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我看她在我前方一会儿嘟唇,一会儿咬牙的苦恼模样,心想这绝对是挑逗,最天真无邪的挑逗,她以诱人染指的少女青涩款款而来,局促不安、诚惶诚恐,我好想将她教坏,瞧瞧嫩白的她能变得多妖艳娇媚,瞧瞧她在我身下能绽放得多鲜美;又更想受她洗涤,想试试洁净如泉的小女娃有多大能耐洗净我一身污秽。
她发间浅浅香气,若沾染到我身上,是否会走味,抑或……教人沉沦?
赵:我走得太慢,每一个步伐都像灌足了铅,如果可以,我希望与温客行之间的距离永远不要拉近,两人一靠近,就代表我必须抽出薄刃,偷袭他,在他措手不及之前。
没想到,措手不及的人,换成了我。
温客行如豹敏捷的自长榻起身,扣住我纤细藕臂,蛮横的将我往他怀里扯,他耐心用尽,等不及我拖着笨拙莲步,他一瞬间都等不下去!
我惊呼,听见他饱含*望的声音正紧绷着,抵在我耳畔。
温客行.“你是在吊我胃口吗?那么,萌儿,你成功了。”
我连回话的机会都没有,他的唇,已经强悍压下,侵占我的朱唇,我想制止他,才开口,却变相的迎接了他探索深凿的某物,尽情肆虐我的芬芳,品尝我的甜美滋味,他的气息,逼迫我接受他、回应他。
我紧张到忘了还能用鼻子呼吸,从他堵住我的唇开始,我屏气摄息,肺叶没有灌进半丝活命生息,晕眩感侵袭而来,夺去我的思考能力,脑子里混沌一片,我只觉得他好坏、好野蛮,像要凿取我的所有,不许我对他隐瞒。
他嘴里淡淡的酒香,充满我,醺醉了我,更迷乱了我,他时而强取豪夺,宠爱我粉嫩唇儿;时而温柔小心,浅啄我微颤唇角,教我分不清他的吻是否一如他的人,拥有迥异的双重*格?
声名狼籍的恶鬼头子,应该是让我作呕的∽不该产生飘飘然的感觉,不该!
他是个坏人,是个恶人呐!
我猛地惊醒,双眸瞠大,想起藏在腰后的锋利薄刃。
此时我们靠得最近,薄刃虽短,仍能带来致命的杀伤力。
小手够不到那柄精巧的匕刃,它不见了!
不,不只是薄刃,我的腰带就在刚刚从温若行的指节间滑落在地,宛若一弯流泉,蜿蜒于他脚边,里头暗藏的薄刃,被掩盖在一堆软绸底下。
我急忙弯腰去拾,一方面,失去腰带扞卫的衣裳正散敞开来,使我不得不紧抓襟口,防止春景外泄。
我以为他察觉到我藏了柄薄刃,才会解开我的腰带,藉以卸除凶器袭击的可能,然而他并没有停下后续动作,也没有叫人进屋来擒捕我,他的唇,滑下我的咽喉,沿着襟缘,来到我握紧衣襟的十指上,他故意以齿轻*我指肤,要我松懈最后一丝防线,让他得以获取更多更多甜头。
啮啃带来的tt,不算强,那是一种搔痒,一种引诱,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火炭一般的探索,从手指过境每一处燃烧起来,而他,始终凝视着我,将我所有反应望入眼底。
我怕。
我怕这个男人。
我怕与这个男人有过多牵扯。
这个男人太贪婪,太恶霸,他要侵占我的所有,不问我是否愿意……他要彻底摧毁我的人生,不留生路,他是自私的可恨魔鬼,毫无恻隐之心,肆意妄为地杀敌弑鬼,他的良知已不复存在,他只知道权势、知道利益、知道如何剔除异己,他留在人世,代表将会有其他无辜的善良人受他所害。
这个男人,死了,对大家都好!
我只知道必须要拾刀杀他,却忽略两人姿势的贴近,我倾身弯腰,捡拾落在脚边腰带的动作,等同把自己更送进他怀里。
我的手,几乎快要成功碰触那一泓弯泉般的软白绸带。
几乎。
温:我在她靠过来的同时,理智溃散,她的发香,窜入肺叶,教我亢奋得难以自持,我亦没有想在此时此刻当君子,我觊觎她甜美身子,就像有她出现的每一场梦境中,我都渴望把她紧紧拥抱、渴望她为我绽放妖娇风韵、渴望她攀附在我身上,渴望占有她,渴望她每寸发肤都沾染我的气味。
我拦腰横抱起她,大步迈过大厅与内房的隔雕拱门,走向嵌进整面大墙的软榻,意图相当明显。
赵:我惊慌失措,眼睁睁看着自己与藏有薄刃的腰带越离越远,不知该如何是好,随即更看见另一袭眼熟的白绸纱裳在温客行走过之后飘然坠地,它上头黹绣的花纹似曾相识……我的天!是我身上的衣裳,何时被他扯下的?!
他甚至已经拉开了我肚兜的系绳!
赵萌“不——”
不只是防身的匕刃没了,此时连自己都快被剥光,我在他身上挣动,想与他对抗的勇气怯懦地消失无踪,我想逃!没有胜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