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东夷二皇爷见此情境,紧蹙眉头,淡淡那一丝不悦,也爬上了心头。
这南庆未免太我狂傲了些。
二皇爷“怎么,无人可回本王一句么,难不成这人竟如此特殊,都不能让本王见上一见。”
庆帝早已在范闲的口中得知了许多密辛,再说了,青衣阁的名头由来已久,只是鲜少有人知晓是东夷之人所为。
庆帝和蔼的面庞上依旧淡然自若。
庆帝“二皇爷,说笑了。”
庆帝“这人不是说谁想见就能见的。”
..........
南庆大臣都耳观鼻,鼻观心,索性就观望了。
二皇爷“哦,本王倒是来了兴致,这人早晚都得见到,不差这一时。”
海棠朵朵倒是没想到这人这么燥动,一开头就这来这一出。
可真的如此吗?
庆帝手轻轻一扬,霎时,奏鸣曲响起。
殿中,众多歌舞升平,美伦美奂。
一个时辰后,午宴结束,众人离席,北齐之使和东夷之使向来不对付。
一碰上就得吵闹不休。
俩方各自回了会馆。
陈落落总算可以小憩片刻了。
陈落落“哎,晚上的重头菜肴,大伙儿现在可以预备了,苏彧,你盯着。”
苏彧觉得今天是他最不受待见的一次,不但没吃到好吃的,午膳还只是几个肉酱馒头就打发了。
苏彧“哼....”
陈落落“.......”
什么时候,竟然跟我闹性子了,陈落落上前拍拍肩膀,低声道。
陈落落“好啦,今儿个中午着实委屈你了,晚上就盛情款待,怎么样。”
陈落落“苏彧,好吃的最好的总是在最后的呀。”
苏彧这才傲娇的一抬头,昂声道。
苏彧“这还差不多。”
陈落落抬头望向天空那深蓝的治愈色,想起了他。
言冰云......不知道这些时日,他同爹爹在做什么....
陈落落“唉。”
苏彧“好端端的叹什么气,老言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也真是,不过半月未见而已,至于吗。”
陈落落一抬首一挑眉,淡笑道。
陈落落“据说,北齐的代表是海棠朵朵呢。”
苏彧“!”
海棠!
这意思岂不是说朵朵来了,苏彧的嘴角不由得上扬。
太好了。
朵朵来了。
陈落落转道回了膳房,心想道。
苏彧也开窍了呀。
再过不久,指不定就要成家立业了呢。
徬晚,西落归夕。
满天的云彩如红火焰一般缓缓流动着。
寿宴,已开席。
就连监察院里的一些主事也来了。
自然也包括言冰云和陈萍萍。
朱格之前差点搓成大错,也是有人从中劝解才从此中释解,一处的位置空了出来,言冰云此刻已是一处主事。
朱格本人退居二线,暗中盯着各路人马的一举一动。
这事甚少有人知晓。
就连陈落落也蒙在鼓里。
众人的台桌上精美的菜肴颜色明艳欲滴,香味扑鼻而来。
二皇爷只是浅尝一口就止不住的又夹了不少块,碟中已光盘洁亮,只剩一些微末的汤汁。
二皇爷“这菜味道甚绝,本王对此人更有兴趣了。”
南庆大臣都心中愤慨不已,想见陈落落,这似乎不太可行噶。
陈萍萍还在此呢。
可他们夹菜的速度丝毫未减,不一会儿,宫人就将碟盘撤了,约莫一小会儿又上了一轮新菜。
监察院的人见了便纷纷动筷,对二皇爷的话噗嗤以鼻。
院长不发话,这见都不一定见的上。
二皇爷“陈萍萍,监察院的掌权者,本王倒是耳闻多年,今次一见,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
海棠听了,这人想搞事。
二皇爷“双腿残疾,未能领略当年之风采,甚是惋惜。”
陈萍面色未变,言冰云在旁也只是轻轻一抬眸望向此人,随后低头喝着果酒。
这酒可是落落亲手所酿,也不知她会不会出现在此。
最好还是别出现。
此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