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逐渐模糊,有一些场景慢慢的在眼前展现……
有一位女爵正在办公,她不耐烦的把手上的文件一股脑的全堆在桌上,用一种厌恶的眼光看着文件。
“真烦!天天要做这个做那个,能不能让我清静一点?”女爵不耐烦地说道。
突然,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公爵走了进来。
“相信我,我也是这么烦。我好想把那个发明文件的人给莎了。”他慢悠悠的坐到沙发上,也开始了吐槽。
“呵呵,我相信你做的没我多。”女爵白了那个公爵一眼,把手上的笔一下子丢到桌上,气恼的说。
公爵笑了一下,“是么?有的时候我做的连睡觉都不行。”他有点无可奈何的说。“毕竟一天天要做这个做那个,也是够烦的。我跟你一样感同身受。”
“emmm......”她居然没有回答。
女爵想了想,坐在了公爵的身边,“嘿,我觉得这些还算好的了。要是遇到那些难办的工作,嗯,那是真的能把人逼疯。”
“这个就不足以让人疯吗?”公爵问道。“我觉得还行吧,有时候还能在里面找到一些乐子。”女爵从旁边拿出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那个女爵长得是真的很好看:她有一双美到极致的梦幻紫色的眼睛,在灯光的直射下,银色的发丝在风中飘拂(因为窗户是开着的)。
“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女爵看了一会儿书,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嗯……大约一年了吧。”公爵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一……一年?!”女爵没有想到这样的答案,愣了一下。
“对呀,一年。整整一年多一个月零三天。”公爵似笑非笑的说,“我的记性比你好多了,你看,我记得多清楚。你却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都不清楚诶。”
“好吧,好吧。”女爵把书本合起来放到一边,鼓起了嘴。“总之,我要批奏的文件太多了,这导致了我的记忆力不好。现在我都有点健忘了。例如,我刚进了房间,就不清楚自己进来干嘛了。”她有点无语的说。
“嗯。”公爵想了一会儿,然后拉住她的手,“下个月,我就娶你。”他笑着说。
“什么鬼玩意儿,老娘还不想结婚。”女爵很无奈的说。
“哈哈,反正我想要。”公爵亲了一下对方的脸,然后故作顽皮的说。
“多大的人了,还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女爵笑了,眼睛里面尽是温柔。
“相信我,我不会背信弃义的。”公爵郑重其事的说。
“我相信你。”
……
下个月……
正是他们俩结婚的日子。
“报!公爵大人,那……那个……”有一个仆人走了进来,胆战心惊的站在门口。
“待在那儿干什么?有话直说,有pì就放!”公爵坐在他往常坐的椅子上,不耐烦的说。
“您……您的母亲……她……”仆人一脸的担惊受怕,不敢再往下说。
“啥?!”公爵愣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我母亲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把话给我说清楚!”
“她……她去世了。”
公爵愣了一下,急忙披好衣服走出屋子,叫了一辆马车回家看母亲去。
女爵得还在教堂里等着,穿着一袭漂亮的衣服。她静静地看着远方,希望那个人能出现。
过了很久很久,那儿都没有人影。
人们突然闯进了教堂,嘴里尽说的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女爵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这句话:她是恶魔。
恶魔吗?我什么时候变成恶魔了?女爵的内心很奇怪,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别人为什么要这么说她。
她还听到了那两个字:火刑。
火……火刑?
过了好半天,她才弄清楚了整件事的因果:今天是她的婚礼,但是新郎的母亲却去世了。人们认为这是个不好的现象,他们认为这个女子会给他们带来灾难,就是厄运的代表。他们要让她执行火刑,解除厄运。
呵呵……
随他们去吧。
人们将女爵押到了火刑现场,将她绑上了十字架。在她的脚边,有许多的干柴。只要一点燃,烈火足以让人痛苦的sǐ去。这种刑法主要意义就在于让受刑者内心的恐惧无限的放大,让受刑者sǐ于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呲……”人们点燃了干柴,火焰开始在她的脚边蔓延,逐渐点燃了更多的干柴,形成了烈火。
女爵的意识开始崩溃,黑暗逐渐笼上了她的视野。
女爵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着死神的来临。
两行血红色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淌过了脸颊。
她……
sǐ了。
人们欢呼雀跃,高兴至极。
他们从未想过,这就是黑暗的开端。
三年后,这个国家,除了公爵之外,其他人全部sǐ wáng。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