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醉(字辞君)“闭嘴。”
水肆躺在地上,连个垫着的单子都没有,就连盖的也没有,枕着一个小枕头。
水肆(字秋榭)“你终于肯说话了!咱们认识四五年了,分别了一年,现在又重新相遇了。缘分好奇妙。”
#蓝醉(字辞君)“胡话。”
水肆(字秋榭)“额,哈哈哈,我承认我是故意而为之的,可缘分是真的巧。让我遇见你好多次。”
#蓝醉(字辞君)“两次。”
水肆(字秋榭)“不,是三次,有一次你不记得了。”
#蓝醉(字辞君)“……”
————
魏无羡“蓝二哥,真的要准备嫁妆了呢!”
蓝忘机“……嗯……”
魏无羡“哎呀,转眼间都这么久了,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啊!”
江澄“感慨个大头鬼啊!”
魏无羡“你不懂,这种感觉很奇妙的!”
江澄“你才不懂!”
————
水肆(字秋榭)“你说你,幸亏我脾气好,要是差点,那我就可以恭喜你成功从男孩晋升成男人了。一打不过我,二你没我高,三你年龄也没我大,四我本来就是个魔头,干什么出格的事别人可管不着去,你岂不是很亏。”
#蓝醉(字辞君)“……”
水肆(字秋榭)“给我个原因,让我知道到底哪方面做的不行,我改。”
#蓝醉(字辞君)“为什么?”
水肆(字秋榭)“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咱俩只见过三面只缠着你,只认定你,只喜欢你是吗?”
#蓝醉(字辞君)“……”
水肆(字秋榭)“很简单啊,你想知道吗~”
#蓝醉(字辞君)“不……”
水肆(字秋榭)“不想知道?那好吧,睡吧,不早了。”
房间里寂静无声,外面传来烦人的蝉鸣。
魏郡(字凝桉)“就这?就这!”
江夜(字清鹧)“就这,不用这么贴着墙,再贴你也听不见什么东东。”
魏郡(字凝桉)“不是吧,说到底不还是水肆太怂了,上啊,怼墙上使劲……”
江夜(字清鹧)“操,你小声点,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
魏郡(字凝桉)“太兴奋了,太兴奋了,不过你已经把我接下来要说的说完了 ”
江夜(字清鹧)“靠,你哥要知道你思想如此龌龊,龌龊还把他想成受,你明天准完了。”
魏郡(字凝桉)“哎呀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谁还能说?”
江夜(字清鹧)“走吧,人都睡了。”
魏郡(字凝桉)“不,不,不,不,不,我相信会有反转,我要守着,你要是困了你先回去吧。”
江夜(字清鹧)“……要是有反转的话……我也看!”
系统里,魏无羡也非要看,一个一个都困的不行了,秦九勉为其难给他们搬了几张沙发,腰都累断了。
魏无羡还在强撑,谁劝都没有用。
魏郡(字凝桉)“有新情况……?江夜……江夜,醒醒。”
江夜(字清鹧)“啊……?怎么了……水肆动手了?”
魏郡(字凝桉)“不知道……看看不就知道了。”
现在是后半夜,在热的天到了这个时候也也开始转凉。
蓝醉睁着眼,悄悄拉开帘子看了看,水肆被冻的蜷缩着,背对着蓝醉。
这个时候的水肆收敛了所有嚣张劲,看起来莫名的弱小无助。
蓝醉突然想起来个事,关于水肆的事。
蓝醉(字辞君)他好像怕冷。
倒霉死勒的作者君“真的不好意思,我又睡着了,我保证今天一定把缺了的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