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箱?”
“是的,她的手提箱,她结婚至少有十年,但婚姻并不开心,她有一大帮情人,但没人知道她已经结婚了。”福尔摩斯看了华生一眼,开始解答他的疑惑。
“哦,天呐,你是胡说的吧?”雷斯垂德吃惊的看着福尔摩斯。
“她的戒指至少有十年之久了。”苏沐接了一句话,结果不接还好,一接福尔摩斯就变成了甩手掌柜。
“她的首饰清洁的很干净,只有结婚戒指不是,这暴露了她的婚姻情况。里面要比外面闪亮些说明她经常摘掉戒指,只有摘掉戒指时才会蹭亮一些,这么做不是因为她的工作……”苏沐还没推理完就被福尔摩斯打断。
“你是怎么知道她的婚戒内部比外面闪亮呢?”福尔摩斯鹰似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苏沐。
“在你检查尸体的时候我也有认真看好吧!噗!”苏沐奶凶的瞪了过去,临了还冲福尔摩斯噗噗噗的吐气。
“哇哦……”一旁的雷斯垂德很惊讶的的看着这一幕——
“我从来不知道夏洛克可以让女孩子这样对他。”嗯~他似乎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什么?”华生好奇的看着雷斯垂德。
“没什么。”雷斯垂德没说话。
“哦——你继续。”福尔摩斯嫌弃的抹了一把脸。
“嗯——再看她的指甲,她不是做手工活的,那她为什么要摘下戒指呢?她不会只有一个情人,不然不可能假装单身那么久,所以她更有可能有很多人。”苏沐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福尔摩斯。
“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福尔摩斯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那加的夫呢?”雷斯垂德听完苏沐的推理懵懵懂懂的看着苏沐和福尔摩斯。
“这很明显不是吗?”福尔摩斯扯出一个笑。
“这很明显不是吗?”福尔摩斯无所谓的说。
“对我来说不明显。”雷斯垂德表示很无辜。
“天呐,你们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福尔摩斯气急的转起圈来。
“苏,你明白吗?”福尔摩斯看着苏沐,如果苏沐再不明白——哦,他要疯了。这是一群没有脑子的呆瓜吗?!
“她的外套?”苏沐试探性的问。
“是的,是的,然后呢。”福尔摩斯一脸兴奋的看着苏沐,要她继续讲下去。
“嗯……她的外套是潮湿的,一定是因为在最近几小时内受到了暴雨,但是——伦敦这几个小时没下雨。而且她的大衣领也湿了,说明她曾经竖起衣领来挡雨。她口袋里的雨伞是干的,没用过,说明还有强风,强风大到不能打伞。而从她的手提箱可以看出她准备在这里过夜,那她一定是远道而来,但她的旅行一定没有超过两三个小时,因为她的外套还没干。那么符合这几点的只有加的夫。”苏沐像背课文一样机械的背出了推理。
“但是——她的手提箱哪去了?”苏沐看向雷斯垂德。
“对啊,它在哪里呢?她一定有个电话或者记事本,查查谁是‘瑞秋’。”福尔摩斯顺着苏沐的话往下接。
“她写的是瑞秋吗?”雷斯垂德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不是说是“复仇”吗?
“不!她用德语写了句愤怒的遗言,她当然写的是瑞秋不可能是其他的。”
“问题是——她为什么等到要死了才写下来。”福尔摩斯摸着下巴思索着。
“你怎么知道她带着手提箱呢?”雷斯垂德依旧歪着脑袋。
福尔摩斯显得很急躁,但他还是对雷斯垂德解释了这些。
“可是这里没有行李箱。”雷斯垂德听完他的话疑惑的看着他,这里没有行李箱。
“你再说一遍?”福尔摩斯显得很不可置信。
“这里没有箱子 从来就没有什么箱子。”雷斯垂德接着说。
“?!”福尔摩斯听到这句话就赶紧出去寻找行李箱,因为他觉得这是谋杀 还是连环谋杀案。
他喜欢这样的案子,这个案子使他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