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伸手捏了捏那人的耳尖随后一脸笑意的看着温客行。
温客行实在是没想到还会有被旁人调戏的那一日,他脸上笑颜如花,看向周子舒说道:
温客行“那是挺狠的,就说你是个薄幸的臭男人,你既然知道这鬼东西不祥,还塞给我,难道不怕我因此惹上什么祸事?”
周子舒散漫一笑,转过身子又坐回自己那边,望着眼前那捧篝火断言道:
周子舒“你自己本身就是个祸害,还会怕这个?”
周子舒“不过,你若真担心什么祸事缠身,不想要,直接扔了便是。”
说罢起身去到一边撩起自己已经烤干的衣裳,刚想披上,身后那人就黏了过来,双手插过腰间紧搂着自己的窄腰,脸搁在温热的颈间一阵阵厮磨着他。
温客行“那可不行,这可扔不得,它可是我们阿絮第一次送我得礼物!“
温客行“是定情信物,我哪里舍得扔了它,且,我还要打个吊坠将它串起来。”
温客行“然后日夜佩戴在身上,闲了便拿出来欣赏一番!”
周子舒懒懒抬眼余光瞥上身后那男子,张口说道:
周子舒“起开,别黏黏糊糊的,你要是闲着没事就把那兔子给洗剥干净。”
温客行摇了摇头,搂着的手越发不肯松:
温客行“我不,我还想问问你这琉璃碎的事呢。”
温客行“而且,兔子都是我打的,怎么还要我去洗。”
温客行“阿絮你不知道老话说得吗?夫妻搭配干活不累!”
温客行“我打的兔子你来收拾,然后,我来烤兔最后你喂我吃!”
温客行“这样的分工简直完美,你说是不是?”
周子舒不理这人的抽风,伸手重重一拍打掉了那双揽在腰间的手:
周子舒“废话忒多,爱洗不洗不洗,不洗一会你也不用烤了,没你的份,别吃了,记得把嘴缝上。”
温客行无奈的叹息一声随即笑着追上那人,口中喊着:
温客行“阿絮,我洗,我洗还不成吗,那你一会可要烤好了剥开喂我吃啊!好不好?”
待到二人洗剥了兔子,再回来烤了吃完眼瞧着天边已经隐隐泛白,温客行对身边的人轻声道:
温客行“躺我腿上歇会吧,一夜没睡了你,等晚些时候醒了起来,我们便再回义庄看看。“
温客行“你不是想知道那死鬼的身份吗?回去找找还有没有什么线索留下。”
经过那么一夜的折腾,周子舒却是疲惫不堪,于是他也不再思虑过多,直接是枕着那人的腿整个人侧卧而眠。
温客行靠在一边的树根处,伸手将自己的衣衫披盖在身边那人的肩侧。
许久后,当他以为这人应当已经入睡才对,可这时周子舒却又开了口,他问:
周子舒“老温,你那婚约的夫人跑了就不打算去追回来吗?”
温客行闭眼轻笑着回他:
温客行“阿絮,如今我都有你了,还要什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