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要脸还是要王源

曼丽一跺脚，举着鸡毛掸子又冲着王俊凯杀过去。“看看你做的缺德带冒烟的事儿，你爷爷幸亏是火化了，不然绝对从坟里蹦出来掐死你！王源生气了都不管你了，打死你我就要王源一个儿子！”“你就打我干嘛，他和我离婚他也有错啊，你怎么不打他！”王俊凯上蹿下跳，那么高的身高，能从沙发跳到柜子，从柜子纵身跃到楼梯，从楼梯在出溜回沙发。幸亏他们家的天花板够高，顶灯也很高，不然他都快学猴子窜到顶棚上去了。“王源没错，都是你的错，工作忙，不着家，你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你忙是为了国家，但是你不能把你的小家都给舍弃了吧。”曼丽这话说的有技术，明着是在教训儿子，实际上是告诉王源王俊凯不是故意的，他为了国家舍弃小家。一边抽着儿子，追的王俊凯满屋子乱窜，一边偷瞄着王源。只要王源说一句，不要打了，马上不打王俊凯了。王源眼皮都不抬一下，心知肚明。曼丽妈妈是在演戏，这是打给他看的。责打一顿王俊凯，然后盼着他消气了，王俊凯认个错，这事儿就过去了。离婚？打都打了，离什么。王源心里笑了下，果然，儿子再不是个东西还是亲的。把蛋糕放到厨房，在曼丽追打着王俊凯的缝隙里上楼了。“我换一身衣服。”老宅有他们俩的房间，王源每个月都会回来陪王俊凯的父母住两天，衣服也都有，人家不慌不忙的上楼了。楼上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曼丽一鸡毛掸子抽在王俊凯的后背上，抽的他一蹦。摸着后背疼的呲牙咧嘴。“完了，这事儿真严重了。打你都不好用了。”鸡毛掸子都打秃了，满客厅都是鸡毛，细细的竹竿曼丽也给撅折了，咬咬嘴唇皱着眉头。意识到事情真的不是闹着玩的，这是真的，王源真准备和王俊凯离婚。盯着楼上怎么也想不通，这是为了啥。不管为了什么要离婚，这婚不能离。不能离，那就要有不能离的办法。王源要离婚，不管谁对谁错，既然当婆婆的要出面管，那她就不能袒护着王俊凯。不能偏拉一把，不能维护王俊凯数落王源。小两口打架的话，当婆婆的就要把儿子打一顿，当着王源的面敲打一顿，看看，我把他打了，给你出气了，你就不生气了对吧，王俊凯哄哄，关起门来就跪下，只要哄得王源不离了，这事儿就成了。自然，打儿子也舍不得呀，雷声大雨点小，看着那鸡毛掸子气势汹汹连抽在削，其实二十下不准抽在他身上一下，都打在家具上了。主要是营造一个气氛，打给王源看的，不是真打。但现在，人家上楼了，看都懒得看了。王俊凯解开袖子一看胳膊，紫了三四道，都肿起来了，老妈下手也够狠的，后背火烧火燎的疼。“你还真打，你看看。”王俊凯觉得委屈，两年没看到老妈，进门挨顿揍。“打你一顿他要不离婚，打断你的腿也值得。俊凯啊，你惹王源干嘛，这些年他不容易，是不是干了什么让他动真火了？”“你就冤枉我，冤死我得了。我惹他？我上次打电话还是去年过年呢，谁知道他抽的哪股子风啊。”对于要离婚这事儿，他真的特别懵逼，根本不知道为啥。“你去，上去哄哄他，关起门来说好话，跪下都行，去快去啊你。”曼丽连推在搡，推着王俊凯上楼，跪下也是可以的，只要跪下把媳妇儿跪回来，日子不散，值。“不是，妈，哎，妈，我鞋都掉了，我说什么呀，他不理我。”王俊凯猫腰捡鞋，老妈力气这大呢，不上去都不行了。“败家玩意儿，哄媳妇儿都不会我要你干啥，什么好听说什么，认错，他说啥都对，抱着他大腿哭。”“太他妈掉价了，这也太不要脸了。”“要脸还是要王源？”曼丽老妈虎着脸质问他。要了王源就不用退伍，就不用和一群外国人谈判，争个百分点吵一个月。“我要王源。”厉害关系想清楚，他要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