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稀记,那是1939年农历7月19日的晚上9点,那年我才十九岁,长相也略略出众,毕竟在一个花儿一样的年纪。伴随着枪声,日本军包围了整个村子。当天晚上,许多人被枪杀,第二天一早,400名便只剩下了210名,剩下的都是些妇女儿童,身强力壮的,会反抗的都已被枪杀。正当我心存侥幸的时候,一群日本士兵看见了我,他们笑着朝我走来,嘴里还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他们强行把我按上了他们的汽车,几个士兵团团我围坐在我的身旁,时不时对我动手动脚。因为他们手上拿着枪,我敢怒不敢言。不一会儿,他们便把我拉进了一房子里,推着我进入了一个澡堂,澡堂里坐着一位日本军官,他们将肥皂递给我,示意让我帮我眼前的这位日本军官洗澡,也让我把衣服脱掉,顺便把自己也洗一洗。我不从,他们便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逼迫着我脱下了衣服。我只好乖乖顺从,日本军官笑着向我走来,强行把我推按在一旁的床上,紧接着,我被糟蹋了,我很崩溃,正当我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时,他们又领着我走进一个漆黑的长廊,长廊两侧是一扇扇进挨着的门,每扇门里都穿出女人的凄惨叫声以及鞭子抽打,男人的欢笑声,我很恐惧,不一会儿,他们开了一扇门,叫我推了进去。那个房间很小很窄,只有一张很小的床,一个便盆,一个饭碗,整个房间,阴冷,湿暗。我很害怕蜷缩在墙角,不一会一个日本士兵笑呵呵的走进来,像一只饿狼看见一只羊羔一样朝我扑了过来,他把我按在墙上,再一次……十分钟过去了,男人走呢?我抱着身子。眼泪不禁从眼角流下,紧接着又进来一位……相同的流程,让我根本没有休息过。妈妈!待的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这里非常可怕每个月来月事他们依旧让我接客,也不嫌我脏。每天只有一顿饭吃,一顿饭却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吃,其他的时间都得接客,一碗米饭配上几片青菜叶,慢慢的我们跟不上营养,都变得很瘦,面部暗沉,肯定以为他会放了我们,结果等来的却是日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天天辛苦耕劳,一旦稍微休息就会被鞭责。直到日本投降我才脱离了这样的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