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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限定】无尽夏

主咒术回战:今天也是想当废人的一天

【排雷预警】

*CP夏油杰X东堂刀华,全文5300➕

年龄差预警,ooc预警!!

私设刀华为高专老师!!是DK杰!

*无意义文学,剧情没头没脑Be

*建议配BGM《大雨将至》(是徐佳莹姐姐的那版)

\

我们,是微尘。

是随处可见的,从泥土中翻出、断裂的蚯蚓,

我们是不需要名字的大众。

我们是不汇集在一起就注定无法被听到的洪流。

好似延绵不绝的暑热、濒死的蟪蛄渴望飞向湛蓝而遥不可及的敞亮白昼,腐烂的身躯倒在淤泥臭水中,只剩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灿然的烈日。

稍纵即逝的昼日外,就只余下颓败的垂死,丧失了自我的社会机器中一颗小小的旋钮。

我们,注定要归于泥里的尘土。

·

夏油杰是在那个夜晚遇见东堂刀华的。

她独自一人站在路灯下几个小时,从黄昏到夜晚,一直保持一个动作极目远眺着。这让他不免产生了些许好奇。

夏油杰离她并不远,但依然看不清女人的脸。只勉强看见那双浅色的瞳孔泛出淡淡的金,不含一丝杂质,显得剔透无比。

像是鬼使神差一般,他拿着相机对着少女拍了一张。照片上的人被夕阳的余晖笼罩,像是一尊古希腊神庙中燃着烈火的雕像。

回头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了。夏油杰下了山,一张张翻着刚刚的照片,放大,女人在夜间的像素中糊成一团,暖黄的灯光映得颜色失真。

即便是在人情世俗、冬日短暂的回暖下,女人身上还是流动着浓重的孤独感,夏油杰察觉到,这种自成一派的距离感不是人抬抬腿就能跨过的。

是个奇怪的人。他想。

--

第二次见到她,是在夏油杰进入咒术界的第二年夏天。

那时夏油杰才知道,她就是那些高层所忌惮的天才咒术师,是高专的老师。

“杰你在看什么?”五条悟一把挽住夏油杰,顺着目光方向望去,看到了一个暖色的身影。

然后他便愣住了。

身旁的夏油杰奇怪他的变化。半响,五条悟才哑哑开口道:“我劝杰不要和这种家伙有关系哦~”

“她啊,可是老橘子们“掩盖住的丑闻”。”

夏油杰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挚友—六眼的神明。

这一刻他才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名字。

她叫东堂刀华,是个没有咒力的咒术师。

——

15年前曾为御三家之一的东堂家遭到了来自咒术界高层的指令被灭门。就连和东堂家有过交集的人都没能幸免。

整个计划持续了整整两个月,直到伐刀者【南乡寅次郎】的死才为这整场闹剧画上了休止符号。

而过早被东堂家抛弃,被南乡寅次郎收养、本家唯一存活下来的东堂刀华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作为没有咒力却得到伐刀者南乡寅次郎传承的东堂刀华成为了高层下一个忌惮的存在。

他们不容忍不可控因素的出现,于是便打算也用那些卑鄙的手段将其杀害,但却被突然出手的五条家制止了。

于是他们便将她打造为了他们锋利的刀。

———

此后夏油杰便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放在那抹暖色的身影上。

不仅仅是哨子和五条悟,连他自己也好奇为什么会对东堂刀华如此在意。

虽说东堂刀华也是高专的老师,但其实只是挂名。为的是上层更好的监控。

东堂刀华和他没有太多的接触,最多的是夏油杰一人的注视。

————

又是夏天,这时夏油杰已经高专二年级了。

他习惯性的朝暖色的方向望去,结果却对上了那双金色的眸子。

她朝夏油杰伸出手,“我是咒术高专二年级教师,东堂刀华,是你的任务指导老师。”

夏油杰动作慢了一拍,半响才纳纳的伸出手,显得有些仓促“你好,我是咒术高专二年级新生夏油杰。”

-

虽说一年级就可以接一些简单的任务了,但夏油杰真正意义上的做任务还是在这一次。

这次任务是为了拔除因作者而产生无限怨念的特级咒灵。

在夏油杰拔除的过程中那个咒灵还不断叫嚣着“jjxx你没有心”“独眼猫你画的啥x.j/b.:玩意”

虽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夏油杰还是从中感受到她深深的怨念。

最后咒灵是东堂刀华拔除的。他因为在作战中不小心被特级咒灵袭击,腹部被穿了个洞。

最后的意识是少女一击将咒灵斩杀利落的身影。

——

此后他便与东堂刀华的交集多了起来。

从最开始的最任务到了可以一起出门的关系。

某个下午,东堂刀华将他约了出去。

见面的地点是个面馆。尽管一起出任务这么久夏油杰独自面临少女时依然是一副紧张的模样。他看到她仍穿着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身衣服。

白色衬衫蓝色的JK裙将东堂刀华的姛体包裹着,夏油杰感到脸上一阵发烫,悄悄别过了视线,他低下头将碗中的酸笋拨到一侧,将红油拌了拌。

他偷偷看向对面那人,东堂刀华将她的碎发挽在耳后,露出了那张明丽的脸,她纤长的睫毛上下阖动着。

他听到对面的人说着什么。

夏油杰感到他的脸更烫了。

他被一阵喧嚷声打破了幻想。是有人来面馆中闹事。

是当地的刺头问老板讨要保护费。为首的混混攥住了面馆老板的衣领。

当他想要站起时却被东堂刀华攥住了手腕。

难道要因为什么“保护不了他一辈子“的发言而不作为吗?

夏油杰眸色深了深。

结果却看到了东堂刀华一脚将其踹翻,并熟练地拨打了报警电话。

哎......?

———

夏油杰有一瞬间搞不清事情的发展。出了店门,他们走在街边,少女突然对他说“不报警他们下次还回来”

嗯...?

愣了一下,夏油杰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刚才面馆的事。

看着东堂刀华干巴巴解释的别扭模样,夏油杰笑了一下。

“杰。”

她突然冲着夏油杰笑了一下,日光落在她眉眼发间,让原本漆黑的瞳孔泛出偏棕的金色,像浸在蜜罐里的糖,又像琥珀一般晶莹透亮。

夏油杰望着少女的笑容,仰头看着天上那轮浑圆的太阳冕环,眼底生出大片的空茫而昏暗的眩影。

脆弱的人类,凝视雪原过久便会导致雪盲,直视太阳过长则容易视损伤,越美丽耀眼的往往对人越致命,但为什么人还是会前仆后继、忍不住贪欲,想要靠近和拥有...?

大概这就是原因了吧。

————

他们从东京跑去了大阪,最后又坐回了东京的列车。

坐上列车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夏油杰和东堂刀华并作在一排。

夏油杰绷紧了身子,有些局促的坐在位置上。感受到肩头倏然压下的重量,无心的依赖,让本就心怀不轨的少年人不由自主身体僵滞。

夏油杰平日里原本不太与旁人有这样随意的肢体接触,但在东堂刀华依偎在自己怀中时,或许他本人也还未能及时从那种依赖撒娇的状态中走出吧,所以才会这样毫不知情地露出弱态。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夜色逐渐变得浓郁、闪烁,过亮的车厢照明使车窗变成偌大一扇明镜,夏油杰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他们亲昵依偎的形状。

他能够看到那人极其偶尔的依赖,也能将自己的侥幸一览无余。

偏过头,垂下视线,他打量着对方安详的侧脸。轻轻抬起了手——

“从一开始就这么觉得了,她还真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呢。”

白天的面馆中,少女突然平平无奇地说了这样一句话,无需上下文,夏油杰就明白了对方言语间的指代。

因为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凡亲见过属于那人的场合,目睹过对方熠然的神采,便都能明白,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光束下的指挥者,像是立在高而远的彼岸;而车窗倒影中,她又仿若一掬夜晚凝聚成实体的华美泡影,从彼岸涉海而来。

东堂刀华带来他年少生命中无法承受的重量,再骤然砸落,掀起惊涛骇浪,一如她的降临与启蒙、照拂与偏爱,一如她所有意味不明的依赖,还有那不假思索。

“........”

——

列车进站的提示音及时响起,夏油杰胸腔里那颗不安分的心脏随车厢缓行后慢慢刹停,手指在对方平稳的呼吸中无声近了又退,良久也不曾真正触碰,终于默默收了回去。

东堂刀华睁开眼睛。但她依然躺在夏油杰的怀中,垂下睫毛,良久才低低说道。

“.....我讨厌咒术师。”

“.....我也是...?”

两人于电灯的明光中无言以对一会儿,再度打破静默的是只外来的飞蛾。夏油杰看得真切,那是一只乳白色的母蛾,眉眼修长,鳞粉柔洁,肚子异常硕大,或许抱了卵。飞蛾不冲别的方向,单单向东堂刀华扑来,打着螺旋的圈儿,悬停于电灯旁。*

“它会死的。”东堂刀华说,“没有生物不会死。”

然后她又自顾自的呢喃道,“能救即救,不是你教我的吗?”

夏油杰看着那人有些不知所措和迷茫,他感到自己的心像是多了一块缺口,有什么东西向外流逝了一般。

“很奇怪吧,获得自由的鸟不是应该对主人的决策感恩戴德,什么都不想地拍打着翅膀飞出去吗?我挣扎着飞出去,却在窗口停住了。我将作为怎样的人活下去,我将以怎样的生活方式活下去……我不知道。”

“他们无法给予我正确的死亡。”

少女斜靠着墙,神色淡漠,车内明亮的灯光与隧道昏暗的光线相互交错,她一半笼罩在白光下,另一半隐没进黑暗里。

“杰,”她抱住了他。

————

是残艳,悬在刀尖未被洗净。血水滴在泥地里,一股腥气弥漫开来。

看向来的人,夏油杰脸色惨白僵硬地笑了笑道:“你也是阻止我的吗?”

东堂刀华暖色的身影刺得他眼眶似乎被液体充盈饱胀。那液体快要流下来,夏油杰别过头,仰起来一些,风从脸颊两边滑落。他看见铁轨尽头的太阳光像蛋黄一样流淌,淌向他们的脚趾尖。

就像那个村庄腐败、古板将人性软弱黑暗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

“我在那里看到了两个浑身是伤,衣衫褴褛的小女孩。”

说到这里,夏油杰眸光一沉,握紧了拳头:“她们天生可以使用咒力,却被愚昧的村民当作怪物,不断地虐.待她们。”

“看到她们的那个瞬间,我开始怀疑,我做的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

“用同伴堆积如山的尸体,换来这些村民和盘星教徒的安全。”

“这就是,我所坚持的正论吗?”

............

东堂刀华没有回答他,抬眼望去,目光似乎聚焦在夏油身上,又似虚无地注视着空中某片尘埃。

夏油杰的身体微颤了一下。

夏油杰兀自咬着后槽牙,猴子,都是愚蠢的猴子因为自己的愚昧无知而生成的、肮脏的恐惧,才致使后面的种种发生。

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那双黑瞳却突然黯淡了下来,一些很复杂的情绪在其中交织着翻涌而出,又被强行压下。

突然,东堂刀华缓步上前了一步,抬手抚上了少年的侧脸,然后身体慢慢往前倾。

——现在他们的距离非常近了,鼻尖都快碰在了一起,呼吸交错,她暖色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夏油杰甚至能看清自己印在其中僵硬无措的神情。

坡道仍在继续,好似延绵不绝的暑热。无论走过多少级台阶,经过多少块荒地,头脑中余下的唯有虚空的眩晕。

————

在与东堂刀华离开之后,夏油杰叛逃了。

直到今天,夏油杰再次遇见了她。

那天正巧乌云遮日,隐约雷鸣,雨迟迟落不下来,潮热的空气同尴尬气氛的焦虑一同煎熬着人的身心。

东堂刀华依然是他们最初相遇时的那身打扮,她站在路灯下。

这一次她是在等他。

少女波澜无痕的目光与笼罩在他心头忧心忡忡割裂了一般,时间仿佛给予了他们厚此薄彼的优待,将前行的齿轮拨停在了窗边这一角。

时光的洪流在他们脚下

而夏油杰无声地只是看着她,一副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动摇了的模样,那双在雨雾中显出暖色的眼睛里,溢满了流淌着轻颤着的光。

是雨吗?还是些别的什么。

良久,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视线被雨水朦胧了。夏油杰感受到东堂刀华朝自己走来,然后抱住了他。

东堂刀华捂住了他的眼睛,夏油杰感受到她手心微微沾染着夏天独有的温热潮气。

“……都只是苦夏罢了。”

夏油杰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般攥紧了她的手,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与慌乱。

“你为什么这样做!”

东堂刀华没有回答他,沉默了片刻,他听到了自己发出呜咽的声音,宛如濒死的候鸟般,他在说

“别走。”

..........

初夏弥漫着栀子颓败气息、混杂着夏蝉凄厉的枯鸣声的潮热午后,夏游杰立在倾盆的大雨下——头晕目眩,心跳过速,手脚却冰凉,像刚刚途径了一次死亡。

他一遍又一遍嘶吼着,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别走。”

—————

2017年12.9日,咒术高专教师东堂刀华堕为诅咒师,残忍杀害了同期十几名咒术师后叛逃。

........

2017.12.24日,诅咒师东堂刀华策划了震惊整个咒术界的[百鬼夜行]最后失败畏罪自爆而死。

同年12.25日,被她所胁迫的东京咒术高专学生夏油杰得到解救。

———

他被上层的人释放了。

看着五条悟家入哨子一群人担忧的颜色,夏油杰笑了。他产生了一股自己从未有过的可悲感。

之后就有人发觉,夏油杰像是变了一个人。

原本那一套常挂在嘴边的说辞、成为咒术师的理想,不见了。

——

夏油杰最后一次想起东堂刀华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后。

他的身旁是大扇通透的、明亮的窗,此时仍是下午,白昼仍旧漫长,日头正晒,光荫正盛,庭院里的树影葱茏轻晃摆动,枝叶间仿佛都簌簌抖落着光。

兜兜转转鬼使神差般他再次走进了那个面馆。

“啊,是你啊”

有人叫住了他。夏油杰回头望去,是那个面馆的老板。

“多亏你们上次帮忙,”

她说的是上次店内纠纷的事情。

“哎呀,你们俩般配,你的女朋友特意给我说你忌辣、让我下次不给你放酸笋。”

夏油杰猛地愣住了。回过头来他看着那碗已经凉了的面,面条有些发坨了。

夏油杰大口嗦面,吃了一会儿,嘴里好像食之无味了,他呆滞地放下筷子,嚼着嚼着,不知为何,眼泪自己就流了下来。

“这一切都只是......苦夏罢了。”

原来一生一次的东西,人们在体会到的时候就已经失去。

他拼命地吞咽,像是一种掩饰,吃得太快,辣油呛得他眼泪直流,哭也借此有了合适的理由。窗外的蝉虫仍在竭力地嘶鸣,声音饱含着某种终结,又像是在追诵着消逝不再回头的日子,明明还那么响,但夏油杰却知道,这个夏天已经过去,这个长达几个月的酷夏已经结束了。

夏天结束了。

夏天会不再来。

【end】

————————

终于写完了!

国庆快乐!

感谢@猫猫_喵内@酸酸的Milk@祖安人洛七@子桑君太太们的修改

呜呜呜卡密你们太神了!!!

打*的是参考Jutusy太太的《咒》

其实这里的刀华是正文(夏油杰成为诅咒师并死亡)的刀华穿到了15年前的刀华。

这里是刀华大杰4岁!

最后是刀华为了救夏油杰,选择替他顶罪,顺便干翻高层的老橘子们~

东堂其实暗地里一直和高层斗争,想要拯救杰哥的死亡,杰哥对刀华是一见钟情!!!

自我感觉结局He!

好歹表明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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