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设定为大战后……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点点光影闪烁着,素白的纱幔半掩床榻,她歪着的头,娇俏可人的面容甜甜的笑着,在自己的唇瓣上留下一记娇软。
墨眸变得幽深,须臾间扣住她的长发,薄唇印上,浅浅地吮着比水晶糕还肆嫩的粉唇,寸寸滑过那甜如蜜的感觉,微瞌着的眸,愿时间停在这一刻,她尖尖的小牙咬了口自己的唇,刺痛间,唇齿之间涌出了血的腥甜。
墨睫轻颤着睁开眸,眼帘中不再是那娇俏甜美的人儿而是一袭染着鲜血的紫衣,苍白的脸妖艳红唇间那腥冷的液体染了她和自己的衣衫,绯红如那彼岸上的曼陀罗盛开,无力地望着她在自己怀中化成虚无……
喉间的字音终归脱出:“小骨!!”
蓦然惊起,几缕墨发粘在脸上,胸膛剧烈起伏着,左臂上的绝情池水的痛再次漫开,抬眸是那空旷冰冷的寝殿,只觉坠入了寒涧,明明在梦中,她还躺在自己身边,巧笑嫣然着,大梦初醒终归黄梁一梦。
不由自嘲勾唇一笑,下榻推开那朱红的窗,夭桃再次盛得娇艳,美景当配美人,那人却不在了……
是自己亲手使她永远离开自己身边。
呵,还在渴望什么呢?
仙历柒零年,七月初一……偌大的云宫,云雾缭绕间数千繁盛宫殿,静如死寂,顿生荒凉之意。
苍茫大雾弥漫间,云宫之巅,那人……
衣,如雪。
人,如玉。
却是无法靠近的疏离。
再看一眼,那不过是一幅虽美却毫无生气、苍白灰败的画。
抬眸间,这雾霭笼罩的大地苍生,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飘渺一物,他为了天下而葬送了她,如今却落得个无处可去的下场,当真嘲讽。
鸦黑的长发在凌冽的风中摇曳,垂下墨色长睫,眸中满是苦涩之意。
蓦然,他错愕地抬头,似捕捉到几缕熟悉的气息,银光缭绕间,那袭白衣身影俨然消失。
停下在芳菲似雨的火艳间,这棵桃花树,是在她离开后……蓦然绽放。
步履突然停住,万千粉嫩的花瓣飘落间,娇俏玲珑的身躯着着盛如雪的白色纱衣,流瀑般的青丝未绾,垂落及地,桃花铺成的锦毯上,踩着一双精致小巧的玉足。
她似听闻脚步声,霍然转身,她展颜一笑,风带起她的发丝与花瓣,白子画恍然震住。
雪白的玉足踩在花瓣上缓缓走来,她笑道:“师父!”眸子弯如新月。
他惊觉,这还是梦境吧……然而,他的小骨,就站在自己面前,搂住怀中温软的娇躯,眷念不已的香气,带着她的体温。
颚角搭在她的颈间,清泪滑落入发丝。
她缓缓踮起脚尖,纤手搂上他宽厚的背。天旋地转间,她蓦然被他打横抱在怀里,长长的青丝从他洁白的衣袖上倾泻而下。
白子画扫过她冻得有些发紫的小脚,捏诀替她盖上银白的毛裘,顶端纯白的狐狸毛领衬着她巴掌大的小脸,盈盈生辉。
就这样……一步步地踏回无妄殿,无妄无妄,有了她,再无任何痴妄……
墨璃絮迟来的七夕番外,是虐向的哦,很久之前就有这个脑洞了,重温了一次《花千骨》,浅虐一下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