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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综盗:我用悲惨人设来回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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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族青年开始意识到不对,他看了看四周,又用当地方言叫了几句。

号角声还在继续,然而除了这个声音,我们没有获得任何的回答。

彝族青年道:“不可能啊,这个水寨住着百来号人。而且号还在吹呢,这寨子里的人去哪儿了?”

众人面面相觑,抽旱烟的啧了一声,显然这样的情况他没有想到。

“爪子,你跟阿萨上去看看。”抽旱烟的吩咐道。一边那个刚才用抓钩的人应了一声,几下窜到码头上,抽旱烟的对阿萨也就是彝族小伙说道:“如果你给我搞鬼的话,我们外面的兄弟会铲平你的寨子。”

彝族青年冷笑了一声,我们靠近吊脚柱,他几下爬了上去,两个人翻上寨子,爪子吐了一口痰,又叫了几声仍旧不见反应,便从窗户翻进了吊脚楼内。

抽旱烟回头对撑船的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缓缓逆水把船往后撑去,逐渐和这个水寨保持了一个距离。

他轻声说道:“凤凰,你和大张哥、阿三还有蛇祖下水摸进去。这寨子情况不对,不能相信那小子。你们先去埋伏起来。我们在船上太被动。”

(对,三哥就是我。我以为我的名字来源是鱼水三顾合,风云四海生。所以就跟他们说叫我阿三。)

凤凰就是之前调戏我们仨的女人,她啧了一声:“讨厌。”闷油瓶已经翻起自己的行李,拿出一只小的类似救生衣的东西,就是水靠。

我们继续逆水远离水寨,那女的几下脱的只剩下一身贴身的短打,悄悄翻入水中,单手把着边。接着,蛇祖动了起来,把藤箱打开,里面盘了一条黑青色的大蛇,有手臂粗细,他把大蛇往水里慢慢放下。接着脱下外衣,背上“水靠”,也沉入了水中。

几乎是同时我和张起灵也翻了下去。大蛇在水中扭动身躯,绕到了蛇祖的身上。

“到时候鬼哨子联系。”旱烟吩咐道,我们同时松开手,潜入水里顺流而下。

不知道为什么,在水中我的心跳会放慢,比在岸上舒服多了。水流很急,瞬间我们已经过了水寨前面就是黑虎水关,水靠背是黑色的,从水面之上很难发现我们在水下潜行,但是我和凤凰没有带水靠,而是潜在非常深的地方,这里的水比较浑浊,看不清楚。

一路在水下飞转腾挪,水下各种奇形怪状的黑虎石雕横七竖八,上面都是锋利的棱角,有些已经被水流冲成圆形,有些显然是最近才沉入水底的,犄角耸立。看上去十分危险。几处激流处如果剐上肯定直接开膛破肚。

通过黑虎水关,水一下深了起来,我看到水下的峡谷两边,竟然隐约也能看到一些吊脚楼,显然以前这里的水位没有那么高,经年水位上涨,很多石道和吊脚楼被淹没在了峡谷溪流之下。

这真是奇妙的景色,石道石头阶梯往水底延伸下去,感觉可以这么走入峡谷水面最深处一般。

我翻身以最快的速度接近水面换气。再次下潜,再往前水流逐渐变缓,水面也开始变窄,我渐慢了下来,朝峡谷的一边靠去,那边的峭壁衔接水面的地方,有几处石皱。

来到那边,我抓住山岩的缝隙浮出了水面,靠在石皱之内。

剩下三人也浮了上来,挤在一起。

“你的蛇收好,离姑奶奶远点。”凤凰对涉足道,似乎心有余悸。

我看到她几近全裸,因为体力消耗,浑身泛着潮红。蛇祖撇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它们对你没兴趣。”

说着去看四周的山势地形。

一边的码头就在我们500米处。张起灵此时已经喘定了气,开始往上攀爬,顺着崖壁爬出了水面。

我们头顶有一排大概六幢吊脚楼,能看到楼底离我们有六七米的距离。悬崖上长满了藤蔓,可以攀爬。

我静下来听了听,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还没有等我有所反应,就看到张起灵用他的两根手指缓缓的将固定楼板的木楔子从木板中拔了出来。

我上去帮忙,一共拔出了八个木楔子,将两块木底板往上一顶,露出了一个勉强可以过人的缝隙。

张起灵探头进去之前,将一只哨子放在自己的舌头下面,爬进了高脚楼内。不久听到了一连串类似于“咯咯咯咯”的声音。

这种哨音,只感觉很像木头房子自然发出的木板挤压声。

这是“安全”的意思。

为了叙述方便,我得先解释一下这种鬼哨。这种用哨子沟通的方式,在全世界各地都有发展,从岛国岛民岛与岛之间的通讯,到二战时期盟军使用“夹子语”的变种,世界上的哨语多种多样,但是唯独中国的鬼哨至今没有被人破译出来。

一来是使用鬼哨沟通的人数非常少,而且鬼哨的语言经常变化,这种哨语本身就是在小团体内传播,很难用统一的研究去研究一种亚孤本特殊语言。

为什么称其为鬼哨子,有几种说法,有人说是因为最初时候盗墓贼在荒野坟堆中使用这种哨子,让人误以为这是鬼在嚎叫。

也有人说是因为这种哨子可以迷惑粽子。

鬼哨的发音非常多样化,舌头敏捷的人可以利用鬼哨模仿几十种声音,用在不同的场合,比如说,张起灵进入木结构的吊脚楼内,立即就用鬼哨模仿了房屋中人行走后各个部件发出的动静。在草野可以模仿虫鸣,山中可以模仿鸟叫。

之后我尽量让故事连贯,就不做这么复杂的解释。任何鬼哨的沟通,我会直接以语言描写出来。

我探头爬到高脚楼之内,就意识到这是一处住家。

有大量编织藤筐的材料堆在角落,一些编织到一半的藤筐放在房间的中间,屋子的中间摆着炭炉,编好的藤筐挂在上头烘烤,把多余的水分烤出来。还有大量蒲草和破旧的竹制用具,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处的。

一边有一道木楼梯通往二楼。靠峡谷的方向门窗都关着,窗口有很多的腊肉。

这是普通彝族人的生活状态了,不客气的说,这应该也算是富裕之家,从腊肉来看,这家的男主人正在壮年,而且应该是猎人,在寨子里这样的人是有社会地位的。

安静下来听楼上动静的时候,凤凰已经脱衣服了。她身材火辣,虽说不是年轻姑娘了,但是皮肤之白,条子之顺让人有一种原始的**。

不过可惜了。

几个人似乎没有性别一样把水靠脱掉,从水靠的内层扯出薄而贴身的贴短换上。

我不一样,我瞎讲究,下水之前在张起灵水靠里塞了一套很薄的阔腿裤。我上身赤裸着,但好在不是湿身。

凤凰没有水靠,显然也没带换的衣物,脱掉了全部湿衣之后,她全裸着往楼上走去。

我和张起灵整顿完毕,便在楼梯口蹲下,如果凤凰上头有变,鬼哨一响,我们可以立即支援。

凤凰的鬼哨响了几声,示意安全,我们上去,就见二楼是一处卧室,木床在角落中,家具就是几只藤编的箱。卧室的房间小的多,窗仍旧关着,凤凰已经开了一只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彝族布衣穿上了。不是很合身,有些过小。袖子和裤腿都短了一截。但显得身材更加窈窕了。

一边的墙壁上挂着三把铳,我上去看了看,保养的很好,应该是个细心的猎手。

卧室里没有任何打斗或者被劫持的痕迹,收拾的干干净净。

我和张起灵找了一件外套套上。“奇了怪了。”凤凰对我们道:“屋子里的人像是自己走开了。”

“窗户都关上了。”张起灵从床下扯出一把彝刀,见还有第二把就扔给了我。“走开不用关窗。”

“也对。”凤凰来到窗边,窗也是用藤编的一个方的匾,用树枝撑住才算是开窗,她拨开一点,往外瞧了瞧:“对面的楼群,所有的窗户都关着,确实不是偶然。”

“散开看看。”我道。张起灵用布裹住彝刀,折成了两段。彝刀的长度太长了,显然他不喜欢。之后把刀头丢入床下,把断刀反手插入水靠——卷起来的水靠很像一只刀鞘。

峡谷中有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号角声。

蛇祖开始寻找出去的通路。我靠在窗户一边,撑开窗户,用极其尖利的哨声,对着峡谷中的溪流发出了一连串鸟鸣。对在关外的人通信:我们已经安全到达了。

几分钟之后,传来了回音,回音已经非常轻微了:“爪子和阿萨没回来,这寨子有诈,分头行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股直觉,这寨子里可能一个人也没有。

那么让爪子和阿萨“没回来”的事情,恐怕就更加蹊跷了。

我离开床边,张起灵鬼哨传音又几个来回,就偏耳去听那号角的声音,这是寨子里唯一的动静,那总不是风吹的,总是有人在哪里作怪。

蛇祖找到了通往外面的道路,高脚楼的门一般开在屋后,贴着崖壁,有小路往上通往其他高脚楼,因为往往楼和悬崖贴的很近,楼有密集,这些小道很隐蔽很难发现。

这座楼更是如此,口子开在楼角,卡着几捆稻草,稻草半开露出一道木门。外面就是悬崖,小道只有半米来宽。

最近的号角的声音来自我们这一边,在靠近悬崖顶部的一个角楼,不是人住的,高脚楼搞不到那种地步,这是一个瞭望哨子。我们一路往上,需要通过整个悬崖建筑群,再通过小道往上走三十几米才能到达。

“我去。”闷油瓶说道:“你们散开。”说着转身第一个出去,一路往上就没影了。

我跟着出去,往另一条岔路去了另一幢楼里,不久传去:“空楼”的哨音。虽然吹的就没有张起灵那么神似,但是普通人仍旧发现不了这是哨子。

这是个类似于“客栈”一样的存在,来彝族寨子做生意的人很多,有些人人会住在这种楼里。有彝族人自己不干活,就把自己的空间空出来,做食物给这些生意人赚取生活资料。

这个“客栈”,堆满了东西,能轻易的发现,这里的五张铺地床,有三张是有客人的。第一张床边附近都是藤编的小东西。刚才我在一楼也看到不少,这是个藤具商人,在挨家挨户购买藤具,好的藤具需要非常好的材料和桐油烘干的火候,这个商人是做高档货的,需要在寨子里一家一家去找。

隔着一张空窗,是两张有客人的铺地,这两个人也许是一起的,也许是分开的,他们的床边摆的东西不多,都是一只一只瓦罐。

这些是虫药农,早听说彝族这边的寨子有卖蜈蚣的,虫药和草药都属于中药商人,但是虫药特别是很多活虫无法在悬崖上加工,要活虫带到附近的河滩小镇,所以更加昂贵。

当时有一种叫做金翅蜈蚣的蜈蚣,其实是用两种虫子拼起来的骗局,据说可以100%治疗风湿。价格和黄金差不多,这些虫农就在寨子里把假虫做好晒干。

我把手伸出去拿床边的一只瓦罐,没想到下一刻就听见了一声刺耳的蛇叫。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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