自己身边人的保护。

周子舒摸了摸顾湘的脑袋，感觉有一个家也是不错的。

只是要完成这个梦想就必须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