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两刀,三刀……
暴雨愈下愈大,空气中的潮湿的雨水却夹带这刺鼻的腥味,显现出幽幽的红光。
他笑着,狂笑着……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识,反而极其享受地迎接着致命的冲击。
他们还是一贯的黑衣,一贯的冷漠,仿佛在看一场表演,静静地等待这场表演的结束。
那个人,手持白刀,疯狂的捅拥着,她那件落后的慵懒的黑衣在这时却格外时髦,因为她为它亲手染上了血之花,调出了阴暗而深沉的颜色,令画家们望之莫及
终于,她笑了,他倒了。她亲手斩断了自己的去路,用她的罪恶终结了过去的罪孽。
她与他,终为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