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苒月穿着一身贺峻霖为她挑选的雾霾蓝长裙,颜色清冷,剪裁极简,却将她清雅脱俗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她没有佩戴过多首饰,只在颈间系了一条纤细的钻石项链,低调而高贵。
她挽着贺峻霖的手臂步入会场时,依旧吸引了无数目光。但这一次,那些目光中的探究和轻蔑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敬畏和谨慎——对贺家权势的敬畏。
贺峻霖全程护在她身边,从容应对着上前寒暄的各路名流。温苒月努力维持着得体的微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笑容有多么僵硬。她能感觉到,有两道冰冷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她身上。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来自哪里——宋亚轩和厉唯雅。
宋亚轩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礼服,英俊得令人屏息,但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却与这热闹的场合格格不入。他手中端着一杯香槟,眼神却像淬了冰,始终锁定在温苒月身上,复杂难辨。
厉唯雅则像一只开屏的孔雀,穿着极其耀眼的金色露背鱼尾裙,紧紧贴着宋亚轩,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但眼底的嫉妒和不安却难以完全掩饰。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温苒月感觉自己像站在悬崖边,脚下是万丈深渊。她只希望这场煎熬的演出尽快结束。
舞会进行到一半,按照流程,有短暂的休息和自由交流时间。贺峻霖被几位重要的商业伙伴拉住交谈,他低声对温苒月说。
贺峻霖我去去就回,你在这里等我,别走远
温苒月点了点头,走到相对安静的露台边缘,想透透气。她刚站定,一个侍者模样的人就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龙套贺小姐,需要香槟吗?
侍者低着头,声音有些含糊。
温苒月不用,谢谢
温苒月礼貌地拒绝。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异变陡生!那侍者猛地放下托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手帕从后面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温苒月唔——!
温苒月惊恐地睁大眼睛,奋力挣扎,但那股气味瞬间冲入鼻腔,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的力气迅速流失。视线开始模糊,她最后看到的,是宴会厅内晃动的光影,和远处贺峻霖猛然转头的、惊怒交加的脸……
意识陷入黑暗前,温苒月最后的念头是护住自己的小腹。强烈的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淹没了她。孩子!她的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剧烈的颠簸中恢复了一丝意识。眼睛被黑布蒙着,嘴巴被胶带封住,双手双脚都被粗糙的绳子紧紧捆绑。她躺在一个冰冷、充满汽油味和霉味的地方,像是一个车厢。
绑架!她真的被绑架了!
恐惧让她浑身发抖,但母性的本能让她强行冷静下来。她不能慌,为了孩子,她必须保持清醒。她仔细倾听周围的动静,除了引擎的轰鸣和颠簸声,似乎还有两个男人压低的交谈声。

糕糕哇!终于都改完了!
糕糕其实第一阶段也快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