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了。
在一个貌似教室的地方,这里就是我以后的班级--21部。
“哟,小盆友你醒了啊。”穆白大力拍着我的背。
“你是那个。。那个。。。叫什么。。白的。”我用力地挠着我的后脑勺。
“不错哟,在紊止面前还能保持记忆。”穆白加大力度拍着我的背。
“这里是哪儿,你们那个什么厄运总部?”
“不是不是,这里是你以后的家啊,小盆友。”
“话说你叫什么?”
“不是你连我叫什么懂不知道就把我拉过来了。”
穆白沉默了,独自走向窗边。
“因为我这个人从来不会为一个人叫什么而烦恼啊!她们总是一个一个把姓名、年龄、三围递给我啊!”
我转过头去,不想看这个老凡尔赛表演。
“总之先洗漱一下,跟我去楼下见见人吧。”说罢,穆白挥挥小手,留下个风骚的背影离去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
楼下,
“同学们,这就是你们的新同学了啦。”穆白手作鲜花在我的背后摆动?
我十分的尴尬,心说,这M了个B的混账东西在干嘛。我C你M。
面前所谓的同学们就只有一个,东方夜。
“我靠,这莫名其妙把我拐卖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啊?我的学籍?我的父母?”
“没事的啦,你等会去一趟那个垃圾学校就行了啦,我已经帮你协调过了啦,至于你的父母知道你现在在澳大利亚小提琴深造。”
“除此之外,咱很需要一会边吃早饭边普及一点相关知识了啦。”
“我靠,这TM是食堂!”我仰望这富丽堂皇的吊灯大叫。
“小声一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夜满脸嫌弃。
“没事的啦,第一次不都是这样吗?”穆白盯着夜。
“切!”夜面色羞红,脸转了过去。
“所以你所谓的相关知识就是教我那些中二招式,是吗?”我含糊不清地说着。
“怎么可能,请你把嘴里的东西咽掉在讲话。”夜拿着精致的刀叉,缓缓地切割着牛排。
“当然不是啦,我们所运用的术式大部分都是自己领悟的啦。这种东西教不会的啦。”这个轻浮的男人一手端着醒酒器,一手端着酒杯。
“首先要问你的是,人的血里有什么啊?”
“红细胞和血小板!”
“回答错误,人的血里只有两种东西,一种叫做好运,另一种呢叫做厄运。至于你说的那些不过是浅层的生物意义罢了。”
“问题二,你觉得人血里的好运多,还是厄运多呢?”
我把喉咙那些昂贵的食物吞下去了后,说,“厄运多吧。”
“你真是我教的最笨的学生了。”穆白浮夸的捂脸。
“一样多啦。”
“这就像是生物链一样的东西啦,如果厄运减少了,那好运也会减少。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为什么用厄运释放术式而不是好运了。这当然只是原因之一。 ”
“问题三,厄灵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
“厄运的实体化形式,通常是以人或物的意念出现的。这种东西这个傻子怎么可能会。”夜咧了咧嘴。
“不要急嘛。”穆白拍了拍夜的背,“问题四。。。”
“没有问题四。”夜打断了这无聊的谈话,“下一步是什么?还有请不要那你的手随便拍我的后背。”
“OK。OK。不多bb,下一步先去这小子以前的学校,把清理工作做一下,再去迎接一下你们的下一个新同学。”
“吆西,出发吧。”我伸开了拿着刀叉的双手。
我身上好像变了什么,但又说不出来,好像流浪的人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