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纠结的心灵

也许这就是时间的神奇之处。可以将两个毫无关联的人串联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有以后，只是很喜欢现在的感觉。怕失去。怕开始，可可是否能走出自己的阴影吗？

到了那间豪华的饭店，阿木和可可深深地吸一口气。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做业务。多多少少会有点忐忑。可可故作轻松的对阿木说：“走吧，看咱俩进去扫平这家店，让他们看看未来的推销大师的厉害！”阿木不语，笑笑。

进门之后，跟礼仪小姐说明的来意。他们就被请到候客厅。可可出门走得太急，口渴的厉害，在那假装斯文的一个劲儿的猛灌水。阿木环视四周，悄悄的对可可说：“咱们今天可能见不到老总了。”可可差一点口水呛到，连忙低声问：“为什么，为什么啊。咱们大老远跑过来，怎么能见不到呢、再说了。副部之前不是帮咱们预约了吗？”说可可傻，可可是真傻。阿木无奈的摇摇头，说：“你这个样子怎么进入社会，进了肯定得让人骗啊，这怎么能让人放心呢？”可可一听这话，脸唰的红了，从小就和男孩子打成一片，其他男生都把她当男孩子看待。如果遇到类似情况，他们大都说一句：“你说你一大老爷们儿怎么这点事都看不透呢，以后进了社会，早早的就让人拐去传销了。到时候可不去救你。”第一次，可可听到别人像对待一块名贵的玉那样对待她，可可不好意思了。嘴上还言不由衷的说：“谁用你管啊，我肯定能照顾好自己。”在那坐了整整一上午，愣是没人搭理他俩，可能是觉得大学生，没钱没势，不稀罕搭理吧。阿木拍拍旁边快睡着了的可可，柔柔的说，咱们走吧，下次再来。就这样，连见到都没见到，他俩就灰头土脸的回去了。路上，可可忍不住好奇，问川阿木：“你怎么知道咱们今天见不到饭店老总呢？”“首先，咱们一进门，门卫没有很热情的替咱们开门，这说明他们知道咱们的来意。其次，咱们说明的来意，你没有留意一旁的礼仪小姐陷进去说明了咱们的情况，可能老总不想见咱们，就一直让咱们在候客厅等候。最后。我觉得咱副部可能没有提前打招呼，坑咱们呢？”其他的还能忍受，可可一听，小干瘦骗他们，瞬间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如果她以前好好学跳高，估计现在就能从地面蹦到月球了。可可觉得，大学尚且如此，以后进入社会，该怎么相信别人，可可好郁闷。蔫蔫的往回走。

阿木一看可可精神不振，大致就知道了这事怎么回事。安慰可可说：“这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还可以补救，我有办法，下次咱们就能见到老总，但是说不说的成，还得看咱们的本事呢，好了，别耷拉个脑袋，像被人揍了似得，我可没欺负你啊。”可可很相信阿木的话，很相信很相信……莫名的信任，莫名的贴切……

五月的阳光暖暖的，找的人感觉很惬意，靠在宿舍的门框边，感受阳光肆意的洒落，可可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做一个温婉恬静的女孩。虽然她的性格与她的外在很不相符，但是每个女孩都会有一个梦想，一个小女人的梦想。活泼的女孩希望别人认为她也有安静的一面，安静的女孩希望别人能注意到活泼的一面。就像陈奕迅的《红玫瑰》里写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这首歌是台湾填词人李焯雄根据张爱玲的小说《白玫瑰与红玫瑰》所填。可可很喜欢这首歌。讲的是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两个女人，一个纯情，一个风骚，而红玫瑰象征风骚;"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出自张爱玲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和悦也看过张爱玲的小说，她的小说是从女性的角度解释着这种奇怪的事实，而李焯雄和陈奕迅在某种程度上从男性的角度作出了辩白。

红玫瑰表达的就是：

怀中拥着一个女人，心中期待另一个。

对怀中女人有所愧疚，对另个女人无限想念。

尝试用替代的方式转移感情，不料却是徒劳。

原来得不到的才是心中最渴望的。

男人有这种想法，女人也是。可可也希望骨子里是柔情似水的女孩，可惜她给人的感觉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可可想转变，但是又舍不得现在的自己，因为这样的她过得很快乐。还是做自己比较好，可可想。

第二天，可可和阿木按照原先计划的那样，又一次去了那家饭店。说实话可可不抱任何希望。首先，这家饭店算不上顶级豪华，但也算是小有规模，在周边地区都是数一数二的，也不是可可所在的学校学生所能消费得起的。其次，就可可和阿木这种刚进学生会，什么权利都没有，什么经验都没有，什么都不会，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老总凭什么去见。可可比以前成熟了一些，懂得了人情世故，世事变迁，她也知道考虑事情要从他人那考虑，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总是能更容易获得肯定。阿木事先和看大门的保安大爷讨好了近乎话，知道了老总大约会在什么时候来，开什么样子的车。他们这次没有进去，直接堵在大门口。因为凭着他俩的身份，很容易就被职员给糊弄过去了。这次很幸运，在10点，老总的车出现了，带车子停稳后，阿木和可可用最快速的跑过去，把老总堵在了车里，并说明了来意。他们没有直接说希望贵公司赞助和悦学校，因为可可学校实在是不怎么出名，况且这次是系里的晚会，更没什么看点。所以，可可他们以邀请为名，希望老总莅临晚会，届时，院里的要领导会莅临现场，那可都是些高管。老总还是有点犹豫，说：“小同学啊，不是我们不去，主要是临近年关，饭店事物太多，可能抽不开身。”阿木趁机说：“您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想为您留下位置，哪怕您去看看。我们都知道您事务繁忙，要不您上台发言，然后您忙完再回来。”一听这个，这老总倒是很兴奋，第一次在学生面前发言，这可是会让他赚足面子。他答应考虑考虑。

回来的时候，可可问阿木：“你怎么能擅自做主，邀请他来参加晚会呢，万一系里不答应，我们这不两头为难吗？”阿木挠挠头说：“我这是缓兵之计，我之前了解过他的相关资料，他没有很高的学历，这家饭店完全是凭着他白手起家，一点点挣起来的。他平时最喜欢装成文人雅士，和别人谈谈什么高雅的事。但是他文采不足，经常出丑，所以，如果他要上台发言，一定会提前背文稿，那么，文稿有我们来草拟，内容不会相差很大。”可可倒是稍稍放心了，但还是有点犹豫。

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会相信他，全心全意的相信他，相信他的话，相信他的一切。可可现在就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不敢，不敢和阿木在一起。她知道自己是喜欢川阿木的。喜欢阿木带给自己的感觉，喜欢和川阿木呆在一起，喜欢每天和阿木打打闹闹。但是一想到，如果他们成为了情侣，情侣之间的事，她做不来，她觉得别扭。可可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渴望和阿木在一起，又害怕和阿木在一起。可可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变态。明明想要，又怕没结果。

既然他们要给老总一些考虑的时间，自然这事就被搁置了，不过，按照正常程序，他们还是像副部和部长报告了这件事。虽然不知道在他们那儿，事情会被篡改成什么样，可可不管了，她希望自己过得舒坦，过得轻松，不希望自己的大学被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牵绊。她知道不争不抢什么都没有，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就像可可的舍友娇娇说的那样，可可是个清心寡欲的姑娘。

因为要筹集经费，所以他们要经常聚在一起，出去跑跑公司什么的。所以见面的机会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