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适。”
“江适。”
“江适——”
被相同的声音呼唤着前来的江适,一转眼发现自己早已不在原地,而是另一方天地。
她脚底下是铺满月光的水面,黢黑的影子,被波光粼粼给打散。
脸上充满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会经历空间变换的戏码。可那个声音,还在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左右扫视,一阵周转,始终听不出声音究竟出自何方。
“你究竟是谁!?”
“江适。”
“你有本事装神弄鬼,没本事出来吗!?”
“江适。”
“……”
江适紧皱眉头,停止自己的慌乱,佯装镇定地站在原地,面色清冷,她既而缓缓开口笑道:
“我知道你是谁,你不用装了,出来吧。”
可那个声音,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仍旧只念着那两个字。
江适暗骂一句,靠。
这么不上道,莫非真是鬼?
她观察着四周,漆黑一片,除了那顶弯月,和这居然能平稳站在水面的无边湖池,以及,那道完全不夹杂一丝情绪的声音。
究竟是谁,让她在这空间里。
在她晃神之际,漆黑的空间里浮现一点星光,呈现一出浮光跃金之绝美画面。而被星光所围之人,却震惊的看着周围的星光逐渐汇聚,成为了棱形的碎片,在她眼前缓缓流动。
她出神的望着那些忽隐忽现、忽大忽小的碎片,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些碎片所呈现的人样。
里面是一个慈祥的老奶奶,盖着薄薄的毛毯,悠闲地躺在椅子上,在那狭小的阳台里享受着日光温暖的沐浴。
碎片一暗,画面又转播到了老奶奶的双手。
她的手交叠在肚腩处,那里还放着一副相框,相框里,是老奶奶和她乖乖孙女的合照,画面上的二人正一坐一站,面对镜头开心笑着,一股亲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江适的手愈发颤抖。
那个机械的声音何时停的,她已不知。
那只微颤的手,很想很想能够去摸一摸老奶奶的脸颊,将她的毛毯再拉上去一点,只可惜,天各一方,终究只能是痴心妄想。
论杀人诛心,这幻境还真是有一把好手。
江适收回手,缓缓闭上眼睛,不想自己被周围的碎片所蛊惑。
“你在闭上眼的那一刻。”
“你就输了,江适。”
江适睁开眼。
缓缓道:“我没有。”
“我们谁都没输,也没有谁赢。”
“我是闭上眼了,可我的心,却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随即,她抽出羲和,一剑破天明。
剑气横扫之势如扫千军万马,持剑之人亦如那雪山之巅的高傲雪莲,…
傲—气—逼—人—!
且看那云梦江适一手长剑跃星河,一脚点起水面惊鸿,如月上仙人,伶俐双眼,眼底,尽是万事皆在我手中的睥睨之色。
“镜有千万象,幻境,也是镜。”
“千人,亦千面。”
“而我,只找你心中残缺那一面。”
话了。
江适反手一道雄浑剑气竖劈眼前,一刀裂缝崩裂而生,一丝光明直射她眼。
随之而来的,是她心中道的衍生。
是她,大梦一场空的清醒。
她破碎虚空,踏入光明。
身后,是她断舍离,斩情缘。
一世彼一世,人非原先模样。
少年身披华霜,走向属于她在此方世界的归途。
…
春华秋实,夏炎冬寒。
一座楼,几匹马,一盏茶,一只狗。
一个人,看尽十年仓华。
李莲花的一生,真所谓浮华梦一场。
这太平盛世如他所愿。
这潇洒江湖他却无缘。
他有知己二三,却只能一个人默默地离开江湖,离开那个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地方,销声匿迹后,让世人只觉大梦一场。
曾经的一切,都如过往云烟。
少师断剑,剑断人亡。
他终于如愿以偿,能安静地等待死亡。
一封绝笔,信到人未到,东海之约,只能是李相夷和他笛飞声。
誓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多愁公子方多病,一人一狗,走遍曾经二人的足迹。
李莲花,此生不为憾。
只憾,他的命太短。
只怪,碧茶之毒,为天下至毒。
但他不怨不恨,十年已然看尽世间,看透自己。
少年曾以一席白衣红绸剑,名动天下。
而今一席素衣褪去浮华,只身远离有他传说的江湖。
身披日照金光,走向他心中所愿。
…
窗含岭呜呜呜,今天追完莲花楼,结局真的意难平啊,算是联动吧,我写番外篇只是偶感,顺手写的,后面看完莲花楼,觉得有莫名的触感,就联动了起来了
窗含岭这部剧真的是为数不多我能一直追完到大结局的剧,自从小时候看完仙剑三的大结局后,长大后自己偶尔发呆,渐渐的回想,才发现原来结局有多么的意难平。
窗含岭为什么都这么刀我
窗含岭李相夷有他的江湖,李莲花有他的方小宝和阿飞
窗含岭我相信他们在另一个时空的存在,他们一定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