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5

我只听到一阵哭声……

这一次，我终于明白了小丑组织的用意了，小丑只是命令他杀人，并没有指出方法，只是为了服从组织的安排，那么当初又为什么要加入组织呢？

我想了想，江巧巧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可能是……

她不过才十几岁啊，就因为喜欢一个人毁了自己的人生……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万能警员警察！

苏辞哦，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把警察给招来了？

开门。

万能警员你好，你就是苏辞吧。

苏辞对。

万能警员我现在接到上级命令前来逮捕你，请你配合！

关晓羽和他有什么关系，要抓抓我啊，咳咳。

她顺势将门关上。

万能警员小姐，请您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苏辞没事的。

苏辞嗯，你在家好好休息，我晚点回来。

万能警员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是以怎样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我回不回来都一样，毕竟我来的目的就是看望小关，既然没什么事，我离开便是。

苏辞警察先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没有杀人。

万能警员警方那边是不会出错的。

苏辞但是我……

万能警员好了你别说了，总之我们只是接到了上级的命令。

苏辞你们上级是谁？

万能警员无可奉告。

路上也有几辆警车在城市间来回穿梭、鸣笛。

我看着后座离前座隔着一面铁栏，我的两只手是铐着的，这是我从未想过的。

也从未尝试过，母亲去世前告诉我：

母亲去当个警察吧。

苏辞为什么？

母亲警察不好吗，你以前的梦想就是当警察啊。

苏辞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她没有直面回应我的问题。

母亲唉，这个世界其实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邪恶，我不想你沉沦下去，听我的，以后当个警察，扫黑除恶，多风光啊！

苏辞嗯……

母亲难道不是嘛？

苏辞那妈妈你要等我，等我长大了，一定证明给你看！

母亲好，好好。

警局。

万能警员一会儿会有人来审你的。

万能警员你在这坐着。

警局的洞洞椅冰凉的，我没机会在坐警局的软沙发了，没机会了……

万能警员你过来吧。

可能是老熟人了，他们没有看得很严，有一个认识的警员，真丢脸。

万能警员坐吧。

我扶着桌子坐下。

万能警员说吧。

苏辞说什么？

万能警员？别给老子装傻？

猛地一拍。

这话不应该是我说才对嘛？

苏辞你想说什么？

万能警员不敢承认是吧。

万能警员当初我把你当作我的榜样，整天如敬如彬的，哎呀，实在是没想到啊，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啧啧啧。

我认出来，这家伙就是当初在警局门口当保安的，没想到如今成了审判员。

苏辞警局现在不太行啊，我怎么样我不知道，只知道警局就派了你这么个混混来审我？嗯？不知道我是谁嘛？

苏辞算了，不想和你吵架，怕玷污了我的嘴巴。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苏辞这么凶看着我干什么？

万能警员你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嘛？

苏辞不知道。

理直气壮。

万能警员你杀了人啊！我就说你一大早出去干什么，没想到你竟然是去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真是丢尽了警局的脸面啊。

苏辞谁跟你说的？

万能警员局长啊，局长派我们去跟踪你的。

万能警员啊，呸呸呸，说漏嘴了。

（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