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不干了

卫斯理用力向其中的一个人推了一下，那人被卫斯理推得踉跄跌出了三步。

　　其余的人一看到卫斯理来势汹汹，一时之间，也吃不准卫斯理是什么来路，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乔森对卫斯理的行为不以为然

乔森“卫，你发什么疯？”

　　卫斯理“一个人只有在忍无可忍的情形下，才会这样。”

　　卫斯理“我见到了兰帕德，他又向我说了一些语无伦次的话，他说你正受着一个问题的困扰，无法回答。”

　　乔森陡然一震，神情看来有点失魂落魄，喃喃自语

乔森“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

　卫斯理　“他不单知道，而且还告诉了我一个你可以答覆这个问题的方法。”

　　乔森更大受震动，双眼惘然

乔森“能够回答？怎么回答？回答有？在哪里？回答没有？怎么会没有？”

　　卫斯理真是听得呆住了。乔森自问自答，提供了他受到困扰的那个问题究竟是什么！

　　问题是他“是不是有着什么东西”。

　　可是卫斯理不明白有什么难回答，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卫斯理一面想着，一面忍不住问他

卫斯理“那么，究竟有还是没有？”

　　乔森神情惘然之极。

　　他望着卫斯理，其实他根本看不到卫斯理，原因是他的思绪，正深深受着这个问题的困扰。

　　乔森“连你也这样来问我，你也……”

　　他没有讲出第二遍来，门陡然打开，一个一望而知是大亨型的人物，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小小龙套“乔森，你究竟在干什么？这是工作时间。”

　 　　这个人是乔森的上司，大保险联盟的董事会主席，是世界著名的保险业钜子。

上司的话一出口，乔森的神情，就回复了常态，他先是冷冷地盯着他，盯得大亨认为自己的脸上爬满了毛毛虫。

乔森“对，工作时间不应该谈私人的事。”

　　小小龙套“当然是。”

　　卫斯理已经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乔森“那就算现在不是我的工作时间好了，主席先生，再见。”

　　他说着，就向外走了出去，卫斯理立时跟了出去，因为这是卫斯理早已料到的结果，所以，卫斯理和乔森几乎是同时走出去的。大亨僵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该怎样才好，卫斯理在他身边经过的时候，看到他半秃的脑袋上，已经隐隐有汗珠在冒出来。

　　走出了办公室，卫斯理推了乔森一下

卫斯理“真不好意思，累你失掉了工作。”

　乔森　“见他妈的鬼工作，卫，你也不能在这酒店住下去了，快搬走吧，我去处理一些事，就会来找你。”

　　乔森这时候，才算是卫斯理认识的乔森，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身边的人都莫名其妙望着他们。

　　乔森说不干就不干，这真是痛快之极，他吩咐卫斯理搬出去，卫斯理当然从命。

卫斯理“如果你所受的那种困扰，是由工作而来……”

　　乔森“绝不是。”

　　卫斯理“那好，兰帕德说，你可以用“天国号”的事，来作回答。”

　　乔森呆了一呆，摇着头

乔森“行吗？”

　　卫斯理“噗，我根本不知道你的问题是什么，怎么知道行不行？”

　　乔森“对，我会和你详细说……”

他说了这一句，就对两个站在他面前的工作人员叫道

乔森“我已经不干了，有什么问题，请找工作时间中的董事会主席自己去解决。”

　　那两个工作人员本来大概是有什么事要向他请示的，给他这样吼叫了一下，吓得不知怎样才好。

乔森又转过头来向卫斯理

乔森“你等我，我会向你详说一切经过。”

　　他说着，就匆匆向前，走了出去。

这时，走廊中来往的人相当多，其中就有但丁·奥斯曼，带着一副傲然的神情，迎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