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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昨天晚上堵车迟了一个小时到帆帆家,现在又面包机坏了,真是天意难料,也难怪我的左眼皮一直跳,多少有点玄学在身上。
“识潍姐,过来试礼裙。”帆帆从卧室里探出头喊我,叹了口气放下面包片往卧室走,顺道也跟帆帆说了。
识潍“先试这个蓝色的?”
帆帆抱着另外一件黑色礼裙向我点点头,我也没有扭捏的当场直接换,要说难穿也不难穿,就是勒得慌。
稍微别扭的转过身,叫帆帆看。
识潍“我咋觉得太紧了。”
帆帆皱眉,牵着我到全身镜前面,这回看清楚了上身效果,裙子过膝,做得是清新少女森林风,好看但太紧,也不符合珠宝品牌的形象。
“不是你的错觉,这裙子码数小了一码。”她眉头皱得更紧,翻开手机就要打提供方的电话。
识潍“还有那黑色的,总不能也拉吧。”
话里带着调侃意味。
帆帆看我这样子也就放下了手机,帮我把身上这件蓝色裙子给脱了下来,而后她转身抖开黑色绣花裙往我身上套。
这回码数标准,胸口位置绣着一朵盛开的黑色玫瑰,底色是肉色,细细两条肩带挂在肩膀上,相辅相成的性感喷薄欲出。
旁边站着的帆帆大力鼓掌,眼睛里是挡不住的惊艳,随即像是想起什么,“识潍姐,明天早上有个化妆师来应骋,简历上说她也会做造型,正好试试她。”
识潍“行啊,她叫什么?”
“佑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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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帆帆在凌晨六点就把我给扒拉起来了,我迷迷糊糊的过程中她就拖着我到卫生间洗漱,刷牙刷着醒神了。
识潍“窝说,这么枣七惹又点过惹。”
翻译:我说,这么早起来有点过了。
切拜,上次这么早起来还是我那苦逼的高中三年,属实是噩梦重演,童年阴影。
帆帆无奈,看了眼手表又催我,“佑盏已经在那边等了,礼服到那边换吧,现在天气也冷。识潍姐,咱就快点吧,这牙都刷了十分钟了。”
识潍“行了行了,门口等我昂。”
说话倒是靠谱,随便套了件衣服上身就跟着帆帆下楼,车子帆帆是提前一天订的,怕今天有什么突发意外。
在车上小眯一会儿就到了酒店,帆帆扯着我的衣角往电梯那走。等电梯时间不长,几秒就到了,我抬眼看,里面有几个人,想着让他们先出去,步子往后缩了几步。
帆帆挡住电梯门让我进去的时候,奇怪的第六感使我侧头望向刚刚那群下了电梯的人,那堆人中间有一人太耀眼,只是,咋有点莫名的熟悉?
识潍“帆啊,那群人是谁的团队啊?”
既然有问题,那就问呗。
帆帆想了一下,转头跟我说,“应该是影帝的团队,那团队里有个人在我们业界比较出名,刚刚那里头就有他。”
“先去化妆吧,佑盏还在等我们,她比我们早到了好久,估计已经无聊至极。”帆帆没有顺话题聊下去,楼层到了后更是着急。
稍微有亿点用力的打开房门,我被带的一个踉跄,谢谢,不敢抬头。帆帆和那位佑盏面面相觑良久,而我的脚趾头已经扣出了座芭比梦想豪宅。
最后是帆帆破的冰,她努力营业式微笑,低头往袋子拿衣服抖开,丝滑的进入工作环节。
我就被丢在一边看手机。
佑盏“这位就是识潍吧,幸会。”
她长得极艳,黑色波浪卷长到腰部,眼尾上勾,唇瓣涂成偏浅的红橙色,又乖又诱,仿佛不是在跟我打招呼,是在引我入坑。
识潍“你就是佑盏吧,以后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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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散落溶溶思念。”
“其实很想你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