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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垢毫不犹豫道歉，只要云牙可以原谅他，再给他一次在一起的机会，哪怕是让他当牛做马，他也愿意。

“对不起，以前是我懦弱，是我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也不会再伤害你了，是我的懦弱让你伤心，对不起，云牙。”

“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连一点点机会都不给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路遥有些心酸，他要是早点这样，她也不会是那个下场，她没有完全的放下他，因为过去的记忆还在，她已经不是单纯的路遥了，可她也是恋爱脑了，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她考虑的东西太多，不能这么自私。

她退后一步，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躲在花千骨的身后。

“抱歉，无垢上仙，我不能答应你。”

无垢的世界崩塌了，他还没有死，就好像已经掉进了地狱里，无法超生，这就是她给他的惩罚。

梅香一句话不说，侧过脸，一副没看到摩严的样子。

她才知道，上辈子是魔道中人，摩严，这个她心爱的男人亲手杀了她，就好像白子画杀了小雅一样。

也许不是摩严的错，因为他心里还有一个人，主宰摩严的思想，理解归理解，可她没有办法原谅。

她的儿子，竹染，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也死了，是为了小雅死的。

她难过但是不会责怪小雅，竹染这么做是对的，而且他解脱了，可惜他也做错了事情，伤害了那个琉夏的姑娘。

在梦里，她见到了琉夏，还是她的妹妹，从小一起长大的，还对琉夏很好，也算是弥补了琉夏。

竹染跟他爹一样，都不是个好东西，她虽然是竹染的母亲，也要这么说。

“砰！”

众目睽睽，摩严无视旁人，对着梅香直直的跪了下去。

笙箫默跟白子画都有些震惊，但是没有阻止摩严。

如果可以，白子画也想这么做，只要小骨原谅他，让他放弃自尊也可以。

但是这么做，会让小骨困扰，他不敢，怕小骨更加讨厌他。

梅香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

“你没必要这样。”

她是恨摩严，不想理会摩严，但也不想看到摩严对她下跪，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你是世尊，我只是个小喽喽，而且我们已经结束了。”

是的，他们的缘分早就断了，所以这辈子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不想跟摩严再有什么瓜葛。

“在你面前，我不是世尊，我是摩严，我对不起你，我早该这样了，我哪怕是杀了我自己，都不应该让他用我的手杀了你。”

“对不起，我当初无视你的真心，做了很多让你伤心的事情，我罪该万死。”

“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儿子。”

“还有很多很多，对不起，我没资格要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能不要推开我，让我在你身边就好。”

摩严平时不苟言笑，但是对梅香，他有很多很多话可以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