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军医就带着药箱进来。
梁纤云静静的平躺在躺在许语风的床上。
“玉置,你过来看看。”许语风招呼着玉置来到床边。
“她哪里受伤了。”玉置看了看床上之人,也知道她的身份,但在玉置面前人人平等,没有男女之别,没有国籍之别,任何人他都会全力救治,除非死透或者他也没法治的。
“她没有受伤,只是突然晕倒了。”许语风看着梁纤云,又小声的嘀咕着:“都能带兵打仗,没想到就跑几趟腿就能晕倒。”
在许语风低估的时候玉置已经放好东西过来给梁纤云把脉。许语风的眼睛也随着玉置的手动着。
“她怎么了。”
“嗯,怎么说呢,也就是劳累过度而已。晚上的时候别那么劳累小心肾虚,这种情况应该去看太医。”玉置色眯眯的上下打量着许语风。
“你在想什么!”许语风回过神急忙狡辩着,“我们俩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我又没说什么,是你自己往那处想的。”
“那她到底怎么了?”
“总的来说就是常年行军打战留下来的隐疾,公主也患有但只要调理的好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梁纤云这情况应该是为了隐瞒身份而特殊调制的,此药需要经常服用,一旦停用孔用性命之忧。”
“那这种药你有吗?”许语风问道。
“都说了是梁国特制药,就算是太医来应该也没办法配置,除了她自己应该没人知道。”玉置说着,
“总之就是时日不多。”
“那.....”
“可以去她房间看看她自己有没有准备,但这几天的事情对她来说应该没时间去准备,不如直接去问公主,公主在梁纤云身边那么久可能会知道。为了梁纤云公主可能也会急忙告诉你。”玉置想了想说。
“你也知道我和我那个妹妹互看不顺眼。而且她们还在风口浪尖上。”
“那我也就没办法了,等死吧,反正她也是梁国的死了也好,我们也少打战了。”玉置甩了甩手已经开始摆烂。
玉置无奈的离开了帐篷只剩下独自思索的许语风。
“将军,将军她怎么样了。”梁国的残党看到玉置出来立马围上来问。
“死定了。”玉置冷冰冰的说着离开了。
余冯伟看到玉置离开了,自己也进去。
“你去把握那妹妹找来吧。”许语风说。
“公主,公主刚刚来过。只是没有进来。”余冯伟说着。
“是她自己不进来的。”许语风小声的说着,“你先去她房间看看有没有特殊的瓶子,如果没有你去找住在那里的人,说梁纤云晕倒了她们那应该有药方。”
“是。”
“对了,不准告诉许语脉。”
“是。”说着余冯伟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