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白衣倚在木椅上,看着水波映着风吹起阵阵涟漪,不用特意使用灵力耳边隐约传来几声江氏弟子在校场练剑声,和江澄的怒骂声。
“手臂伸直,没吃饭啊。”
自那日江晚吟匆匆赶来质问了他许多,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因着江晚吟忙正处理政务,教导弟子,和一些琐事没时间,再加上性格骄傲强势绝不会轻易低头找他,而他忙着为自己疗伤,没有出去半步,因此自然也就见不上了。
思量许久,站起身来走向校场,是时候将那件事办妥了 。
莲花坞校场上,小孩吸溜着鼻涕,趴在墙头上,看着弟子们训练。
而那人一袭紫衣,巡视在众弟子当中。
那人似有所感抬起头,看到不远处那抹白衣眼神平静的看着这里。
似是低头对着身旁弟子说了几句,便抬步向这里走去。
“走,去边上说。”
说罢不看他一眼,便走向远处的凉亭。
“你怎么来了?”
“有些私事,需要去办,特来向江宗主辞行。”
“你润玉公子是我莲花坞客人,何时要走需要向我报备吗?”
看着那人嘲讽说出口,无声叹了一口气,想来气还没消。
此话一出,二人之间沉默良久,一人口是心非,拉不下脸,一人在斟酌用词。
“江宗主那日之事,润玉并无隐瞒之意。”
“行了,既是要走了,去管事那里取些钱财,不然饿死在半路上,传出去说我们云梦江氏虐待客人。”
听着江晚吟不算关心的关心,怔愣片刻,绽开一抹轻笑。
“那就多谢江宗主关心了。”
说罢抬步出去,没有半分要回头的意思。
若是以前的江厌离或许能看出自己弟弟那满目复杂感。
现在只有独自吞下苦楚,酸痛了。
漫步在回去路上,遇到那些弟子,纷纷行礼。
“润玉公子。”
他微微点头,侧目看着那半大的孩子,从袖口取出一枚饴糖,放在那弟子手里。
弟子随即喜笑颜开:“谢谢润玉公子。”
那弟子似是看到了那片紫衣,立马规规矩矩的前往校场。
看到这一幕,润玉失笑的摇摇头,转身离去。
因着打算走,润玉便收拾东西,洗漱妥当 后,便早早歇下了。
次日一早,润玉谁都没有叨扰悄悄走了,是了他不喜欢离别。
站在云梦仙府门口,看着安静祥和的莲花坞。
“再见了,莲花坞。”
说罢,捻诀离开了。
只是恰巧与聂怀桑和金凌一众人擦肩而过。
另一处
江晚吟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脸色冷厉。
又是这样,魏无羡是,润玉也是,这样不告而别,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把他莲花坞当做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的客栈,没有把他江晚吟放在眼里。
呵。
这是门被敲响,那弟子对着他行了一礼 。
“有事快说。”
“金宗主,和聂仙督来了。”
“聂怀桑,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