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宁毅整出了实体书,苏檀儿忙着濮园诗会,而我前去赴约,论论这武朝大势。
我踏步登上台阶,走到男德学院大门,被护卫张开臂弯,拦住我的去路。
龙套此乃男德学院,姑娘若不是哪家夫人,还请姑娘请勿踏入。
我神色平和,语气平淡答道。
苏江声我名苏昭鉴。
苏江声来应秦先生之约。
仿佛说着今日天气如何,没有一丝波澜。
护卫领悟,恭敬地邀我进入,领着我去寻秦嗣源。
倩影翩翩,轻移莲步,云鬓上金步摇轻轻晃,红衣起舞,腰间上李花玉玉佩,平添素雅之气。
秦嗣源与康贤偏过头,看着曲桥款款而来的我,与平常所见截然不同,难以置信这就是不拘一格的傅昭鉴,哦不,是苏昭鉴。
这位女子还是写出《国与民》的奇才啊。
我换了一身女裙,特意赴约,其中意味深长。
秦嗣源倒是注意到我腰间上的李花玉玉佩,唇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喜悦之色。
康贤对秦嗣源感叹道。
康贤巾帼不让须眉啊。
康贤难怪宁小友说她是奇女子。
康贤奇。
康贤真是奇。
秦嗣源信手摇扇,笑而不语。
我走进亭中,弯腰拱手作揖,向两人行礼,秦嗣源有意无意地瞥了眼我的作揖,缄默不言,端起茶盏品茗。
康贤眼尖察觉不对,折扇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
康贤手啊。
我被这一打愣怔片刻,低首一看,恍然大悟,连忙把右手置上,再次行礼,歉意道。
苏江声习惯了习惯了。
苏江声秦先生和驸马爷见谅哈。
康贤居然起身,让我落坐,使我惊愕不已,欲开口婉拒,康贤传呼媵人去拿圆凳,让我坐着就对了。
我与秦嗣源相对而坐,四目相对,棋盘早已撤走,石桌上放着一叠宣纸与茶盏三两杯。
秦嗣源把宣纸推置我的面前。
秦嗣源昭鉴这里写得全是为民,为国提议屈指可数。
秦嗣源为何?
我闻言低首盯着宣纸,神色复杂,缄默小一会儿,后轻轻地摇首,朱唇轻启,反问秦嗣源。
苏江声敢问秦先生武朝如今如何啊?
秦嗣源脸色凝重,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苏江声我自认秦先生应是朝廷命官,否则不会邀我今日前来论着武朝。
苏江声昭鉴不敢在秦先生班门弄斧。
我徐徐道来。
苏江声梁靖之争,无论哪一方赢了,武朝只有挨打的份。
康贤摇扇的手一顿,眼瞳微微放大,愕然地看着我。
秦嗣源神色平淡问道。
秦嗣源此话怎讲?
苏江声秦先生比我清楚,又何故要问我。
苏江声弱国只要挨打的份,找到病源,药方救治。
苏江声昭鉴目光短浅,只想百姓安乐,关于如何治国,昭鉴无从下手。
苏江声只有两三点提议罢了。
苏江声难登大雅之堂。
秦嗣源忍不住称赞我。
秦嗣源昭鉴,天纵奇才。
秦嗣源你提笔所写,字字句句都是你的所想。
秦嗣源你是真的一心为民。
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间收住声音,停顿一会儿,又道。
秦嗣源这爱民的心,就像你……我的一位学生。
我歉虚一笑道。
苏江声秦先生谬赞了。
康贤昭鉴倒不是寻常女娇娥啊。
苏江声我的思想,我的大志,不甘让我是深居宅院的妇道人家。
苏江声男子能做的,女子一样可以。
苏江声我偏要平步青云,做那第一人。
康贤噢,昭鉴的大志是何啊?
我正襟危坐,极其认真地看着两人,一字一顿说道。
苏江声入朝为官。
秦嗣源!
康贤!
两人闻言同时惊愕,顷刻又相视一笑,眼神在交流,似乎在打什么谜语,我看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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