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泤撇了撇嘴,小爪子一划拉,直接剌断了小道长的腰带,伏下身段,唇落在硬朗白皙的胸膛上,学着艳色里的话本子,蜻蜓点水,激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徵子风还发着呆,任狐狸精在他身上拱火,脑子里回味了一下,忽然惊奇:“我说,你一只好几百岁的狐狸精,不是连媚术都不会吧!”
阿泤:“......”好几百岁,怎么了!怎么了!
小姑娘细手一伸,无情地把徵子风的嘴巴一把捂住,嘟嘟囔囔:“我这么漂亮,勾引你还要什么媚术!哼~你坏家伙都露出来了~口是心非!”
徵子风揪住姑娘头顶的狐狸耳朵,磨牙:“你玷污良家男子的时候,能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吗?”
小姑娘一愣,直起身,墨发散下,扫过他脸侧,水灵灵的眸子,勾人又无辜,她不解:“你是吗?”
这眼神,徵子风差点没被气死:“是!怎么不是了!”
阿泤歪过头:“那你为什么不喊救命?”
徵子风:“......”他镇定自若不行吗?
静谧的月光下,男子墨眉修齐,眼含沉光,英挺的鼻尖下,薄唇蓦勾,那黏着的视线落在姑娘滑落的衣襟上,微微挪一下,便是一段雪、一捧云。
风月的情态,他也不遑多让,银丝绣纹的黑领散开,被她压在小榻上,硬朗的锁骨刻成君子玉的模样,大方让姑娘把玩。
徵子风手肘一撑起身,蓦然间,翻身就把人给笼在了身下。
墨发如瀑撒下,擦过她的耳尖,有些痒。
粗糙的大拇指压过姑娘绯红的眼尾,他低头吻过她眼里的不解,哑声道:“因为,我想了想,你要是非要一个人的话,还是我来帮你吧。”
“唔~”
春风一度,良解衣裳,圣贤默然,终非君子兰。
星垂野下,倚轩窗,泪阑干,娇作客,别语一两声。
“呐呐个~狐狸精没办法负责的喔~”
徵子风额角一跳::anger::anger::anger:
他低头瞅她,哼哼唧唧的,杏眼迷离,一副身子粘人的紧,估摸着姑娘的脑子早热成了浆糊,就是这样才更气人!
徵子风扣着狐狸精的手腕子,蓦然收紧,生是被她逼出了一头的薄汗来,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徵子风叼着她的耳垂子磨牙,“早不说晚不说,这时候想撇清关系?晚了!”
蓦然,星月窥视的阁楼里,传出一声细细的惊喊:“啊!徵子风!”
男人声音哑然而压.抑:“嘶!你这什么坏习惯,别扯我头发!”
“徵子风~”
“嗯?”
“王八蛋你!”
“哦......”
“呜呜呜~你干嘛呀!”
徵子风捉着小姑娘挠人的细手放在唇下,轻轻咬过,而猛一下抄腰搂紧,冷笑着:“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呜疼~”
“阿泤......喜爱至甚……”
旖旎的线条交错,黑色的衣袍压在雪上,风吹过,起伏而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