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个厕所。”
秦瑶很生气很生气。
可当着陆南城的面，秦瑶又不能表现出来。
从位置离开后，秦瑶去了厕所。
“啊啊啊！”
太生气，秦瑶把厕所的镜子全砸了。
怕有人进来，助理守在门口。
秦瑶正砸着镜子，手机响了。
秦瑶看了眼，电话是一个大牌美妆负责人的。
这个品牌的档次是超一线，被ru这个一线的品牌还要高一个档次。
因为品牌创始人的女儿喜欢秦瑶。
一直以来，这个品牌的代言人都是秦瑶。
多年合作下来，秦瑶几乎垄断了这个品牌的代言。
今年，这个品牌的代言时间到期了。
此前，品牌负责人给她打过电话，约她找个时间重新续约。
秦瑶把时间定在了明天。
深呼吸。
秦瑶调整了一下状态，强迫自己恢复冷静。
“喂，王总啊。”
再度开口的时候，秦瑶的声音一如既往甜出蜜。
“瑶瑶啊，是这样的，明天你不用过来了。”
“不用过去？是改时间了吗？”
秦瑶笑着问。
“不是，总之……你不用来了。”
电话那头的人支支吾吾。
“你什么意思？”
本能的，秦瑶觉得不对劲。
“也没什么。”
对方还是没敢正面回答。
“是不是换人了？”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有点亏欠。
“理由？”
秦瑶强忍着发火的欲望。
“你的形象已经不适合我们家的产品了。”
“什么叫我的形象不适合你们家产品？”
秦瑶听着很不是滋味。
“简单说，我们家的产品主打年轻时尚，而你，已经30岁了。”
负责人的意思很明显。
秦瑶老了，不再适合当他们家产品的代言人。
“30？所以，你是嫌我老了？”
女人，特别是娱乐圈的女人，最在意自己的年龄。
30岁说老其实也不老。
可和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比，还是有差距。
“我不是这个意思，当然了，你想这么理解也没问题。”
负责人说的直白。
自己美了一辈子。
又刚拿下传奇影后。
这会，竟然被嫌老。
秦瑶火了。
“王丘生，你这样不厚道吧，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说换人就换人，招呼都不打，我们之前已经说好了续约，你现在说翻脸就翻脸，您不觉得有点过分？”
本来，自己单方面换人，负责人还有点愧疚。
可秦瑶直呼自己名讳，还理直气壮指责自己，负责人也怒了。
“秦瑶，你也别给脸不要脸，什么叫我过分，你自己扪心自问，这些年我们哪次代言费少你了？”
“相反，因为你，我们家产品的销量逐年下降，我们换人，理所当然！”
这家品牌的主打用户都是学生，有钱的学生。
有钱的学生，特别是现在的学生，都喜欢个性的东西，年轻的东西，时尚的东西。
偏偏，秦瑶30岁了，一直以来的形象又是小柔弱（白莲花）。
秦瑶的形象，很讨直男喜欢。
可女生，却是最讨厌秦瑶这种形象。
加上秦瑶又30岁了，再他们小年轻看来就是老阿姨了。
这就导致秦瑶代言这款产品后，产品销量逐年下降。
“所以，你想换成谁？”
秦瑶问。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
负责人选择保密。
“瑶瑶姐，我刚得到消息，他们那边的人好像在和林菀公司联系。”
助理小声在秦瑶耳边说。
秦瑶一听，怒了，“王丘生，你要是敢换人，我就告到你破产！”
“告到我破产？告诉你，我王丘生是被吓大的！”
嘟~
那头，电话干脆利落被挂断。
“啊啊！林菀，你个贱人！”
“砰！”
秦瑶扬手，把手机都砸了。
“你一会找人……”
凑到助理耳畔，秦瑶小声开口。
“可是，瑶瑶姐……”
助理欲言又止。
“怎么？还想替她求情？”
秦瑶抬眸，阴蛰看向她。
“不……不敢。”
“那还不去。”
助理：“是。”
厕所发生的事情，没人知道。
直播还在继续。
林菀继续在舞台散发魅力。
“那个，你们这个是不是有剧本啊？”
林菀的英文，孙烨被惊到了。
而林菀嘴里蹦出的那些专业词汇，孙烨更是下巴都惊掉了。
孙烨很怀疑，林菀是不是趁着他不注意，偷偷去补习英文和化学了。
太专业了！
“她在说什么？”
雷浩是学渣，很渣很渣那种。
孙烨起码还出国留学过，拿过毕业证。
而雷浩，连大学都是她亲妈给学校捐了一栋教学楼才塞进去的。
英文，雷浩是真听不懂，真听不懂。
所以林菀直播的时候，雷浩全程鸭子听雷，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不过听不懂，也不妨碍雷浩觉得林菀很厉害。
林菀长得好看，坐舞台上就是一道风景。
听她用优美的伦敦腔说英文，更是一种享受。
“不是，你英文有这么烂？”
孙烨觉得自己已经够垃圾的了。
没想到，雷浩这货竟然比自己还垃圾。
“不瞒你说，我英文没及格过。”
英文课，雷浩压根没上过。
雷浩：“不过我字写的不错。”
孙烨：……行吧，这也算个优点。
“你们这真没剧本？”
孙烨问。
“都是林小姐临场发挥的。”
负责人摇头。
本来，怕林菀表现不好。
他们确实有准备剧本。
可林菀说不用，压根没带上去。
直播的全程，林菀都是自己发挥的。
“卧槽！也就是说，那些专业词汇，都是林菀自己想的？”
孙烨惊了。
“可以这么理解。”
“那个……”
负责人看着孙烨，欲言又止。
孙烨：“嗯？”
“可不可以麻烦你让林菀顺便把其他的产品也介绍一下？”
负责人弱弱开口。
孙烨：……
负责人：“我们可以出双倍价钱。”
林菀带货能力实在太强了。
她推荐的那款产品，这会已经卖完了。
仓库那边一直在调货，供不应求。
短短几分钟，林菀就把ru去年一个季度的营业额完成了。
还超额！
简直就是奇迹！
负责人想着，如果林菀能多代言几个产品的话。
那他们本年度的营业额不是要打破记录了。
好激动。
负责人已经看到升职加薪在向他招手。
“不行？”
负责人问。
孙烨没说话。
不是不行。
而是，他在计算，双倍代言人费是多少。
“要不，十倍？”
雷浩弱弱开口。
雷浩这几年才成年。
公司的事情，雷浩不懂，也没管过。
不过看负责人的样子，像是很想要林菀代言。
“可以。”
负责人想也没想。
ru每年推广的经费都有额度，额度还非常高。
今年，这个额度压根没怎么用过，还剩很多。
本来，他们还想着实在卖不动，后面再请一下顶流过来带货。
现在看来，请谁都没直接请林菀好。
林菀带货能力太强了。
“十……十倍？”
孙烨咽了咽口水。
“嫌少吗？”负责人：“那就二十倍！”
孙烨：……
发财了。
嗷嗷~
想也没想，孙烨帮林菀一口答应了。
本来，原定林菀只推荐一款产品。
可林菀带货能力太强。
而其他艺人推销的产品压根卖不动。
中场休息的时候，负责人临时决定，让林菀继续推荐其他产品。
本来，林菀想拒绝的。
奈何孙烨个小财迷，提前一步把人家的款代收了。
没办法，林菀只能继续上去。
直播原定时间是2个小时。
效果太好，负责人临时决定加时到4小时。
无缘无故延长时间，按理观众肯定没耐心看。
奈何林菀颜值高、英文好、美容知识又专业到过分。
颜狗表示看不够，学生表示想跟林菀学英语，美妆达人表示想学护肤知识。
林菀本身是医学大佬，对皮肤科和整容科的知识都有研究。
林菀说的美容知识很专业。
直播到最后，一些美容行业的大佬都过来听课。
一些观众甚至还拿出小本本做起了笔记，直呼看不够，希望林菀继续出美容小课堂。
“小菀菀，你要不要考虑下转行当美妆博主算了？”
直播结束，孙烨再看林菀的时候，眼里都是小星星。
就上个台，林菀就拿了上亿的代言费，太好赚了。
简直就是移动的摇钱树。
林菀演技差，拍戏老被黑。
这次直播，效果却意外的好。
孙烨刚粗粗看了下，林菀微博涨了上百万的粉丝，还有继续上升的趋势。
现在直播行业很火，特别是美容方面的主播。
孙烨觉得，林菀去当主播其实也不错，至少不用被喷演技烂。
“然后你当试妆的小助理？”
林菀凉凉扫了他一眼。
孙烨：……
让他试装。
想着自己脸上涂满了口红化妆品的样子。
有点辣眼睛。
“其实当明星也挺好的，挺好的。”
摇摇头，孙烨拒绝了。
林菀没搭理她，继续低头看手机。
陆南城：[一会一起吃饭？]
林菀：[好，我先卸个妆。]
陆南城：[等你。]
“包包帮我拿下，我去换身衣服。”
将包包丢给孙烨，林菀转身头也不回往试衣间走去。
“哎，我陪你一起去吧。”
孙烨不放心。
“不用。”
林菀摆手，先一步走远了。
暗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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