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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语录

末世生存法测之异能者

没有谁的生活会一直完美,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看着前方,满怀希望就会所向披靡。

——巫哲

为你战死,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未经允许,擅自特别喜欢你,不好意思了。

——priest

喜欢

所有的苦难与背负尽头,都是行云流水般的此世光阴。

——priest

励志·青春·励志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人心·爱情·激励

往前走,往前看,哪怕前途一片迷惘,哪怕只是凭着惯性继续往前走——总有一天,会在自己漫长的脚印中找到方向。只是大概需要一点耐心。

——priest

认定了的路,再痛也不要皱一下眉头,你要知道,再怎么难走都是你自己选的,你没有资格喊疼。

——佚名

励志·坚持·工作·工作

一段感情中如果缺少尊重和信任,那么必定是失衡的,一段失衡的感情,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水千丞

人的一生会做很多抉择,有些是对的,有些是错的,有些非要等到时过境迁了,才能看清究竟是对是错。

——水千丞

我想让你一辈子安心,换我来提心吊胆。

你是我的,可遇不可求。

去做就行,光想光说都没用,做你能做的,改变你能改变的,哪怕只是一点点,动了就没在原地了,就没什么可泄气的。

励志·青春

那是我爱的少年,陪我走过青葱岁月与风华流年。

殿下,请别动—— 我不是来打仗,而是来向您求婚的。

没有不老的誓言,没有不变的承诺,踏上旅途,义无反顾!态度决定一切,实力扞卫尊严!人要经得起诱惑耐得住寂寞!

励志·正能量

杯酒举天向明月,陪君醉笑三千场

初雪白晴

春节捎去我温暖如春的问候,祝您拥有幸福甜美的牛年。牛年行好运,万事遂心愿!

努力·励志·学生·工作

经允许,擅自特别喜欢你,不好意思了。——《默读》

上天从未眷顾人类,我们将独自走完征程——《不死者》

“我们怀揣火种走过黑暗长夜,跨过战友的遗骸,踏过荆棘和深渊,最终在累累尸骨上重新点燃了种族延续的火炬。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不需要历史来记载功勋,也无谓那些空虚华美的称颂;只要山川河流、千万英灵,见证过我们前仆后继的跋涉,和永不放弃的努力。”

“敬我们这些平凡的人类。”

——淮上 《不死者》

我们每一个人,都由无数个十万分之一的幸存粒子组成,散落在数十亿的人海。

所以我和你相遇,是无数个粒子前赴后继、湮灭碰撞,创造出来的奇迹。

这朵世间最美好的玫瑰,星尘为泥,银河滋养。永远不会枯萎,永远在沉静宇宙中盛放。

“曾经有人问过我,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美好的事物,如果让你挑选一个送给最珍贵的人,你会选择什么?”他露出稍稍有些为难的神色,“在遇见你之前,我觉得世界上最宏观的美好就是宇宙,从本质上来说,我们和这些星尘没有差别,我们都是恒星的孩子,也是宇宙的孩子。”

“在宇宙的高温作用下,光子继续产生正反粒子,连锁反应一样,他们不断地相遇,不断地湮灭。这里有一个科学家还没有破解的谜团,为什么最后这些正反成对的粒子到最后只剩下了正物质?没人清楚,我们只知道,这些粒子的幸存率是十亿分之一。”他松开自己的手,手指张开的瞬间,无名指那朵小玫瑰若隐若现。

“然后,宇宙的温度一再降低,低到那些电子都被原子核吸引,成为原子,无数的原子在引力的牵引之下变成恒星,恒星有的爆炸了,有的留下来,比如……”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橙色的棒棒糖,“太阳,宇宙的某个小角落里诞生的一个小小的恒星。”他将“太阳”的糖纸剥下来,塞到了夏习清的手上。

“再过亿万年,这个小恒星又去吸引其他的重物质和气体,形成行星。”自己又拿出一颗蓝莓味的糖果攥在手里,“比如地球。”

他抓着蓝莓糖果,像抓住一只小小的飞机一样环绕着夏习清手里举着的“小太阳”,“又过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这个小行星上出现了罕见的液态水,慢慢地,出现了生命体。最后最后,出现了你和我。”

周自珩看着夏习清的眼睛,比宇宙星光还要温柔。

“这些都是那些幸存的粒子创造出来的。你和我身体的每一部分,这张床、这个房间、地球、太阳、星系,都来源于那些十亿分之一。归根结底,源于正反粒子的相遇。”

漫长的宇宙起源论结束于此,周自珩凑过来,吻了吻夏习清的眼睛。

“所以,完全相反的事物相遇,或许会创造奇迹。”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NGC2237号玫瑰星云

这朵世间最好的玫瑰 星尘为泥 银河滋养。 永远不会枯萎 永远在沉静宇宙中盛放

这是我要给你的 宇宙级别的浪漫

—稚楚【我只喜欢你的人设】 ​

傅青说:“那时候很高兴,怎么说,小谢就像是天上的月亮,漂亮又疏远,没人能接触到。后来有一天,月亮落到了我的掌心里,在太阳出现的时候,月亮就变成了我一个人的。”

他的话在这顿了一下,“所有人都以为月亮就是月亮,永远高高在上。可现在月亮忽然说,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我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月亮。”

“属于我的,是我的月亮。”

谢颜站起身,贴过去吻了一下傅青的下巴,他不太会说情话,慢吞吞地思考了很久,才对傅青说:“傅哥是我的太阳,永远照亮我。”

傅青凑过去,呼吸都喷在了谢颜的耳边,他说:“我们举办婚礼吧,就在这里。”

——狐狸不归《撒娇》

十六七岁的少年总是发着光的。

他其实一直是个恋旧的人,也许是记忆力太好的缘故,总会对一些遗憾耿耿于怀。就像他始终记得“团长”是怎么慢慢长大的,又是怎么渐渐变老的。但印象最深的,却总是它趴在窝里停止呼吸的那一幕。在那之前它其实有很多征兆,不吃东西了也不爱动了,他跑了很多家店,查了很多网站,试过很多方法,想让它再多留几年。丁老头却说:“老猫了,时间差不多,留不住了。”最后果然没留住。…

少年心动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烧不尽。长风一吹,野草就连了天。

如果不想问也没关系,只要没有郑重其事的开始,就不需要刻意说一声结束。退路一直都给你留在那里,毫无阻拦和顾虑,没有谁会难堪,连台阶都不需要铺。

我和我喜欢的你。

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我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以至于差点忘了,我17岁,这个年纪里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不需要犹豫也用不着权衡。我无坚不摧,也无所不能。

那一瞬间他感觉有人在跟他开一个荒诞玩笑,他明明已经很用力了, 却好像总是慢了几秒。他没赶上第一步,就注定错过所有,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车厢一节撞上一节, 撞得天翻地覆、面目全非。而他只能站着,看着。他不善言谈、不善发泄, 是个徒有其表的哑巴。

这世间悲喜不通,某个人的生死别离在别人眼里,可能就只是一捧白花而已。

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被簇拥包围,所以你走的路要繁花盛开,要人声鼎沸。

盛望心软,敏感,常说自己脾气不好,却总在考量别人的感受。明明小时候一样孤独,反应却截然相反,一个索性把自己封在冰里,一个却伸出了无数触角,探着四面八方的动静。 但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有交集。 就是因为心软,他一个人站在白马弄堂深夜的路灯下,盛望才会开窗叫住他。他就是深知这一点,所以早上满世界地找着盛望,下午却没有再问。 不是不想见了,是不想盛望来见他,不想盛望见到他面前摊着的满地狼藉。 他知道盛望会难受。他也知道,看见盛望难受的瞬间,他会有一点动摇。

他忽然想起二月的那天,江添走过来低声叫他:“望仔。”还没开口,他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了。他那时候犹豫又混乱,胡言乱语了一些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攥着江添说:“我这次没松手。” 江添沉默了很久说:“我的错,我先松的。”

他把外套甩到肩上,拎着水走出校门的那一瞬间,尘世间熙熙攘攘的人流在他面前的大街上穿行而过。他慌乱躁动的少年期至此仓惶落幕,一生一次,再不能回头。

十七八岁的时候不能理解久别重逢的人为什么总是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这一刻盛望才明白,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不敢问。就像要趟一片密集的雷区,不知哪步走错就会被炸得支离破碎……不如寒暄。

人与人之间的交情羁绊往往比看上去的深切长久。

——木苏里《某某》

人生就是不断向故友告别,再不断与新人相见的过程。我们经历的每个人、每件事、每一次喜悦与伤痛,都是成就我们本身的一部分,放下并不代表遗忘,更不意味失去。那些半途而散的遗憾和无可奈何的错失,都会在将来某个注定的时间点等待着你我,等待与我们再次相见。”

“——而在那之前,”林炡看着他,轻声说:“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会遇见很多新的面孔。他们可能会在未来成为你的故交知己、同袍战友,甚至可能成为家人,一路走到人生最后,走到我们所有人都在另一个世界里相聚的那一天。”

两道彼此相依的身影顺着长长石径,走向烈士陵园外一望无际的石阶,阳光下盛开着星星点点无数小花。远方的风从淡蓝色群山中来,穿过苍劲松柏与巍峨墓碑,穿过他们伤痕累累而彼此紧握的手,向山下广阔、太平的人世间迤逦而去。

风雪散尽,征程漫长。

深蓝色警服外套随风扬起,两道身影并肩而行,走向烈日苍穹下灿烂的国土与家乡。

英灵如同长风万里,掠过山涧与长河,越过

寸映亮华北平原,驱散了黎明前最后的黑暗。

英灵如同长风万里,掠过山涧与长河,越过青翠的重岩叠嶂和巍峨的中缅界碑,飞向魂牵梦萦的故土;抢救室担架上,吴雩缓缓睁开眼睛,听见抢救室外如潮的欢呼和痛哭声。

归来的灵魂在这一刻回到了家乡。

烈焰能够洗涤这世上所有的罪恶。

山火熊熊遮天蔽日, 将无边无垠的罂粟田化为飞灰, 过去二十年间这片土地上发生过的一切统治、动乱、奴役和财富, 都为解行年轻的生命做了殉葬。

来年转春,硝烟散尽,肥沃的黑土地上生出了庄稼绿苗,漫山遍野欣欣向荣。

只要你一直不回头,就不会有人知道这地底埋葬了一个叫阿归的名字和一具叫解行的尸体;只要你永远往前走,就可以带着我的灵魂穿过死亡和地狱,回归万里之外遥远故土——

你的名字永刻地底,我的灵魂向死而生。

总有一天我们都将得到永远的光明和自由。

——淮上《破云2吞海》

自己的想法能传达给对方几分,程非池不确定,他只知道叶钦的真心已经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他整个人密不透风地包围。

勇敢是为了他,怯懦也是为了他。

他早就该撕碎萦绕在耳畔的心口不一,拨开遮挡视线的虚实画面和重重误会。

他早就该看到这双满含爱意的眼睛。

叶钦记得整理妈妈的遗物时,在她常看的那本书的扉页发现用钢笔写下的一行字——爱一个人,连呼吸都会变得勇敢。

况且他原本就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既然重圆必留裂痕,既然总要有人主动迈出一步,总要有人做出妥协,谁先谁后,是他还是我,又有什么分别?

往事可忆不可追,留给他们的时间过去一天便少一天,每分每秒都值得紧紧抓牢。

飞机在不断的起落中节节上升,叶钦闭上眼睛,右手摸着左手的戒指,将吸入肺腑的空气缓慢呼出。

他坐过很多次飞机,去到过许多地方,在旅途中越是看到天地宽阔,就越是明白的自己的微不足道。

渺小如他,风一吹就四处飘摇,却在当下第一次对自己要前往的方向如此确信。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要前往的方向。

你在哪里,我就落在哪里。

说来有些矫情,可再没有其他言语能描述当下清晰的实感——只需握住他的手,就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他的世界可以很大,大到一辈子时间都不够踏遍;他的世界也可以很小,小到只需要这方温暖的怀抱。

随着紧贴的皮肤间温度逐渐攀升,叶钦缓缓呼出一口气,释放了无意间闯进心头的最后一缕关于过往的重量。

很快有新的东西填满腾出的一点空间,暖如手心的热度,亮如窗外的春光。

程非池才是他的光,他走了许多弯路,花了好长时间,才学会抓住他,珍惜他,用同样的热忱回报他。

握着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叶钦忙将它放回原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沉睡多久都可以。

——余酲《落池》

亲兄弟谈恋爱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会分手。组成我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核都拥有共通的基因,他会痛我所痛,爱我所爱,彼此驯化对方。

和我哥谈恋爱就像在偷尝教堂里的蜂蜜,被上帝注视着战战兢兢,我们违背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注定会被惩罚,只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做爱,但即使如此也很甜,上瘾,停不下来。我有时候会觉得很痛苦。我想除非有人砍下我的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往我身体里灌一百公升水,把我浇铸进烧红的铁桶,让我惨叫着融化,我才会被迫说出“我不爱他”,我这么怕疼,我还敢爱他,因为段锐这个妖精把我迷住了,永远是他的错。

我从下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好像很饿,又觉得胸口闷堵恶心什么都不想吃。我背靠着门坐下来,捡地上的草莓吃,顺便等我哥开门。我哥肯定会开门的,他只是气一会儿,很快就心疼我了,他舍不得我在冷地板上等这么久。一盒草莓有24个,我慢慢地吃,把形状最漂亮的一个留给我哥,等会儿他来开门,我就塞到他嘴里。他没有出来。最漂亮的这个有249颗籽。

我故意叫痛,喜欢看他心疼愧悔的眼神。我哥其实很可怜,别人犯的错我却要他收场,亲爹打碎我,我却要他把我拼回原样。

我们就在仅我俩可见的动态底下互相发小表情,此时此刻我们可以暂时不当兄弟,正大光明地谈恋爱,这是独属于我们这些异类的角落爱情。

我哥是个妖精,一步步引导着我落网,可他把“我爱你”说得太多,让我分不清亲情与爱情的区别,但人生最终爱情都会回归亲情,兜兜转转躲躲藏藏都显得多余。

他无所畏惧地吻我,直到我彻底沦陷在他的温柔里,他告诉我不用怕,他会解决所有事端。我决定还是不要殉情,试着煎熬几十年后带着浪漫去死。

亲兄弟间能不能接吻这个问题我思考过很久,我们都被这个世界与生俱来的规则套在笼子里,遵守则生,违逆则死。我搂住他的脖颈,与他滚在床上,拼命接吻,想把对方揉进自己骨血中,其实身体本就淌着彼此的血,心脏跳动的频率也一模一样。

—我哥弯着眼睛淡笑,我靠在他怀里搂着他。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我们心血来潮在夜晚的路灯下合影,飞蛾闯进镜头,我哥像夜晚的精灵。光线斜映在我哥眼睛里,他的眼睛里有一只小鸟,那只小鸟就是我。这张照片我现在不喜欢了,我看起来好像生在我哥身上的霉斑。

我想推开这个畜生,他却抱得我更紧。窗外骤雨伴着惊雷撼动树叶,一道闪电把漆黑的卧室照亮,我什么都看不见,共通的血液让我隔着皮肤察觉到了我哥心脏里一种压抑的痛苦。其实我也很疼爱他。很快卧室里恢复幽暗,我疲惫地在暗淡光线下寻找他的手,用指甲在他无名指指根抠出一弯破了皮的红印当戒指。“......干脆我们......谈恋爱吧,老变态。”

他试探着吻我的脖颈,妖精总会在黑夜里勾起男人的性欲,我哥是只妖精,他的眼睛是黑色,头发是黑色,翅膀也是黑色,微笑着裹挟着我下地狱。他问我愿意吗。于是我抱着他一起坠落。我不喜欢思考对错,人不需要活得太理智,也不需要一辈子都做对的事。至于选错的代价,我哥会承担,活该他是我哥。

——尤萨《落不下》

什么是“生命”?

这似乎是个生物学定义,但一般人明白这个词的时候,要比他们开始上生物课的时候早得多。

有些人是早早经历过一些生老病死的场合,大人们用自己的阅历,以更朴实或是更浪漫的方式解释过。

有些人则是在书籍与影视剧的不断重复中自行形成了一个边界模糊的概念。

“这就是死亡。”那个声音对他说,“你看,其实生命和死亡之间,只是一个非常平淡的过程,并没有人们渲染得那么郑重其事。之所以要这样渲染,是因为人作为一种劣根性深重的社会动物,一方面想借助群体和社会更好的生存,一方面又难以克制种种离奇的恶念和欲望,所以需要互相约定一套有制约性的规则,比如所谓的‘法律’和‘公序良俗’,前者是和这个社会的契约,为了防止你私下里违约,又有了后者,让人接受群体价值观的洗脑,继而心甘情愿地和大多数人行为一致。认识到这一点,你就跳出了大多数人的窠臼。”

——Priest《默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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