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着地图到地方的时候却发现张成岭被绑着,想也没想就对着周围的人大打出手。
其实来路也没什么容易,用紫流金一路炸过来。
张成岭头顶插了根针,这周子舒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可咋整,从龙孝嘴巴里也问不出什么,胶着了许久。
叶白衣一来,便看到了张成岭头上的东西:“插着这玩意儿做什么?”
想也不想就直接拔了出来。
周子舒想拦都拦不下来:“叶前辈,不可!”
叶白衣看着手头的针,龙渊阁是练机关术的,又不是练毒药的:“有什么不可的?怕什么,死不了,死了赔你一个。”
张成岭惊呼一声醒了过来,看到他们难免激动:“师父,你们又来救我了?”
该说不说,有些话还是挺严谨的,温客行点头:“这个又字,用的十分点睛啊,阿絮,你收徒弟之前,怎么不盘个流年,算个八字,你这徒弟是什么倒霉悲催的命,步步有难,处处该灾,呵。”
其他三人倒是惬意自在,张成岭可笑不出来,看到师父先告状:“师父,他们要挖我眼睛。”
几人带着龙孝一路走到了原来那个人偶所在地,那人偶和龙孝十分相似,想来也是跟着他的模样做的。
人偶下的轮椅开始挪动,几人跟着前行,到了山洞口,走进去,看到了生死不由几的龙雀。
温客行有些意外:“这是龙雀?”
此人手被铁钩所限,周子舒惊叹:“龙伯伯!”
龙雀看不清来人,不确定问了一句:“子舒?”
“龙伯伯,您还记得我?”
“记得,我呀,一闭眼就能看到你行进入四季山庄时那虎头虎脑的模样,哎,有些人死了亦如活着,有些人活着他不如死了!”
叶白衣看这些冤孽,愣是无奈:“你这儿子活着呀,还不如刚生下来就掐死算了。”
龙雀有苦难言:“他不是我儿子,他是个畜生!我儿子早死了。”
“你们父子间的糊涂官司我懒得管,你爱闭目塞听自己骗自己我也不管,但是你们家这小畜生在外打着龙渊阁的名头招摇撞骗,这些你也不管?!”
龙雀掀开衣裳,露出只剩下半截的腿:“我管不了!”
周子舒难免意外:“龙伯伯!!”
龙雀看起来倒是平静得多:“这孽障把我囚禁在此已不知多少年了。”
龙孝和龙雀之间有太多的误解与恨意,一时半会儿根本说不清,说起来无非就是三个字,阴阳册。
龙孝拼了命的想要阴阳册,龙雀却始终藏着消息不愿透露,阴阳册害人害己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愿意告诉龙孝有关武库的一丁点消息。
谈起二十年前的旧人旧事,难免提及伤心之处,温客行知道,龙雀对二十年前的事情知道的很多。
“龙先生,本人有事相问,不知可否见赐?”
龙雀从刚刚就注意到了温客行,只是不好过多询问,如今温客行开了口,他也自然有话询问:“子舒,这位又是谁呀?你的小朋友?”
PS:所以这句你的小朋友到底什么意思/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