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天“她对芒果过敏.”
孙亦航“她对芒果过敏.”
气氛一时降到极点,苏赧墨的和唐九洲的手停在半空,就连邓孝慈也把平时不肯睁开的眼睛都睁的大大的.
动作持续了半个小时,孙亦航和余景天两人盯了足足有二十分钟,剩下的十分钟是两人一起默契的看向苏赧墨.
苏赧墨“余景天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他是我发小.”
苏赧墨“孙亦航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上次去他宿舍送东西他知道的.”
孙亦航“余景天是你发小?”
余景天“你还去过孙亦航宿舍?”
得了,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可怜的看向唐九洲。没想到唐九洲正在闷头吃饭,不理会任何事物.
她还依稀记得唐九洲昨晚还说食堂的饭不好吃来着,早知道录音了.
邓孝慈“不是快要选一公的歌曲了吗?去准备准备吧.”
不亏是苏赧墨最喜欢的娇冷美人,一开口就让人喜欢。余景天和孙亦航拉着还没吃饱的唐九洲直直的进入舞蹈教室.
邓孝慈没忍住笑了出来.
苏赧墨“笑什么?”
邓孝慈“一公歌曲还没出来,他们学个屁.”
苏赧墨“也对,但是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邓孝慈“就他们那脑子,能记住回练习室就不错了.”
邓孝慈猜的没错,孙亦航他们的确记不住。三个人走到半路上发现自己忘记是来干什么的了,又折回去全时买了零食,结果被另一个宿管逮住了。三人结伴打扫厕所一个星期.
苏赧墨看到后直接拍手叫好,和身旁的邓孝慈击了个掌.
孙亦航“笑屁,下次你们完了.”
苏赧墨“您还是先打扫完您的厕所吧,航咪.”
听到自己的外号,孙亦航耳根直接红了起来.
余景天再次无语,为什么苏赧墨知道那么多孙亦航的事情.
——
最近廊坊很爱下雨,苏赧墨不太喜欢下雨天。总感觉死气沉沉,让人感觉身上总是湿湿的样子.
所以等雨停的时候苏赧墨直接跑出门外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苏赧墨“在这种季节里怎么会有鸟啊?”
苏赧墨抬头看了看,那是只斑鸠。
灰褐色的羽毛很是丑陋,甚至连麻雀也比不上。“咕咕咕”的叫声也很令人烦躁.
斑鸠很懒,甚至连窝也不好好搭建,让还未出声的小斑鸠死在冰冷的寒风中。
苏赧墨“常华森,快来帮忙!”
好不容易逮着个个高而且好说话的训练生,苏赧墨直接把他拉了过来帮忙.
常华森“怎么了?”
苏赧墨“你,把这堆棉花塞到斑鸠窝里.”
常华森“你在哪里弄的棉花?”
苏赧墨“衣服上.”
她指了指自己破了一个大口子的羽绒服,把手上的一捧棉花递给他。
冰凉的触感和抖动的手让常华森心里一阵念叨,但是怕苏赧墨烦,他没有说出口.
常华森“我够不到诶.”
常华森不会爬树,只能踮起脚尖努力向上触碰到斑鸠窝.