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已经一周了,我们仍然没有说一句话。
朋友这个词,就好像是我的幻想。
感谢教授们每日布置的作业,让我空虚的日子里得以有事可做。
我坐在休息室最靠近火炉的沙发上,虽然现在火炉还没有点,但这儿的沙发最舒服。
休息室门口传来了“龙血”的声音。
詹姆斯尖声抱怨着飞行课来的太晚。
男孩们还没有步入变声期,嗓音又尖又细。
西里斯·布莱克.“我都无所谓,什么时侯都……”
他突然停了下来,注视着沙发上的一抹黑色。
我抽了抽鼻子,抱起书本从他们身旁经过。
我不明白自己在生谁的气,明明单凭斯内普说的话就可以看出他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一定是被克莉宠坏了,吉娜陪我过的那十年里我从没感觉到过这种情绪。
那时候只有孤独和寂寞包围着我,悲伤什么的都还不存在。
我攥紧胸口前的衣服。
步伐越来越快,最终停在了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前。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拉文克劳塔楼的,这应该是塔楼的最顶端。
拉文克劳的门前有一块老旧的,光秃秃的木板。
上面有一个提问题的鹰状青铜门环。
埃莱娜·泰勒“晚上好!你叫什么名字?”
那一瞬间,我差点忘了呼吸。
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画像?
我蹲下身与她的视线平齐。
西奥多·莱恩“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埃莱娜·泰勒“当然!你叫什么名字?”
我细细打量着这副画像,她笑起来眉毛弯弯的,很可爱,但又透露着一股子傻气。
这种画像为什么会在拉文克劳塔楼?
她还抱着一只纯白色的兔子,不过兔子不太乖巧,不停扑腾着腿。
她就是我心目中的爱丽丝啊!
西奥多·莱恩“你叫什么名字——噢,不用问,你叫爱丽丝对吗?”
埃莱娜·泰勒“不,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呢?实际上,我叫……”
西奥多·莱恩“噢,我不关心你叫什么。”
西奥多·莱恩“你为什么在这儿?”
埃莱娜·泰勒“你是指什么?”
她并不在意我的失礼,仍然兴奋地与我交谈。
西奥多·莱恩“我是说,拉文克劳塔楼,你为什么在拉文克劳的青铜门环这儿?”
埃莱娜·泰勒“因为我很聪明?当我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阿不思很支持我,他觉得我这么聪明就应该在拉文克劳塔楼。”
西奥多·莱恩“阿不思!?你是说邓布利多先生?”
埃莱娜·泰勒“是的,有什么问题吗?噢,我太激动了,太久没人和我说话了——”
埃莱娜·泰勒“拉文克劳的学生们都忙于学习,他们不喜欢我,因为我的话太多了!”
埃莱娜·泰勒“你能够明白吧?”
西奥多·莱恩“可能明白吧...”
埃莱娜·泰勒“我在这儿呆了几十年了,从我十几岁开始,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来到拉文克劳的塔楼。”
埃莱娜·泰勒“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装着好奇与热情。
不过她的话确实有点多,好几次我想要插话都没能成功。
西奥多·莱恩“我叫西奥多·莱恩,你呢?”
起初我确实对她的名字不感兴趣,毕竟她只是一副画像。
但当我得知她叫邓布利多先生阿不思时……
埃莱娜·泰勒“埃莱娜。”
西奥多·莱恩“你的姓氏呢?”
难道她和吉娜一样都没有姓氏?
埃莱娜·泰勒“就是埃莱娜,姓氏记不清了。”
西奥多·莱恩“真的吗?”
我眯了眯眼,因为我注意到她鼓起了腮帮子。
埃莱娜·泰勒“泰勒。”
埃莱娜·泰勒“我讨厌这个姓氏。”
埃莱娜·泰勒“不过你也可以叫我爱丽丝,这名字听不起还不错。”
西奥多·莱恩“喔,拉文克劳的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