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泡脚

然后，吴邪选择了一家足浴店。

我看着三人泡起脚来，我果断拒绝了。

王胖子“南风妹妹、秀秀来我们一起泡脚啊，可舒服了。”

吴邪“对啊南风妹妹，要不然你和小哥泡一桶？”

吴邪说完，张起灵的耳朵有点微微泛红，但他还是很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尹南风“算了吧，你们自己泡吧！”

霍秀秀“我不需要。”

当我说完，张起灵好像有点失落，我立马去安慰他。

尹南风（握着他的手）“你泡着，我陪着你。”

张起灵点点头，微微一笑看着我，眼睛里好像全身我。

我突然被张起灵这么看着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便回过头，张起灵看着我回过头，笑得更甜蜜了。

霍秀秀“我说，咱们非得来这儿吗？”

吴邪“这个地方最安全。”

王胖子“这个地方，最舒坦。”

在足疗房，霍秀秀气愤解雨臣和霍老太合作都不告诉自己。

霍秀秀“吴邪哥哥，没想到我奶奶算计了你们。还有小花哥哥，是他让我带你们去那个老铺子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跟我奶奶成为一伙的了。下回见到他，我非得问问清楚。”

霍秀秀“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太不小心了，害你们折腾了这么半天。”

吴邪“秀秀，你也是为了帮我们，而且这一折腾吧，倒是让我们几个知道了不少东西。”

吴邪“对了，你不是说还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们吗？”

霍秀秀（把凳子往前移了一下）“吴邪哥哥，你记得你收到的那两盘录像带吗？”

吴邪回忆起，收到录像带的情境，知道了格尔木疗养院的位置。

霍秀秀“其实你不是第一批收到录像带的人。十年前，就有人给我奶奶寄过录像带了。”

吴邪“十年前？”

霍秀秀“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奶奶一直把录像带藏得很好。”

秀秀说完，吴邪转头看向我们，我们只是微笑不说话。

霍秀秀“虽然我没在带子里面，找到什么东西。但是我看到了里面的内容，是我姑姑霍玲在地上爬。”

吴邪“秀秀，录像带这个事吧。”

霍秀秀“我知道。小花哥哥告诉我，他说那个地方，还有一个人爬过。”

尹南风“是不是和吴邪哥哥长得很像的人？”

霍秀秀“对，就是吴邪哥哥。”

吴邪“那不是我。”

霍秀秀“他跟我也这么说，天觉得你看到的，只是跟你长得很像的人。所以我看到的，也可能是一个，跟我姑姑长得很像的人罢了。”

霍秀秀“为了验证，我去翻了一些旧照片，你看看这个。”

接着，霍秀秀就从衣服口袋里面，拿出几张照片，递给吴邪。

霍秀秀“这张照片是我姑姑18岁的时候，在王府井大街照的。”

霍秀秀（起身）“我查了查这个型号的邮筒，高度是134cm，照片上邮筒是5cm，比例尺是1：28.6。我根据这个比例尺做了推算，我姑姑的身高应该是167-169cm之间。”

霍秀秀“你再看看那张。”

吴邪又看了看西沙海底墓那个时候的合照。

吴邪“西沙考古队。”

吴邪说完，张起灵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握紧他的手，示意他放松。

霍秀秀“这个人脖子上挂的相机，是当年北京市照相机厂生产的，长城PF一型号单反。实物的长度是，14.5cm。我比了一下，我姑姑的身高大约是，12个相机的长度。”

霍秀秀（又坐回了凳子上）“所以这个人，最多160cm，这差了8cm。8cm，你们仔细看看，这还是有区别的对吧？”

其实我们早知道，霍玲不是真正的霍玲，现在不知道怎么安慰秀秀。

吴邪“秀秀其实吧，这个事情我们。”

霍秀秀“所以合影里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我姑姑。”

霍秀秀“我翻了家里的老照片，我发现我姑姑从小就很喜欢照相，她的照片都是按照年份整理的。”

霍秀秀“可是从1976年开始，家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的照片了。然后我又查到，76年，她去参加了一次考察工作。我推测，那次工作之后回到我们家的就是照片上这个人。”

吴邪“是。秀秀，你听我说。”

霍秀秀“没关系的，你不用安慰我。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就只是心疼我奶奶。我想，真正的霍玲姑姑，已经死了。”

霍秀秀“不过到底是谁易容成了我姑姑的样子，这个人到底又有什么目的？”

霍秀秀越说越激动，直接把凳子往前移了很多，直接靠近胖子了。

王胖子“秀秀，你别激动。你这一激动就往前蹭，我总觉得你要给我按脚。”

而旁边的吴邪也不说话，张起灵只是默默地把自己的瓶盖盖上。

霍秀秀“既然录像带里的人不是我姑姑，那邮寄这些带子的人，到底是想过什么，他们是想骗我奶奶她女儿还活着，以此作为威胁。还是这根本就是一个警告？”

吴邪“你姑姑去的考察队，是不是在巴乃？”

霍秀秀“你怎么知道？”

尹南风“因为我们刚好去过巴乃。”

尹南风“1976年，巴乃的考察队出了意外。当年的向导跟我们说，整个队都被替换掉了。后来掉包的那些人，就顶着原来考察队成员的身份，继续行动。”

尹南风“按照你刚才说的，我觉得你姑姑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王胖子“所以秀秀，你说的这些事儿，我们早就知道了。”

霍秀秀“不是你！！！你们！！！”

霍秀秀转过身，吴邪和胖子两人示意，谁去劝劝秀秀。

吴邪“秀秀，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瞒你的。”

王胖子“况且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能搜到这么多信息，你真是太厉害了！”

吴邪“就是啊。”

尹南风“我们这么做，也只是想保护你的安全。”

而张起灵则一直闭着眼睛。

霍秀秀“吴邪哥哥、南风妹妹，我明白。”

霍秀秀“其实你、我、南风妹妹、小花哥哥，我们都一样。从小长辈们瞒了我们很多事，我就是不希望我们这一代人之间，还要彼此隐瞒。”

霍秀秀“我自认为我跟小花哥哥是朋友，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得到，他很多事情是不愿跟我说的。你们可不要跟他一样。”

尹南风“秀秀姐，其实我们跟小花哥哥一样，都是为了你好。”

霍秀秀“为了你好。”

吴邪“为了你好。”

霍秀秀“胡扯。”

尹南风（笑了笑）对，胡扯。

吴邪“其实小时候，我们只知道在外面疯玩，谁也没想过，屋里那些大人，已经陷入这么复杂的漩涡之中了。”

霍秀秀“连我们都发现我姑姑被掉包了，我奶奶肯定早就知道了。”

霍秀秀“那可是她的女儿。可是，她还是要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霍秀秀“她心里得难过。”

王胖子“秀秀没准你奶奶，收到这个录像带的时候，这爱女心切这一时糊涂，就什么也没发现呢？”

霍秀秀“这不管有没有发现，对我奶奶来说都是很大的打击。”

霍秀秀“小花哥哥还告诉我，巴乃那次考察行动，就是它组织的。那掉包队伍的力量，就是在跟它作对。”

王胖子“你知道还挺多呢？”

霍秀秀“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呢。从我奶奶那代人开始，九门就已经在它的影响下了。而且，小花哥哥怀疑，它不是一种所谓的力量，而是一种蛊惑，是精神上的影响，所以才会随时随地无处不在，否则这一切就很难解释了。”

吴邪“什么意思？”

霍秀秀“这是我要跟你们说的，另外一件事。当年，他和我奶奶，他们都还算年轻。”

王胖子“谁呀？”

霍秀秀“我奶奶跟金万堂，别打岔。”

尹南风“原来金万堂喜欢过霍仙姑啊！”

吴邪“你知道南风妹妹？”

尹南风“没事，秀秀姐你接着说。”

心想我要是说出，金万堂后来每天往我新月饭店送情书的事情，那张起灵吃起醋来，控制不住后果啊！

霍秀秀“纤云弄巧，飞星传恨。琉璃厂这么多铺子，但是仙姑，就是我奶奶，偏偏走进了金万堂那间。”

霍秀秀给我们讲述了，当年老九门四姑娘山的行动。

霍秀秀“金万堂被赶走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次行动之后，它一直没什么大动作。”

尹南风“直到1976年。”

吴邪“没想到，它能影响九门三代人的行动？或许不止三代。这以前的历史，谁也说不准，如此看来小花的猜测不无道理。”

王胖子“陈文锦那支考察队、花儿爷的鲁黄帛，还有霍老太太，都跟这巴乃的张家古楼有关系。”

吴邪“既然样式雷画的是张家古楼，难道说，真正的张家古楼是个亦庄？也就是张家人存放尸体的地方。”

吴邪看向张起灵。

尹南风“大概是没错。”

吴邪“怪不得小哥说，那个地方是他的终点。”

然后，张起灵看向我，我示意让他安心。

王胖子“小哥虽然失忆了，但是直觉还是蛮准的。”

霍秀秀“张家古楼。”

霍秀秀“原来是张家古楼！”

此时，霍秀秀的手机响了起来，发现是解雨臣发来的短信。

霍秀秀“还敢来找我。”

霍秀秀“行了，你们先歇着吧，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说完，霍秀秀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