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风声鹤唳的年岁里遇见了一位少年他明朗似阳光叫你不敢忘。
江祁越做了个很长的梦。
她梦到自己被困在一个小黑屋里,周围寂静到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她听到许多嘈杂的声音混在一起,所有的片段交织在一起,它们像电影一样开始放映,在她眼前快速略过,最后停留在那个巨大的漩涡片段。
片段开始倒放。一幕幕情景从她眼前闪过,明明是不属于她的记忆可却又看起来异常熟悉。
穿着白衣的少年,站在花海中的少年,笑着朝她伸出手的少年……他们,都是谁?
“七月,快过来!你看这朵花好不好看?”
“小七月,认真听课,要不然你考试又不及格。”
“江祁越!算我求你,我不要这位置了,我只要你,你别走……”
……
她蓦的一下睁开眼,手不自觉紧紧抓住被单,冷汗直冒。恰巧门被推开,来人朝校医微微点头道谢,随后轻轻关上门转身走向床,待看清她的面容之后花少北诧异的“咦”了一声。
花少北你醒了?
抬手轻轻触碰了她的额头,江祁越张了张嘴,不等她说些什么他便起身去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花少北喏。喝吧。
江祁越慢慢坐起来,伸手接过纸杯,因为怕烫她两手抱着杯子放到嘴边,小口小口的抿着,待嗓子滋润过后朝他笑了笑。
江祁越谢谢北子哥。
花少北揉了揉她的头,满脸宠溺的看着她。作为从开裆裤就开始玩在一起的朋友,花少北从小到大都很照顾这个比他小几个月的妹妹,生怕她遭受一点委屈。两人形影不离,从幼儿园到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一直都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当了许多年的同桌,熟悉他俩的都知道花少北是个护短的人,经常戏称他是她的护花使者。
就在花少北的旁边,身为隐形人的朴灿烈气的直咬牙,要不是白敬亭用不知道在哪找到的绳索将他绑着,人估计冲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朴灿烈白敬亭你给我解开!我要揍他我要揍他我要揍他!
白敬亭解开是不可能的,主意我倒是有,你要不要听听?
朴灿烈说什么废话呢你?讲啊!
白敬亭眼珠骨碌碌的转了转,凑上前献上了自己的妙计。朴灿烈听完后呸了他一脸。
朴灿烈死一边去吧你,什么破主意,速滚好吗?
呵看着表面斯斯文文心倒是黑的很,当初就应该让他去非异能的地方待个几年再回来。
直到自己躺在心心念念的小朋友家的沙发上时,他的想法是:回去一定要好好重赏白敬亭!
小彻阿?你问我朴灿烈怎么出现在江祁越家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
其实白敬亭那主意出的也不算馊,他只是让朴灿烈用雷电在身上劈几下,顺势倒在江祁越家门口,这样就好啦。
按白敬亭的话来说就是苦肉计。疼是真的疼,朴灿烈从来没感受过自己劈自己,这一劈不要紧,疼的他龇牙咧嘴不用白敬亭说就倒在了门口,血迹染红衬衫。
江祁越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楼道的灯光很微弱因为她所在的小区很破旧,有时候水电都供应不上。她只能拿出手机照明开门。
就这么一照,待看清楚门口的活物之后,她整个人不好了。
这是哪来的野男人啊!?
小彻袜剧情越写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