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2

“咚咚咚，咚咚咚。”

苏辞有人吗？

我蹲下身子，扭过头向小关示意，点点头。

　　三二一，踹！

　　“啪！”挥起手枪，两手紧握，这把枪是今早我临走前局长送我的，还没来得及上手，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派上用场了，子弹已经装满，身上穿着从包里取出来的防弹衣。

　　从楼下到楼上，有2个摄像头，这里没有电梯，上每一层楼梯，卡路里在不停燃烧。

　　转角处有流浪狗的尿渍，人类的脚印，猫的痕，油漆喷雾，在几块钉上几颗大钉破木板的遮挡下，楼道间停摆着几辆满是蜘蛛丝的自行车。

　　脚底踩的不是石头，而是蜡块。

关晓羽啊！

苏辞怎么了？啊！

　　尸体被分割成了两半，上面一截，下面一截，腰部中间还滴着血，尸体面部已经不堪入目，上面沾满了血迹，眼睛睁开，突兀的眼球快要掉出来，墙角有一扎灰，尸体口里吐着血，舌头吐着，上面刻着四个字——一号仓库。

　　尸体发出的尸臭，窗户紧锁，周围空气稀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一起典型的密室杀人案！

　　一号仓库？就是三区的那个冷藏仓库？那不是冷藏食物的地方吗？

苏辞报警吧，这人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了。

背后是一阵冷汗。

　　刚准备离开，背后好像有人拍了我一下。

苏辞谁？是谁？

我战战兢兢地扭过头，浑身在炽热得发抖。

关晓羽怎么了？

小关投来疑惑的眼神，我低下头，看着鲜血一点点得流到脚跟，他的脖子上面绑着绳索，脖子到下颚是几道明显的紫蓝色静脉。

突然……

　　“呜呜呜。”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哭泣声。

苏辞你也听到了吧？

苏辞快走，这里现在不安全。

她被吓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说不出话来冷若冰霜。

　　背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推动着我的身体，后面总感觉有人盯着我，窗外好像有个影子，也许是茂密的枝叶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的。

　　可这里是12楼啊，哪里来的枝叶，更别说那影子还在动。窗纸上面铺满了灰尘，我不敢回头看，我想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越想越疯狂，大脑像打了鸡血，肾上激素爆棚。

　　可能是过于紧张，握紧小关的手就往外面跑，她的手很细，可能是抓得太紧，手腕上有轻微的勒痕。

　　我跑的很快，她没有说疼，只是在后面一直跟着我跑，我在前面看着脚下的一节节台阶，内心很是愧疚。

　　跑到楼下，推开门，那已是夕阳西下。我这才反应过来，松开她的手。她背对着我，没有说话。

苏辞对……对不起。

关晓羽今天的事就到这里了。

她抬起头，往车库的方向离去了。

苏辞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很危险的，我送你回去吧，警察很快就到了。

我伸出手，试图挽回她。

关晓羽不用了，谢谢。

苏辞小关！

楼下一片寂静，天空是黑白的，我抬头仰望，细数着楼层。随之铁门的紧锁，警察很快赶来。

　　坐在门前的花园外，像是犯了错的小孩，被关在大门之外。

万能警员老大，尸体的胃被凶手切走了。

苏辞什么？

可能是手肘一直撑在花坛上，像是被打了麻醉针，隔着一件衣服，印子印在手心，从肌肉到骨头，啃啃手指，知觉在无意中淡忘。

万能警员另外，我们还在隔壁的一间长期无人居住的卧室里发现了几对可疑的脚印。

（6.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