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妩媚之瞳，艾露苏醒

斜撇着一脸疑惑的江灵儿，布莉安娜虽然很想像她解释清楚，但考虑到其中牵扯到的东西不太适合详细说明，只是向江灵儿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表面现象：“你可以理解为，艾露她正在适应自己这具新的肉体。”

江灵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一张精致的脸上充满了紧张，随后攥紧自己粉嫩白皙的拳头，对艾露鼓舞道：“艾露姐，你一定要加油啊！我会为你打气的。”

“灵儿……吗？”艾露的心感受到了江灵儿的召唤，漆黑的鬼面下，猩红的目光隐约闪动，好似恢复了一丝神智。

“切。”布莉安娜小声的嘟囔了一声，显然是对于艾露分不清自己的位置，心中总想跟月神大人套近乎的行为感到不耻。

布莉安娜的心里鄙夷道：“区区一个被我创造出来用以献祭的残次品，不过是诞生了属于自己的灵智，就真的把自己当人看了。要不是在我的默许下，你还真以为自己能算计了那天上的恶魔？”

事实上，布莉安娜如今之所以这么酸，莫过于艾露之前的那些计划，都是由她一手默许的前提下进行的。

没有布莉安娜在私底下的帮持，艾露就单单是在献祭之日那天就会被月之恶魔·棘一口吃掉，哪来的出卖自己的灵魂，朝恶魔借给自己力量这一说？

人类借助恶魔的力量，本就是禁忌，因为人类企图借助的恶魔之力，多会让人类获得力量的同时而渐渐迷失了心中的自我，化为一头没有理智的魔物。

艾露之所以能够在接收月之恶魔·棘的力量神智不受影响，不过是因为艾露本身就是布莉安娜创造出来的一只半成品的恶魔。

当然，祭祀月之恶魔·棘的本体，重铸肉身后的艾露，显然早已脱离了布莉安娜的掌控，更何况布莉安娜自身的情况，也根本无暇顾及太多，艾露，是她为了以防自己在彻底崩溃前为了迎接月神转世的最后一手棋子。

一边，心切关心艾露姐的江灵儿，最终还是按捺不住自己内心深处对艾露的担忧，她尝试的将自己的所有魔力都注入到最新掌握的那项能力，妩媚之瞳。

据说，这是一个可以熟能生巧的技能，江灵儿虽然不懂这其中的原理，但是她希望身为妹控属性的艾露姐可以看在自己这么诱人的份上，为她缓解一下身体乃至心灵所受到的伤痛。

“艾露姐，很痛苦吧。不过你不用担心，因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守护你的。”

面具之下，是一段不为人知的记忆，漆黑的鬼面，也会流落出属于人心的软弱。

“纵然是这样的软弱，可是，只要是你的话，感觉也不差。”恶魔的鬼面被艾露摘录下来，那是一张倾国的脸庞，是江灵儿转生到这方世界后，最为熟悉的味道。

“艾露姐。”江灵儿如丝的眼眸，流露出激动的泪光。

布莉安娜再次吃醋的切了一声，她也只好强颜欢笑的走上前，祝福道：“艾露，恭喜你啊，成功的适应了它的力量。”

艾露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布莉安娜的祝福。

不过当艾露看到江灵儿那双比黑色的律者之石还要美丽的双眸，竟然为了担心自己而流落下软弱的眼泪，那一刻，震撼艾露心灵的同时，她的嘴角也在不知不觉间微微上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