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听学就要结束了这些学子要回去了,云深不知处,不,修真界怕是不太平了。
接下来就是火烧云深不知处,温氏听训再然后……不行,江氏不能就这么没了。
可是时间太短了来不及规划,况且还有这么个意外他没有把握。
想到这江澄坐不住了,消失在夜里。
“江公子,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温氏嚣张跋扈,温若寒更是想要这天下,我想他过不了多久,会拿世家开刀,所以我想给江氏寻个庇护,与先生做个交易。”
“哦?江公子这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一介散仙。”
“散仙?先生恐怕说笑了,羽衡仙君修为高深莫测可不要妄自菲薄。”
江澄感觉到对面的人忽然气质变了,似是深渊,让人害怕的想要逃走,可是他不能,不能拿云梦,拿他的亲人开玩笑。
不知过了多久那恐怖的气息似是没有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江公子果真不简单,不过这交易倒是可以,不过拿什么跟我交换?”
“先生以后就是云梦的座上宾,江澄唯先生马首是瞻。”
“云梦,若是我愿意直接开宗立派,你觉得我需要?”
“你……”
握紧拳头,缓缓松开,毕竟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也不是不可以。”
“嗯?”
“我有个条件,帮孟瑶。”
“他是个狼……可以,怎么帮?”
他咬咬牙答应了,大不了把孟瑶弄眼皮子底下。
“我还没想好。”
说完后取出绣着昙花的荷包。
江澄皱着眉看着他:“这是什么?”
“桂花糖,不喜欢可以扔了。”
这紫团子有点意思,不过也对,毕竟成长了。
他这样的筹谋让他想到了,当年大婚前夕,为母亲报仇,也为有个正当的身份站在她身前,陪着她保护着她可惜都未
能得成所愿……真是失败啊
眸中幽光闪过。
如果生活很苦,那就吃一颗糖对吧?
殿内
白衣华服小少年端坐在案前,手执毛笔批改着奏折。
喝了口茶,看着旁边堆成山的奏折,皱着眉头,其实他不喜欢奏折里啰啰嗦嗦的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让他做主,他想大伯了,大伯说人间有些事 让他看着天界,可是他有些熬不住了,大伯什么时候回来。
“陛下”
“何事?”
“先水神和先火神求见”
他叹了口气,放下毛笔,整理好衣物,嘴角扬起一抹笑。
“让他们进来吧。”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来了?”
旭凤夫妇皱着眉看着案边堆成山的奏折和自己儿子消瘦了的脸和眼里的红血丝。
“白鹭你这几个月没休息好?”
“是啊,我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润玉自己到逍遥自在,将烂摊子丢给白鹭。
夫妻二人出了南天门,商量了一番,打算去找润玉。
奶酪玉鹅天帝当了许多年,再加上外在因素,他性格会和剧里的有一点不一样,如果实在接受不了,大家就当是平行世界另一个玉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