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
“她说......想在手术之前跟我分手。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要失明了,她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一直在跟她说‘永远’,可她总是转移话题......就好像我已经完全没救了,完全被神抛弃了那样。”
【我】
“其实......灿烈啊,有些时候人们做出承诺,他们并不知道承诺到底意味着什么。”
【边伯贤】
静静地看着你并未作声。
【朴灿烈】
“我知道,但是......”
“我真的真的认为自己是个loser,我还戴着她送给我的项链。”
【我】
“摘下来吧,你不需要了。”
【边伯贤】
“对,兄弟快摘下来吧。”
【朴灿烈】
一把摘下.....扔掉。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迟疑。
【边伯贤】
“兄弟,干得好。”
【我】
“这就对了嘛。”
【朴灿烈】
“我想我想砸东西。”站起来就开始踢电视柜。
【边伯贤】
“哦,兄弟别砸那个,给你这个。”拿起抱枕递给朴灿烈。
【边伯贤】
将你拉到一旁“几天前我就想跟你打电话,但是我一直在整理我脑海里对这本小说的感受。”
【我】
余光瞥见朴灿烈拿着抱枕各种折磨......
【边伯贤】
“稍等......灿烈,抱枕不会破。你必须得砸碎点东西。”走到自己的奖杯墙旁......
【边伯贤】
“来试试这个。”
【朴灿烈】
“奖杯?”
【边伯贤】
“对,我一直在苦恼应该用什么方式来告诉我父亲,我讨厌篮球这件事。”
【边伯贤】
“兄弟,你随便砸,你尽兴就好。”
【朴灿烈】
“好。去他妈的永远”
【我】
“《痛之吻》,我很高兴你喜欢这本书”
【边伯贤】
“我知道,但是关于这本书的结局。”
【我】
“我懂你,结局很突兀。”
【边伯贤】
“不那不是突兀,那是邪恶。”
【边伯贤】
“让小说在句子正在进行时戛然而止...这完全违背了契约。你觉得呢?”
【我】
“但现实中,人的生命戛然而止是无法避免的,或死在生命中途。
或死在句子中途。”
【边伯贤】
“我不否认......你有没有尝试联系过金KAI。”
【我】
“当然有......我给他写过无数封信。但是,从未收到回信。”
“毫无疑问他现在搬到布拉格隐居起来了。”
【边伯贤】
“真可惜......”
另一边朴灿烈也砸的差不多了。
【边伯贤】
“灿烈,兄弟你好点了吗?”
【边伯贤】
“这就是痛苦......需要被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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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电话中
【边伯贤】
“嗨洛雨可。”
【我】
“嗨边伯贤。”
【边伯贤】
“我一直在想那本该死的小说......”
【我】
“恭喜你和我一样了。”
【边伯贤】
“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故事真的需要一个结局吗?”
【我】
“我给作者写信,就是想要结局......”
【边伯贤】
“但他从未回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