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时,等澜的心情不怎么失落后,回到了长安。
“听说没有?”
“什么什么?”
“我跟你讲噢,曹操被人打了。听说手都断了呢!”
“是嘛是嘛?什么时候的事情哇?”
“就昨天晚上。”
……
澜从她们身边擦身而过,刚好听到了曹操被打的事情。
昨晚……
昨晚?!就是昨天不见的……
蔡文姬“扁鹊,能帮我消除记忆吗?就是,只消除一个人的记忆。”
被叫的人抬眸,饶有兴致的看着蔡文姬,手里把玩着针头。
“蔡文姬?稀客,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女孩白了扁鹊一眼,指间绕着绿色的发丝。
蔡文姬“啧,你话真多,赶紧说能不能。”
扁鹊摇头晃脑走到装满药瓶的柜子跟前,表情严肃,“你确定?”
手里握着两瓶药剂,一紫一绿。
蔡文姬喝了一口白酒,嘴角上扬。
蔡文姬“你看我像是不同意的人吗?”
男人故弄玄虚的看着她,摇了摇头。然后混好药剂,倒在杯子里晃了晃。
透过雾霾蓝色的药剂看着蔡文姬。
“放心,肯定给你弄好。”
一只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把药剂推到她的面前,挑眉,“喝吧。”
蔡文姬“谁啊?”
蔡文姬抬起头,一副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眼前。
嘴唇颤抖着叫他
蔡文姬“澜……澜,你,你…怎么来了?”
男人一脸笑意,眼神依旧是冷厉的。
澜“还记得我呐…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呢。”
女孩感觉自己活不长了,蹲下身狗狗祟祟的溜到药台后。
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手头狗头 保命.JPG]
澜“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都要消除我在你脑海里的记忆了?”
死死掐住她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略带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
她一脚惊慌的看着他,仿佛被猎人抓到的小鹿。
在这一瞬间——他确定,他爱上她了。
带着诱哄的语气开口,
澜“乖,和我回家。”
蔡文姬也没有多么怕他,晃悠着小短腿同意了。
一手抱起女孩,一手把刚刚调好药剂倒了,手再抱好女孩的腰。
在她的唇角措不及防落下一个吻,
澜“咱们回家。”
——
扁鹊眼巴巴的看着地上的药剂,恨不得直接骂街,不付药钱,你说这也就算了。但是当众,呸,当他的面撒狗粮就不对了。还把药剂给倒了?!
——
把女孩扔到席梦思上,俯身吻在她的额头上。
蔡文姬“嗯……澜你过去,过去嘛…”
澜站起身,眼神中透露着情/欲,脱去上衣,再一次吻了上去。
扒开她的衣领,到脖颈,锁骨……
澜“可以…嘛?”
蔡文姬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
蔡文姬“可以。”
第二天,蔡文姬揉着细腰爬起,下体一阵酸痛。
蔡文姬“狗男人,痛死了。呜……澜,你妈……”
澜倚着卧室的门框,手里拿着三明治和牛奶。
澜“赶紧过来吃了,吃完接着伺候我。欠我那么多,你一辈子都换不清。”
女孩撑着下巴和他对视,聊着天。眼神中带着不屑,撇撇嘴。
蔡文姬“啧,老子腰都断了。你个狗男人!!!”
男人摸摸下巴,冷笑着说,
澜“不想腰断,就好好听我话。不然……”
澜的眼神一冷,用手在自己脖子前架着,
澜“你就是这个下场。”
杀手哥哥,请你走。我蔡家盛不下这个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