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中这才看到面前人的样子,他倾长挺拔,容貌清秀,如同雕刻般的精致,一双黑眸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深邃,还有,看不清的欲望。
这是刚刚戴口罩的男人!
姜栉是你?
姜栉话音未落,身前禁锢住她的男人便猛的附身,薄凉的唇迫不及待的落在她娇嫩的唇瓣上。
姜栉唔..
他的吻并不轻柔,啃咬轻啄着她的下唇,熟练的撬开她的牙齿,贪婪吸允着每一处的柔软,她轻颤着,大脑一片空白。
余景天的手探索于姜栉的身上,她敞开的宽大外套下是盈手可握的腰身,他的手细细摩挲着那细腻柔滑的肌肤,逐渐向上探去。
姜栉在他碰到自己腰的时候狠狠的颤了一下,全身绷紧。
他的唇游移到她的耳际,意味深长的低哑道。
姜栉你...你放开我..
身体微颤的奇怪反应让姜栉觉得羞耻,双眼水雾缭绕,脸颊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唇瓣微张,红肿又甚是诱人。
余景天好啊
余景天但我要..做个标记
姜栉我求求你了,别碰我
姜栉放开我!
感受到脖侧的一丝疼痛,她这才恢复理智,推搡着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泪珠不停的滚落在他的袖子上。
余景天别哭
他挑眉,眸子冷的似乎能淬出冰来,低沉的嗓音让人不免觉得可怕,像是有浓烈欲望撒旦,拭取人间的亡魂。
余景天再会,小东西
他勾了勾嘴角,揉了揉被她吓住乖乖憋泪的姜栉的头,将帽子取下给她戴上,便迈着修长的双腿扬长而去。
....
她摘下口罩,镜子中的她眼眶红红,嘴唇微肿,脖子上还有个深红的草莓印。
姜栉拿出遮瑕,尝试着遮盖住让人血脉喷张的印记。
手机震动,是经纪人打的电话。
姜栉姐姐
“助理明天早上七点在酒店门口接你,车牌号我发你了”
姜栉好的,知道了
那边依旧言简意赅,说完便挂了电话。
酒店的房间静谧的可怕,姜栉独自坐在阳台的吊椅上,手中的书页翻来覆去仍旧没有变化,她失神的望着远处的华灯初上,思绪复杂。
到底该报警吗...这算是变态吗?
她在电话号码那一栏输入110又删除,想到他刚上飞机和自己对视的清澈双眸和熟悉感,竟有些犹豫了。
姜栉什么嘛
姜栉不能因为变态长得帅就..
她拿起桌上的黑色帽子,这是那男人走的时候给他扣上的,巴宝莉的经典款,变态还挺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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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她在化妆师之前将脖子上的印子遮了个大概,在车上用冰袋冷敷了一路眼睛,浮肿便消了大半。
车缓缓驶入厂内,周围逐渐喧闹了起来。
她穿了件白色打底和紧身牛仔吊带,浅色牛仔裤搭配着白色长靴,因为肤色白皙,显得她更胜人间尤物。
一眼望去,几乎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帅气男孩子,风格各异,或紧张或焦虑,也不乏有成熟自信的,安慰着队友。
姜栉那是..
远处的黑色商务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白色羊羔绒的少年,看不清脸,但依稀能感觉到他个子高高的,皮肤白净,像是怦然心动的男主角,也像是七月纤柔的清风。
也是青春时教室走廊上的一眼万年。
姜栉学长!
似乎是忘记了脚下是八厘米的高跟鞋,她义无反顾的迈着些许笨拙的步子,朝常华森奔跑而去。
“呀!女神!”
“姜栉?!”
“我要找她签名啊!”
各练习生在看清那抹迅速移动的纤细身影后,逐渐变的不安分,有几个胆子大的跟随着姜栉,狂热的奔跑着。
姜栉学长!
常华森背对着她,依旧没意识到学长是在喊谁。
姜栉常华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