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子,这有些不妥吧?”
“就算饶了你清静,乱开枪可不行”
“这天下本就不太平,你这?”
“难不成你要看着闹剧上演吗?”他的枪口抵在那老板娘的正额,眼里没有半分感情,她饶了就是实质问题,该罚
“诶,我哪儿敢”
“公子接着听曲儿,不打扰您勒”
转过身就是一记白眼,他有多得恨,被世人惦记,恨他,恨金硕珍
“池选,还愣着干嘛?”
“快唱”
“好好……”
你们好像处在黑白的世界,他虽踏碎平衡,但他是唯一一个带着彩色的存在,他就那样踏在了你的领域
像黑鸦会保护一只白鸽一样,惊奇,惊讶,令人窒息
你云里雾里的对上他的眼睛,也是唯一一次,忘记了台词
“梨花香,愁……”
“愁……”
你对上他的眼神他没有任何怒意
仍是云淡风轻,这正是你惧怕的,脑海里是刚刚他冷淡眸子手里拿着那致命武器抵着一条生命的场景,好令人惧怕
“愁断肠”
“怎么了?忘词了吗?”
他口齿清晰的说出就这么几个字,但他实在深埋在雾里太久,不倦黑暗
“对对对……对不起”
你低下头认了罪,这破绽百出的样子,他一眼便能探破,他知你在畏惧
你不敢抬头,混声颤抖着,他虽然就在看台,但是他的心却一望无际
“咚,咚,咚……”
他起身是衣物的摩擦声,他不同其他山匪,他彬彬有礼,他不可和他们相提并论
你弓着身子,瞥过去,有他越来越近的身影,也有同行人眼里的紧张,一个不小心,就会丧命
“我错了真的!”
他那扇子带起你的下巴,被迫的和他直视,你紧张的连眼都不敢睁开
“为何紧张?”
他的声音很悦耳,在你这儿至少是这样的,他人耳中的金硕珍,是个歹徒,是个逍遥法外的狂徒,但在你耳里,他温柔的像春天的风
“说话”
听得出他带有些许情感的话语,但内心那道坎始终过不去,他被传言画的太出神
“我我我”
“你在怕我吗?”
“我需要你的实话”
你闭着眼睛,紧咬着嘴,稍有不慎就会丧命的危险,你不敢踏进
“说话,睁眼,看着我”
“我不敢……”
你的话渐渐带上了哭腔
“睁眼”
“我不伤你”
你听着他的语气倒也入了魔,慎重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另一只随后
他的面容慢慢清晰,在看清他的脸那一刻,我就陷进入了,他生了一副好皮囊
让你看的愣神
“为什么怕我?”
你干脆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眸子和别人说的不一样,别人传言,金硕珍杀人不眨眼,眼里是寒冷的冰川,是可怕的风暴,而我眼里,他是肆意的春
“看够了吗?”
“看看看……看够了”
你马上闭上眼睛,生怕他要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
“哈,我是说,没看够,就接着看”
“我让你看”
“但你要告诉我”
“你为什么害怕我?”
“你你你……”
“我?”
他语气带着宠溺
你不敢相信,这和刚刚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
“你……你刚刚”
“我刚刚怎么了?”
他并没有不耐烦,耐心的听完你这句话
“你刚刚,拿着枪……抵着别人脑袋……”
“我害怕”
“我会是下一个”
语音刚落“不会”
“嗯?”你有些懵圈
“我刚刚就是吓唬吓唬她呢”
“你放心,永远不会让你,收到这样的惊吓”
/另一边
“池选都保持这个姿势那么久了累不累啊?”
“晏紫,你看出神了?”
“嘘,人家在处对象,我们都是雾里的人,但他们未必有我们只晓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