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 他们最终的目标

座机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响了一遍又一遍，对方似乎有着极为迫切的事情，拨通无果仍旧坚持，直到接通为止。

座机响了约莫十几通，办公室的门终于被人从外面推开，李国勇正和徐亚明交谈着什么，听到座机的声音，立即快步走到办公桌前，伸手拿起座机听筒放到耳边。

原先寡淡的面容，一秒变得沉重，握紧听筒的手背青筋暴起，每个神情都在表明听筒那头传来的是不好的消息。

来自玉南市国防部的电话，战霆严肃的语气叙述近一个月来发生在玉南市的事情，那是绝对没有流出玉南市的消息。

战霆“首长，温家的漏网之鱼比我们想象中还要棘手，他们就像是无孔不入那般，再强的戒备都阻挡不住。”

战霆“敌暗我明，即使军方和警方联合，都无法阻止他们的行动，如今玉南市警方家属的伤亡增加，消息被封锁避免流传出去引起整个城市的恐慌。”

这是所有人预料之外的结果，国防部紧急部署，试图阻止事件发生，奈何结果不尽如人意，伤亡不可控制。

战霆本不愿打这一通电话，偏偏事态愈演愈烈，温家的漏网之鱼所针对的是行动的警方家属，军警防控误伤是必然的。

战霆“对方反侦察的能力不容小觑，防控方案一变再变，但就像是有内鬼泄露计划那样，他们每一次都能得逞。”

内鬼排查的事情，国防部彻查过，警方、军方甚至是国防部内部都没有查出问题。

内鬼的说法很难站得住脚跟，如若真的存在内鬼，他们的清毒行动计划早该被泄露出去，温家毒窝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局面。

李国勇“人员伤亡如何？”

隐忍着情绪，艰难地憋出这六个字，其实他想了解更多，比如这段时间军警是如何联合，伤亡增加后又是如何行事……

但这些询问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需要直观的数字来表明那群不知人数的家伙，到底对玉南市造成多大的威胁。

战霆“玉南市警方出动人数较多，截止今天至少有六成的警方家属，连带防控的军警都有轻微伤势。”

战霆“每个家属的伤势都不致命，他们所求似乎不是性命，反而像是警告，我担心他们有其他目的。”

他始终琢磨不透，所有警方家属的案件都是伤人，没有一例是直接致死的，这是他所不能理解的事情。

难道说温家漏网之鱼费尽心思拿到名单，最后善心大发放他们一命？

最好的报复方式，就仅仅只是伤人？又或者说他们享受伤人的过程，看军警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李国勇“也许玉南市并不是他们最终的目标……”

他的话语，让李国勇联想到最糟糕的可能性，他们在玉南市有预谋的行事造成恐慌，是在铺垫最终目的。

李国勇“温协凉被关押在滕源监狱内，这个消息他们未必会知晓，Z市恐怕才是他们最终目标。”

李国勇“参与行动的人，排除玉南市警方，就只剩下Sebrina和……她指导的那批女兵。”

徐亚明早接通电话的时候将办公室门关上，虽说听不到座机那头的声音，但也能从李国勇的言辞中做出判断，站在他身后，神情同样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