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默默地看着自家师父被含光君背着进了一家客栈,然后,向来守礼的含光君居然踹开了房门。
见门开了,屋里的人连忙开口。
聂怀桑“含光君,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
他瞧见含光君背上背了个人,张大了嘴,又看到他们背后的金凌,嘴又长大了几分。
聂怀桑“这是……小金凌怎么也在。”
金凌·字如兰抱胸“我也很意外。”
魏无羡挣扎着从蓝忘机背上下来,似乎也是知道有些事情金凌不便知道,便拍了拍她的头,暗自捏了个决,让她去隔壁睡觉。
金凌打了个哈欠,听话地推开隔壁的门,倒头就睡,任隔壁聂叔叔哭哭啼啼。
不知过了多久,金凌嗅着酒香朦朦胧胧地起身,敲了敲隔壁的门。
魏婴·字无羡惊讶“我刚才明明……你这是。”
金凌·字如兰“好香啊,我也要喝。”
魏无羡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得多爱酒才能连昏睡诀都破了来找酒。
金凌·字如兰“师父,阿凌要喝酒。”
刚睡醒的金凌声音软软糯糯,弄得魏无羡心痒难耐,无法拒绝,便引着她来到桌子前,给她倒了一杯酒。
金凌摇头,拿起瓶子给自己灌了一口,烈酒入喉,人终于清醒了。
金凌·字如兰“好喝。”
魏婴·字无羡“如兰,谁教你喝酒的?”
金凌·字如兰“不用谁教啊,喝着喝着就会了。”
魏婴·字无羡“豪爽,不愧是我魏……”山路十八弯“莫玄羽的徒弟。”
金凌·字如兰“行了行了,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是莫玄羽,莫玄羽可不怕狗,而且……”
也不会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
金凌·字如兰“你是偷偷混进莫家庄的,还是夺舍?”
魏婴·字无羡“嗯……夺舍,我生前可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金凌嘴角一抽。
金凌·字如兰“大魔头还怕狗?”
魏婴·字无羡“……”
不知不觉几瓶酒下肚,金凌有些晕晕乎乎,她毕竟年幼,虽爱酒,酒量也有点浅。
金凌·字如兰“你叫什么?”
魏婴·字无羡“忘了。”
懒得编名字,魏无羡干脆搪塞过去。
金凌·字如兰“我给你取个名。竹,怎么样?”
竹,寓意倒挺好。
魏竹,喂猪???
魏无羡脸黑了几分。
魏婴·字无羡“不好。”
金凌·字如兰“我不管,就叫竹,竹多好听,像我的兰一样。”
魏婴·字无羡温言“叫如竹,好不好?”
金凌·字如兰“如兰和如竹,好听!”
金凌顶着红扑扑的脸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扑倒在魏无羡怀里沉沉睡去。
魏无羡又瞧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蓝忘机,无奈地笑了笑,把金凌抱起来送进隔壁,悄悄关上了门。
第二天一早,金凌头痛欲裂,眉毛微蹙,慢慢睁开眼睛,日头已经升得老高。
她穿好衣服下床,刚一推开窗户,一只风筝就飞了进来,心中好奇,拿着风筝四处张望。
“怎么办,还没有射太阳,它就丢了,这下谁做老大?”
“当然是我!我是金光瑶,温家的大恶人是我杀的!”
金凌·字如兰喃喃自语“原来是玩游戏。”
金凌单手托腮倚在窗户框上,看得津津有味,直到一个顽童一句“短命鬼”激起了她的愤怒。
金凌随手拿起一块糕点砸在他头上。
金凌·字如兰“小子,你乱说什么?”
那小子不懂这漂亮姐姐生什么气,揉揉脑袋反驳道:“我也没说错啊,金子轩就是短命鬼嘛。”
金凌·字如兰“不是不是,才不是。”
“明明就是。”
金凌·字如兰“我说不是就不是。”
金凌气冲冲地将手中的风筝扔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窗户,独自一人坐在桌子旁边生气。
过了一会,魏无羡推门而入,挨着金凌坐下,笑嘻嘻道。
魏婴·字无羡“谁惹我们金大小姐生气了?”
金凌·字如兰“哼。”
金凌偏头。
魏婴·字无羡“别生气了,我带你出去夜猎。”
金凌·字如兰“真的?”
魏婴·字无羡“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这话说出来魏无羡自己都心虚。
不过金凌还是跟着他去了。
蓝湛·字忘机小声“此番危险,你为何带她。”
魏婴·字无羡“没什么缘由,就是觉得带着她,我心里欢喜。”
金凌那活泼的性子,就因为蓝忘机在旁边,硬生生地压制了不少,乖巧地跟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打听,又跟着他们进城。
大雾弥漫,比城外的雾气浓郁数倍,只能勉强看清前方有一条笔直的长街,街上没有人影。两侧是竖立的房屋。
金凌打了个寒噤。
魏婴·字无羡“如兰呐,别害怕哦。”
金凌·字如兰“谁……谁害怕了。”
魏无羡笑而不语。
沿着长街走了一阵,越是深入城中,白雾越是浓重,仿佛妖气四溢。一开始还能勉强看清十步之外,后来五步之外的轮廓便不能识别,再到后来,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了,魏无羡心中不安,唤了一声。
魏婴·字无羡“如兰……”
没人应声。
魏婴·字无羡“蓝湛!”
蓝湛·字忘机“在。”
魏婴·字无羡“如兰呢?”
蓝湛·字忘机“未见。”
魏婴·字无羡“!!!”
金凌在朦朦胧胧的大雾中徘徊,方才还能摸到魏无羡的衣袖,眼下却是连他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了。
薛洋“小丫头,给你糖吃。”
金凌·字如兰“谁?”
薛洋答非所问“给你糖吃,要不要。”
金凌·字如兰“你快出来,什么破糖,我不吃。”
薛洋“真可惜,你小时候可是很爱吃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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