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着日子,肖世子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何昭君随便寻了个理由,偷偷前往凌将军府。
“小女君,肖世子已好的差不多了,咱们今日就行刑吗?少主公此刻正在审问雍王,您可等他?”何昭君迫不及待的前往地牢,梁邱起在一旁问着她的想法。
何昭君“今日行刑,不必打扰你家少主公。”
何昭君“你把我侍女带去,别让她来。”
何昭君挣扎了几回,但是梁邱起仍就叫着她小女君,那咱也不必矫枉过正了。
考虑到灼华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强,她特意吩咐梁邱起支走灼华。
为什么不叫梁邱飞支走灼华?因为他没脑子,一下就说漏嘴了。
梁邱起走了,地牢里便是梁邱飞陪着何昭君了。
“何娘子,咱们怎么处决他呢?”
梁邱飞全然不记得一个月前何昭君说了要把人生生扒皮的事情。
何昭君“备热水,活剥。”
这肖世子皮糙肉厚的,得先烫一烫才行。
梁邱飞闻言惊掉了下巴,但还是去做了。
肖世子听着开锁的声音抬起了头,他见到何昭君犹如见到地狱里的恶鬼似的,用仅剩的气力往墙角里缩,嘴里大喊:“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何昭君“你慌什么啊?不就捏碎了几块骨头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何昭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何昭君撩了撩额边碎发,眼神中的杀意呼之欲出。肖世子闻言更害怕了,慌乱的看向四周,见到梁邱飞跟见到救命稻草一样。
他边哭边求饶,慌乱的手牵动了粗大的手铐道:“这位将军,你问我我都招!只要不让这个女人杀我,我干什么都行!”
何昭君“哪有罪犯和官兵谈条件的啊?你说对吧。”
何昭君“我今天心情好,也不全剥皮了,就扒了你后背,给我做两把人皮扇面吧。”
何昭君招呼着士卒将肖世子架起,绑好他的手脚,屏退左右。
梁邱飞在牢房外听着肖世子的惨叫连连,啐了口唾沫星子,骂道:“活该!”
何昭君“你背后这皮最为重要,可需得我亲手活剥。”
何昭君“其他的就交给凌将军处置好了。”
何昭君说罢就把梁邱飞召了进来,让他把桌案上的皮交去铺子,打两新扇面来,还将手中图纸给了梁邱飞。
一面写“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另一面写:“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
梁邱飞一句也没看懂,只觉得何昭君很有文化,觉得她和凌不疑般配,小心翼翼的拿着皮就出门去了。
肖世子尚有一口气在,何昭君干脆喂了他一颗慢性毒药,渐渐发作,痛不欲生,九九八十一天后毒发生亡。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何昭君洗了手,便在府中等待凌不疑,感谢他为惩治肖世子提供了场所,但是迟迟等不到,何昭君打算动身前往地牢去寻他。
梁邱起正在安抚灼华,梁邱飞在去铺子的路上,其他人知道何昭君对于凌不疑不一样,也就放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