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鹤鹤的话,不禁会心而笑,这是我数天以来头一遭的由衷之笑。
我回他:
贺天高身无彩凤双飞翼。
隔天,人们发现微博上二十万粉的“一打贺甜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名字:花音。
又过了几天,有人顺着她的微博摸到了青年歌剧演员、主持人高天鹤的微博小号,ID是“风色”。
风色是听不见的颜色,花音是看不见的声音——风色即是寂色,花音即是盲音。
可我们听到春生夏长,看到秋收冬藏。
我给声一那帮男的的夫人和女朋友拉了一个群,每天看嫂子和弟妹们分享生活状态,希望借此发现生活的更多可能性。
我急需生活的灵感,因为不能歌唱的贺天高已然失去了活着的方向。
这一天,高老师家朋友聚会,陈博豪给大家表演劈叉,我很有兴趣。
贺天高博豪,博豪,来你教教我。
陈博豪我想一下啊。
陈博豪要不你先劈一个试试,我看看你能到什么程度。
于是我活动活动腿劈了个叉,没想到居然就那么劈下去了。虽然腿还不能伸太直,但也十分优秀。
鹤鹤都让我这一下子搞懵了:
高天鹤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绝活?
就别说你了,我自己也不道啊!
我摊手耸肩。
贺天高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老天爷赏饭吃吧。
宫玖你那是赏饭吃吗?你那是老天爷端着碗追在你身后喂。
2020年6月,我开始学习舞蹈。
初秋的北京天干物燥,高老师的加湿器吹着白雾,我拿着一把羽毛扇子晃着玩,电视里播的是初级剑分解教程。
之前石凯小同志怕我闲着无聊,给我分享了几个武术视频,我瞧着还挺有意思。
握剑和握扇的手法有相通之处,我拿着我的扇子,一会儿收起来,一会儿打开,一会儿空里画个圈儿,一会儿往哪里点一下。
看看电视,看看手里,还真是异曲同工。
我决定编一套以初级剑动作为基础的扇子舞。
学舞两个月就要编舞,用鹤的话来说就是:太彪了。
可我不管,有想法就要去做呀,时间不等人。说句不好听的,今天嗓子废了,明天腿可能也废了,我还敢不只争朝夕吗?
歌照写,日子照过,我用了一周时间把舞编完,录了个4分22秒的视频,发到抖音完事,配乐用的是高老师特约翻唱的《天下局》。
鹤说要给我找一档舞蹈类的综艺上来着,我说别了,就让我这么玩儿着得了。
写点曲子,跳两支舞,喝蜂蜜水,含双花草珊瑚含片,盘核桃,写大字儿,画写意山水,养猫养乌龟,种花种蒜苗,做很多很多事,只是不做最爱的事。
但我可以爱最爱的人。
高天鹤和贺天高,龚子棋和王熙,周深和简红,蔡程昱和宫玖,都会很幸福。
贺天高你所不见即我,所见亦即我。
the End.
WIFI女团的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啦。这是我的第一篇声乙女,也是唯一一篇高天鹤中心向的乙女文(很可能也是最后一篇),所以对我而言还是很有意义的。
承蒙不弃,感恩惠读。江湖之远,我们下个故事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