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才不是傻瓜

段今宵你就是个疯子！唔……

最终，说出的话和未说出的话，都消失了。

段今宵的声音，被吞并在齿贝撞击之中——

姜言猛烈地进攻，像一只发怒的野兽，疯狂地掠夺着她唇齿间的每一寸领地。

段今宵躲闪不及，她知道，姜言的用力地啃咬，是在惩罚她——

段今宵别，疼。

没错，姜言咬了她，留下了他专属的痕迹。

姜言现在知道疼了？

姜言从那处柔软中抬起头，对上段今宵的眼睛，眼神里的怒火消失了一半。

姜言还不够，我觉得你还是不长记性。

姜言的声音哑的厉害，还没等段今宵从胸前的疼痛中反应过来，她的舌又被含住了。

段今宵嘶，你个混蛋！

她此刻只能感受到，从舌尖散发开来的那丝丝腥甜。

但段今宵是头小野兽，她怎么会轻易被降伏？

段今宵够了！够了！我……唔……你给我起开……

段今宵的拳头，捶在姜言的肩头。

姜言不够，继续。

姜言的声音，从未如此离她之近。

许久……

姜言抬起头，两人之间还牵扯出一丝银线……

姜言的嘴角在不经意间上扬了几分，当然，段今宵并不能看见。

他捏起段今宵的下巴，让她被迫对上他那猩红的眼睛——

姜言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哭着从这里走出去的话，最好保持安静。

段今宵知道，姜言现在是真的生气了，他眼里的怒火已经抑制不住了，好像随时都会爆发。

段今宵也有点胆怯了，她很少见到姜言在她面前生气，但这次，姜言反应如此激动，肯定是段今宵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段今宵好……

段今宵眼里含着泪，点点头。

姜言松开了段今宵的手腕，从她身上离开，然后从身后的医用冰箱里拿出一个冰袋。

姜言你怎么这么傻？

姜言半跪在段今宵面前，用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一只手拿着冰袋轻敷在她红肿的右脸上。

段今宵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带萱萱去那个地方，我打的是我自己，你生什么气？

段今宵说着，豆大的泪珠就不自觉地从眼眶里滚了出来，一颗连着一颗，落到了姜言的手背上。

姜言我为什么不生气？你打我老婆打的这么狠，让我怎么忍？

姜言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十分认真严肃，好像段今宵就是一个伤害他老婆的凶手。

段今宵我去你的……呜呜呜……

段今宵的眼泪一直哗啦啦地流个不停，但听到姜言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笑了。

姜言看她这又哭又笑的表情，原本严肃的脸上也挂上了一点悦色——

姜言你这是哭还是笑呢？自己把自己打傻了？

姜言笑着说道，看到她脸上的红肿消散了一些，就起身坐在了段今宵的旁边。

段今宵别碰我，离我远点。

段今宵的声音里还带着点哭腔，姜言摸了摸她的头，把段今宵揽进了怀里，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姜言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很难受，我知道你那些都是气话，我什么都知道的……

姜言越是这样说，段今宵就越觉得伤心，觉得自己做错了好大一件事，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愚蠢。

好在坏人想要对萱萱实施暴行的时候，正好被唐枫撞上了，顺便把她救了下来。

段今宵你别说了，你越说我越觉得我蠢……呜呜呜……

姜言叹了口气，把段今宵抱得更紧了些——

姜言闭嘴，你不能说我老婆蠢，只有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