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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过渡

君如江,怀落桑

沉默了许久金凌又说道

金凌(眼巴巴)舅舅,我想吃你做的莲花酥了

看着金凌的眼巴巴的模样,江澄忍不住轻笑出声

江澄(轻笑)有那么好吃。

金凌疯狂点头

金凌嗯!

江澄好,回去给你做。

随后江澄陷入了回忆之中,心想若是你吃过我姐姐做的恐怕就不会这样说了,想当初姐姐走之后自己也学着做过莲花酥,很成功,可是他却没有在自己做的莲花酥中尝到那种熟悉的味道。

江澄叹了一口气,看着金凌活泼的样子,不知道他还有多久这样快乐的时候

目送蓝曦臣离去后,蓝忘机道

蓝忘机拖进去。

魏无羡便被活活拖进了这个他发过誓此生绝不再踏足的地方。

 蓝家以前登门的都是望族要人,从没有过他这样的客人,诸名小辈推推搡搡拥着他,都觉得新鲜好玩儿,要不是家规森严,沿途必然洒满一片嘻哈之声。蓝景仪道

蓝景仪含光君,拖到哪里去?

蓝忘机静室

蓝景仪……静室?

魏无羡不明就里。众人则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那是含光君从来不让其他人出入的书房和卧房啊……

 静室内陈设甚简,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折屏上工笔绘制的流云缓缓浮动变幻,一张琴桌横于屏前。角落的三足香几上,一尊镂空白玉香鼎吐露袅袅轻烟,满室都是泠泠的檀香之气。

 蓝忘机去见他叔父商议正事,魏无羡则被摁了进去。蓝忘机前脚走,魏无羡后脚出。在云深不知处晃了一小圈,果然不出所料,没有通行玉令,就算翻上了几丈高的白墙,也会立刻被结界弹下来,并迅速吸引在附近的巡逻者。

 魏无羡只得又回了静室。

 他遇任何事,心里都不会真急,负着手在静室中来回踱步,相信迟早能有对策。那股沁人心脾的檀香之气冷冷清清,虽不缠绵,自有动人之处。他闲来瞎想:“蓝湛身上便是这个味道,想来是在这里练琴静坐的时候,香气沾到了衣服上。”

 这么想着,忍不住靠得里角落那只香几更近了些。这一靠,便觉出脚下一块木板与其他地方明显不同。魏无羡心中一奇,附身开始东敲西敲。生前刨坑挖坟找地洞的事做多了,不消片刻,竟让他翻起了一块板子。

 在蓝忘机的房里发现了一个藏私秘地,光是这件事就足够魏无羡吃惊了,岂料看清里面藏的是什么东西之后,他还能更惊。

 木板翻起以后,另一股原本混在檀香里不易觉察的醇香弥漫开来,七八只圆滚滚的漆黑小坛子挤在一个方形的小地窖里。

 这个蓝忘机果然是变了,连酒都藏!

 云深不知处禁酒,就因为这个,第一次见面,他俩就打了一场小架,蓝忘机还打翻了他从山下姑苏城里带上来的一坛“天子笑”。

 从姑苏返回云梦后,魏无羡就再没机会喝到这姑苏名家独酿的“天子笑”了,记了一辈子,总说有机会要回来尝尝,可总是没成。而这里藏的酒,不消打开尝,他一闻酒香就知道,正是“天子笑”。想不到蓝忘机这样一个恪守成规、滴酒不沾的人,竟然也会有一天被他发现在自己房里挖了个坑藏酒,真乃天道好轮回。

 魏无羡一边感慨,一边喝完了一坛。他酒量极好,酒瘾又大,想了想,蓝忘机欠他一坛天子笑,这么多年了总得收点利息,便又喝了一坛。正喝得兴起,忽然灵光一闪。要通行玉牌,又有何难?云深不知处境内,有一片冷泉,奇效甚多,供本家男子弟修行所用,据说有静心清性、驱除邪火等奇效。下冷泉的时候总得脱衣服,他衣服都脱了,还能用嘴叼着那块玉牌不成?

 魏无羡一拍手,喝完手上这坛里的最后一口,找了找居然没地方扔,便往两个空坛子里灌满清水,原样封好塞回去,盖上木板。一番活干完,这就出去找玉牌。

 虽然云深不知处在“射日之征”前被烧毁过一次,但重建后的格局与从前无异。魏无羡在通幽曲径中凭记忆一阵穿行,不久便寻到了那片落在幽僻处的冷泉。

 守泉的门生隔得甚远。仙子们在云深不知处另划有区域,不来这边使用它,而蓝家也从来没人敢做在冷泉附近窥伺这种无耻之事,因此守备并不严苛,极好糊弄,刚好方便魏无羡去无耻。巧极妙极,兰草交叠后的白石上,放着一套白衣,已经有人来了。

 这套白衣叠得十分整齐,令人发指,仿佛雪白的豆腐块,连抹额都折得一丝不苟。魏无羡把手伸进去翻找通行玉牌时几乎不忍心弄乱它。越过丛丛兰草,他随眼一扫泉内,忽然定住了目光。

 冷泉泉水冰冷刺骨,不比温泉,没有热气弥漫迷人眼帘,因此可以把泉中之人背对着他的上半身看得清清楚楚。

 泉中之人身形高挑,肤色白皙,长发漆黑,湿漉漉地拢在一侧,腰背线条流畅,优美而有力。简而言之,当是个美人。

 但魏无羡绝不是因为什么看美人出浴被震撼了因此移不开目光。再美他又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实在是这人背上的东西,教让他移不开目光。

 数十道纵横交错的伤痕。

 这是戒鞭留下的痕迹。仙门之中,有一种用以惩罚本族犯下大错的子弟的戒鞭,受刑之后,伤痕永不消退。魏无羡虽没挨过戒鞭的打,但是江澄挨过。他穷尽心思也无法使这耻辱的印记淡化一分,因此魏无羡绝不会记错这种伤痕。

 通常用戒鞭打上一两道,已是严重的教训,足够叫受罚者铭记终生,不敢再犯。这人背上的戒鞭痕,少说也有三十多道。不知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错,被打成这个样子。可要真是足够大逆不道,又何不直接杀了他清理门户?

 这时,泉中之人转过了身,锁骨之下靠近心脏的地方,还有一个清晰的烙印。看到那枚烙印时,魏无羡的讶异之心霎那冲上了顶峰。

金氏

金灏少主,你找我。

金灏毕恭毕敬的向金凌说道

金凌嗯,这个你看看。

金凌递给金灏一张地契

金灏千秋园??

金凌嗯,今后改成千影阁,千影阁的一切大小事务全权交给你处理,你应该可以处理好的吧。

金灏可以是可以只是……

金凌那就这么定了!

金灏一脸震惊的看着金凌

金灏少主,你不在考虑考虑吗?

金凌既然你说可以了就交给你了,交给你我放心。

说完金凌就出了房间,徒留金灏一个人在屋里

金灏一脸荒唐的看着自家少主离去的身影,只觉得自家少主很草率,自己就这样被安排了?!

随后摇了摇头,出门处理千影阁的相关事宜

那枚烙印夺去了魏无羡的全部注意力,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什么,连对方的脸都无暇分心去看,呼吸也跟着乱了两拍。忽然,他眼前一白,仿佛落下一片雪幕,旋即雪幕劈开,一道蓝色剑芒挟着冰寒之气袭面而来。

 含光君的佩剑“避尘”威名赫赫谁人不识。要命了,竟然是蓝忘机!

 逃命躲剑魏无羡乃是轻车熟路,就地一个练滚打开,竟给他险险避过,冲出冷泉时还有闲暇顺手拨下一根沾到发上的草叶。无头苍蝇般一头撞上夜巡路过的几人,被一把抓住斥责

蓝景仪你乱跑什么!云深不知处禁止疾行!

魏无羡见是蓝景仪等人,大喜过望,心说这下可以被乱棍轰下山了,忙把自己送了上去

魏无羡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绝对不是来偷看含光君沐浴的!

几名小辈一听,登时被他的狗胆包天震得瞠目结舌。含光君在何处不是高山仰止、不可亵渎的名士,家族中的晚辈门生对其更是敬若天人。在冷泉附近窥伺含光君沐浴!这种事情光想想都罪大恶极罪无可恕。蓝思追吓得声音都变了

蓝思追什么?含光君?含光君在里面?!

蓝景仪(大怒):“好你个死断袖!这、这、这也是能偷看得的?!

魏无羡趁热打铁,给自己坐实罪名

魏无羡含光君不穿衣服的样子我一点都没看到!

蓝景仪此地无银三百两!还说你没有,你没有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你看看你,羞得都没脸见人了!

魏无羡(双手掩面)你不要这么大声嘛,云深不知处禁止喧哗的。

正鸡飞狗跳,蓝忘机身披一件白衣,散着长发,从层层叠叠的兰草之后走了出来。不过几句话的工夫,他竟然已穿得整整齐齐,避尘尚未收入鞘中。众小辈连忙行礼。蓝景仪忙道

蓝景仪含光君,这个莫玄羽,实在可恶。本来瞧在他莫家庄相助的份上您才带他回来,他却……却……

魏无羡以为,这次一定会被忍无可忍地踹出山门去了,谁知,蓝忘机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静默片刻,铮的一声,便把避尘收入了鞘中,道

蓝忘机都散了。

平平淡淡的三个字,然积威之下,绝无二话,众人立刻散了。蓝忘机则从从容容地提起魏无羡的后领,一路往静室拖去。前世二人身量相近,都是难得的修长人物,魏无羡只比蓝忘机略略矮一点,站在一起时,不到一寸的差距看起来微乎其微。而这辈子一觉醒来换了个身体,虽然在普通人中已算得高挑,却仍是比蓝忘机低了足足二寸有余,被他拎在手里,竟毫无挣扎余地。魏无羡踉踉跄跄地要叫,蓝忘机冷冷地道

蓝忘机喧哗者禁言。

扔他下山那是求之不得,禁他言却是敬谢不敏。魏无羡百思不得其解:蓝家什么时候对窥伺本家名士沐浴这种不知廉耻的罪名都这么宽容了,这样也能忍?!

 蓝忘机将他拎入静室,直奔内间,“咚”的一声,摔在榻上。魏无羡被摔得哎唷一下,一时爬不起身,扭扭捏捏坐起,本想娇嗔几句瘆他一身鸡皮疙瘩,抬眼一瞄,蓝忘机一手提着避尘剑,正居高临下看着他。

 看惯了蓝二公子束着抹额和长发、一板一眼、一丝不苟,这副乌发微散、薄衣轻衫的模样倒是从未见过,魏无羡忍不住多瞧了两眼。拖来摔去一番动作,蓝忘机原本紧紧合着的领口也扯开了些,露出了明晰的锁骨,和锁骨之下那片深红色的烙印。

 一见那枚烙印,魏无羡便又被吸引了注意力。

 这枚烙印,在他还没有成为夷陵老祖之前,身上也有一块。

 而此时蓝忘机身上的这块,无论是位置还是形状,都和他生前身上的那块毫无二致,不由得他不眼熟、不奇怪。

 说来奇怪的不单止这烙印,还有蓝忘机背上那三十多道戒鞭伤。

 蓝忘机年少成名,评价极高,乃是最最正统的仙门名士,从来都是姑苏蓝氏引以为傲的双璧之一,一言一行更是都被诸家长辈视为仙门优秀子弟标杆。究竟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要受这么重的罚?

 三十多道戒鞭痕,根本是往死里在打。而戒鞭痕一旦上身,这辈子都没办法消失,为的就是要让受罚者永远记住,永不再犯。

顺着他的目光,蓝忘机微微垂下眼帘,顺手拉了拉衣领,遮住锁骨,隐去伤痕,又是那个冷若冰霜的含光君。正值此时,一阵沉沉的钟声从天外传来。

 蓝家家规严苛,作息严谨,亥时息,卯时起,这钟声便是督示。蓝忘机凝神听尽了钟声,对魏无羡道

蓝忘机你就睡在这里。

不给魏无羡答话的机会,他便转入了静室的隔间,留魏无羡一个人歪在榻上,心中迷茫。

 并非没有怀疑过蓝湛猜到了他是谁。只是这怀疑于情于理都不通。献舍既为禁术,必然知之者甚少。流传下来的也多是残卷,无法发挥作用,长此以往,信之者更少。莫玄羽也不知道究竟是看了哪里搞来的秘卷才召回了魏无羡。蓝忘机总不能凭他吹的那段破笛子就认出他。

 他自问生前与蓝忘机并没有什么铭心刻骨的交情。虽是同窗过,历险过,并肩作战过,但从来都如落花流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蓝忘机是姑苏蓝氏的子弟,这就注定他必然既“雅”且“正”,与魏无羡性情颇不相容。魏无羡感觉他们关系不能说差,但也不好意思说好。估计蓝忘机对他的评价也和旁人一样:邪气肆虐正气不足,终有一日必成大患。魏无羡叛出云梦江氏、成为夷陵老祖之后,和姑苏蓝氏结的梁子也不能说小,尤其是他临死前那几个月。若蓝忘机认定他是魏无羡,他们应该早就打得昏天黑地了才对。

 而现状却让人哭笑不得:他从前随便干点什么都让蓝忘机不能忍,如今使尽浑身解数作妖作怪蓝忘机却都能忍。该不该说是长足进步、可喜可贺?!

 干瞪眼捱过许久,魏无羡翻身下榻,动作极轻地到了隔间。

 蓝忘机侧卧在榻,似乎已经陷入沉眠。魏无羡无声无息靠了过去。

 他仍不死心,准备摸一摸,看看能不能摸出那只千呼万唤始不出的通行玉令。岂知刚伸手,蓝忘机长睫微颤,睁开了眼睛。

 魏无羡把心一横,扑身上榻。

 他记得蓝忘机非常讨厌和别人身体接触,从前碰他一下能被掀飞出去,若是这样还能忍,那就绝对不是蓝忘机了。他会怀疑蓝忘机被夺舍了!

 魏无羡整个身体凌驾于蓝忘机上方,双腿分开,跪在他腰部两侧,手则撑着木榻,把蓝忘机困在双臂中央,脸则缓缓压下去。两张脸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魏无羡都快呼吸困难了,蓝忘机终于开口了。

他沉默了一阵,道

蓝忘机下去

魏无羡厚着脸皮道

魏无羡不下

一双瞳色极浅的眸子,近在咫尺,与魏无羡对视。蓝忘机定定看着他,重复了一遍

蓝忘机……下去。

魏无羡我不。你让我睡在这里,就该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蓝忘机你确定要这样?

魏无羡……

不知为什么,魏无羡有种必须慎重考虑回答的感觉。

 他刚要勾起嘴角,忽然腰间一麻,双腿一软。紧接着,整个人扑通一下,趴到了蓝忘机身上。

 欲成不成的一个弧度就这么僵在了嘴角,他的头贴着蓝忘机右侧胸口,浑身上下动弹不得。蓝忘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他说话又低又沉,胸膛随着吐字发音微微震动

蓝忘机那你就一晚上这样吧。

魏无羡怎么也没料到是这个下场,动了动想起身,腰部却是持续一阵酸软无力,竟是只能以一个窘迫的姿势,紧紧贴在另一个硬邦邦的男子身上,整个人都懵了。

 蓝湛这些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还是以前那个蓝湛吗?!

 被夺舍的是他才对吧?!?!

 他内心正惊涛骇浪,忽然,蓝忘机微微起身。魏无羡以为他总算是不能忍了,精神为之一振。谁知,蓝忘机轻轻一挥手。

 灯灭了。

江氏书房

江澄坐在椅子上,手拿着一杯茶,听着范无救和谢必安给他汇报消息

范无救主上,莫家庄属下去过了,确有献舍的痕迹。

江澄献舍……

江澄摩擦着茶杯,喃喃说道

谢必安还有,主上最近清河哪位有了动静了。

江澄好,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多盯着点。

谢必安是!

范无救是!

随后他们便消失在了书房中

江澄山雨欲来风满楼。

江澄一边摩擦着茶杯一边说道

江澄棋局已成,猎手也该出场了吧

说完,江澄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茶杯落在桌面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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